3 回来(2 / 9)
“我带你回来不是让你死的,容棾沂,现在是我在你身边,我重新养你。”
那几天,她睡了醒,醒了睡,凌江怕她想不开,只能一直拿药喂她。
容棾沂咬牙看他:“不让我死,自己又要药死我。”
凌江不明所以,冷声解释:“我是怕你自杀,容棾沂,到底有什么想不开。”
容棾沂看的清楚:“你管我,反正过几天你腻了也要抛弃我,我提前做打算怎么了?”
凌江伸手抚摸她的泪眼:“别怕,我给你家。”
信男人的话,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容棾沂心里困惑:“你到底带我回来干什么?凌江,你是不行还是不敢?”
她可从来没想过死,伪装而已。
“容棾沂,你满脑子这个?”凌江伸手摩挲她的腰腹,“家里没套。”
她闭眼,瘪嘴说:“不合格。”
强制爱可不是这么来的。
她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看,凌江以为她又看不起自己,心下一急,奔去外头买了十盒回来。
“容棾沂,陪着我。”
这是他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
她不回答,蒙头闭着眼。
凌江以为她睡了,东西一丢,往她边上一躺,也跟着睡。
半分钟不到,他就沉入梦乡了。
容棾沂翻着白眼,推他一把,骂道:“你他妈是猪啊,沾床就睡。”
推也推不醒。
她生气,踹了他一脚,起身去窗前。
腿上神经袭入大脑,凌江立马睁眼,旁边不见人,抬眼一看,就见她站在窗户前头。
黑发随着风飘,单薄的背影忧郁挺立着,脊背并没有被什么压弯,仿佛融入了湛蓝的天。
凌江喊:“别跳。”
然后就往那边跑。
容棾沂闻声回头,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
“容棾沂,回来。”
他又喊,跑过去牵起她的手,心揪做一团。
容棾沂睡了,凌江哄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就是不停说话,她睡过去大概是因为累。
凌江可没哄人的本事。
他守着她,一夜不眠不休。
八月初,北郑总是下雨,凌江原本计划带她出去散心,但因为大雨的到来,哪儿也去不了。
容棾沂还是喜欢一个人在窗前,不是发呆就是发呆。
“过来看电视。”凌江在后头叫她,“帮我写作业。”
容棾沂不理他。
他就走过去,屁颠屁颠拉她的手。
凌江伸手捂她的眼:“别看了,这么高啥也看不清楚。”
“装什么温柔。”容棾沂转身离开,趴到床上,“凌江,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什么死样子。”
他笑:“窥探我私生活?”
她也笑:“用得着窥探吗?拉我跟你住一块儿,啥我看不到,昨晚上躺床上听我洗澡,淋浴一响你就硬了,意淫我是不是。”
心思被戳穿,凌江也不掩饰,往她边上一躺,又捏她脸:“怎么了?都躺一张床了,我想做啥就做啥。”
容棾沂爬到他身上,伸手掐他脖子:“你手真贱。”
“别下去了。”凌江把双手扣在她腰上,“投怀送抱这种事我拒绝不了。”
顺着宽大的短袖衣摆,右手探进去,在她胸口来回揉捏,凌江不忍了,说:“容棾沂,我给你。”
他的手很烫,所到之处颤粟不停。
嘤咛两声,容棾沂缠着他躺回床上,让他在上头。
凌江看过不少片子,但实操为零,所以动作并不熟练,有时还会停下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容棾沂嘴硬:“我以为你是假不行呢,结果真不行啊。”
“闭嘴。”凌江咬唇,脸红一片,手指停留在她腿间,“下一步是啥来着——”
他停顿,因为容棾沂已经把手放到他阴茎上了。
是从未有过的触感。
虽然隔着短裤绵软的布料,但凌江还是没忍住喘出声。
“你到底行不行,在网吧看毛片我以为你多会呢,结果连亲嘴都不会。”
“说的好像你会一样。”
她俩谁都不说话。
把自己和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白花花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头,凌江只能硬着头皮摸索着来,要是这时候退场,真让她笑话一辈子。
他咬着牙,缓慢揉捏她的阴蒂,又把中指送进她穴口里。
片子里就是这么开始的,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他还是照做。
凌江一直悬着颗心,生怕自己做错,直到听到她细微的呻吟才松了口气。
刚得了点窍门,他就忍不住问:“爽不爽。”
“傻逼。”容棾沂手还覆在他柱身上,她只轻轻抠了一下,凌江就忍不住叫出声,“你爽吗?”
凌江实话实说,丝毫不遮掩:“爽。”
有了门道,他进出的就快,开始里面还很挤狭,又烫又紧,后面她也跟着情动,爱液全都粘在他手上,进出还算顺利。
欲念的大门被打开,浑身乱窜,心里火苗被勾起,有待发泄。
看她眼神迷离,呻吟连连,凌江心里满足,没一会儿就笑出声。
容棾沂不解,手还在他上面待着,感受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勾着脚趾,稍一用力,手里柱身颤了颤,就那么射出来。
凌江瞬间愣住,他还没进去呢,容棾沂也没帮她撸,更别说帮他口,他怎么就不争气的射了。
不能真不行吧。
他抽手,结束这场还没开始的性爱,为这个结果感到悲哀,闭着眼哼哼唧唧哭起来。
容棾沂也没搞明白情况,他怎么突然就射了,反正她没跟他做,总不能是他跟空气做了。
这算早泄吧?
他埋着头,眼里没光:“我好像不行……”
“不行你就滚。”好好的兴致被他搅了,容棾沂气的直咬牙,逮着他踹了一脚,“不行不早说,在这儿装什么装。”
她期待的强制爱性生活,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凌江自尊心受挫,裹着浴巾往客厅跑,这辈子最丢人的事大概就是自己不行了。
他咧着嘴哭的迷迷糊糊,差点一口气噎到他自个。
容棾沂穿好衣服出来,见桌上放的有面包,她气不过,塞进他嘴里:“大男人哭什么哭,我还没哭呢。”
凌江哭的更厉害了。
果然,她要看不起自己一辈子了。
容棾沂走了之后,凌江也回去了,他没回自己家,去找了外婆。
外婆总给他做好吃的,每天买不少菜回来。
上次他说喜欢那个凉调云丝,之后每次吃饭它都会被端上桌。
吃过晚饭,外婆领他下楼闲逛,说是养养生。
凌江对这个格外敏感,死活不去,好像是在对全世界宣告他不行一样。
外婆不解:“怎么了,小娃娃,跟外婆去。”
凌江不肯:“外婆,我不去。”
外婆坚持带他出去:“走啦,去公园逛逛,这个点人多,热闹。”
拗不过外婆,凌江只能跟在后头。
公园里有不少人,大人小孩都有,喷泉旁边有个音响,老年人拿来跳广场舞用。
外婆拉着他也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