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佣互攻(含dirty talks话扇P股)(3 / 12)
从抽屉里翻出一把以前买的匕首,握在手里才慢吞吞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年轻男人,红帽子,红披肩,白皙的面颊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颜料,小孩儿似的抱着画板,背着调色盘和颜料包,看不到武器的痕迹,浅蓝色的眼睛清澈剔透,一派天真。
是画家。
“勘探员先生。”青年眉眼一弯,盈盈地笑起来,带着殷切的期待,“我能请你做我的模特吗?”
“……”诺顿冷漠地看着他,本来想直接关门的,但念头一转,他问,“你能给我多少积分?”
“积分…积分?”青年眼睛微微瞪大,手忙脚乱地把画板换到一只手上,露出右手手腕上的缪斯印记,“我有…我有很多。只要你让我为你画一幅画……”
诺顿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个这么重要的东西明目张胆地印在手上,和自己一样。不过,他常年带着厚实手套,这小子可没有。
说起来,他好像没看到萨贝达的缪斯印记。那个谨慎多疑的家伙把这东西印到哪里去了?藏得可真够深的。
诺顿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比了一个数。青年连声答应,姿势有些别扭地按着缪斯印记,当场就把积分转给他。诺顿看着积分到账,把门又拉开了些,难得绅士地比了个手势请他先进。
其实只是为了不暴露后背。
“我需要做什么?”诺顿拉上门,看着正好奇打量他房间内部构造的青年,语气生硬,“先说好,姿势我只能尽量摆,我可不是专业的,别指望得太过。”
钱都收了,这工作还是要认真做的。当个模特,也不需要什么额外的代价。
“你…平时干什么,自己干就好,就当我不存在。”画家认真地说着,已经在房间角落支起画板,颜料一团团挤出来,空气里弥漫开一股奇怪的味道。
诺顿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已经开始想反悔了。这颜料的味道原来这么冲的吗?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看这家伙一脸平静的样子,诺顿心想这些大画家不会一个二个都是嗅觉失灵吧。
诺顿皱着眉头回到自己桌前坐下。游戏之外他的生活其实着实乏味无聊,毕竟穷人也没有发展什么精神生活和兴趣爱好的空间。大部分时候,他睡觉,休息够了就继续游戏,赚了一大笔积分,享受把它们握在手里的感觉,然后什么都不去做。
他就那么支着手臂在桌子跟前坐着,思考自己到底需要干什么。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只有笔墨沙沙的轻微声响。诺顿真是搞不懂艺术家大脑的运作,他目前也就做了两个动作:走到桌边,坐下。那张画板上能出现什么?一个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但其实在走神的死气沉沉的男人?这就叫艺术?
诺顿有些烦躁,他站起身来,然后又坐下,再站起来,坐回床边。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但片刻后他决定既然我不好过,那么你也该难堪。
男人靠在床头,解开了裤链。
画笔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诺顿抬头时能看到青年错愕的眼神。他压根就不为此停顿,利落地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雇佣兵滴落的汗珠与粗喘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配合着眼前青年精致的眉眼,诺顿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哈……”
草草撸动了几下,他喘出来一声。动作最初有些生涩,但很快熟练起来,摩挲龟头,揉搓囊袋,马眼渗出的腺液在手指之间拉出粘滑的丝。嫌不好发挥,诺顿很快把裤子脱掉了,内裤挂在脚踝,他毫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头臊得满脸通红的画家自慰,袒露自己在手指间搏动怒涨的阴茎。
他记得这小子好像是个贵族出身,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行径,都惊得呆住了。拾着画笔的修长手指顿在空中,画家似乎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于是又红着脸把目光挪回画板上,隐藏尴尬般刷刷地动笔如飞,不时握着个极瘦小的铲子翘掉一团颜料。
“还没问你的名字。”画家把脸藏在画板后,轻声道,尾音有点抖。真的会有人被自慰的同性吓到这个地步?诺顿对此持怀疑态度。不过……谁知道呢,那群生来就在金钱和鲜花簇拥里长大的金贵小孩会有多娇弱。
“诺顿·坎贝尔。”
话一出口,诺顿突然感觉不对。这轻飘飘的声音当真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吗?浑身失了力气,他好像突然变成陷于床铺之中软绵绵的一团飘忽的风。他眼睁睁看着红披肩的青年从画板后探出完整的一张脸,耳尖面颊上都是晕红,浅蓝色的眼睛里却不是羞怯,而是亮得骇人的狂热。
原来他根本就是兴奋得发抖。
“淹没在灰尘和石块中的西西弗斯……虚无,被支配的……野兽交合…坠落的破败的…骨头……生出血肉……”神经质的呓语再次从那双红润唇瓣中吐露,诺顿连提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看着画家微笑着挥舞画笔,那张姣好的面容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憧憬与热切,颜料溅落到衣衫床铺上,古怪的气味持续蔓延。
诺顿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的,是颜料里下了药!
画家终于停笔,兴奋地将画板转过来给他展示,浅蓝眼睛里带着傲气与孩童般的天真。那幅画的确好看,就算诺顿·坎贝尔这种不懂艺术的人也绝对看得出这出自于高超的艺术家之手,但同样的他并不喜欢自己半裸着侧躺在床铺上的样子被记录在画板,更何况簇拥他的并非鲜花而是鲜血、碎石和残肢。一片泥泞之中男人咬着匕首屈起膝,眉眼低垂着自慰,赤裸甚至可以说性感的肢体上覆盖的基调灰暗,压抑着疯狂的欲望。
诺顿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大概马上就要晕过去。眼前的画面晃动着暗淡,好像矿洞下永无尽头的昏暗和雾霾淹没的城市。他看到画家那张精致卓绝的面孔凑近了,真他妈美得不像男人。诺顿在心里啐了一口。那双红唇在视线里开合,只言片语钻入他的耳畔。
“身体…画布……第二个……”
他妈的。贼心不死。
诺顿恼火于自己的大意。但他已完全无法支撑身体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纤细的年轻人俯身,一用力,竟将他抱了起来。操,这力气跟他看起来的体型可不相配。
彻底昏过去之前,诺顿才突然想起来骂出声。
妈的,刚才那一发还没撸完呢。
也不知道画家听见没有,反正他的眼前已经彻底黑下去了。
诺顿·坎贝尔睁眼时就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原本的房间。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大厅,只在边缘角落的烛火根本无法将空间完全照亮。显然拥有者只购买了一个足够宽敞的房间,而没有或者说不足以购买与之匹配的富丽堂皇。
他已经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个奇怪的金属架子上,手腕脚踝都是金属冰冷的触感,试着挣扎几下,严丝合缝,诺顿放弃了。
而他并非唯一的受困者,当他抬眸时其实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他对面的人。黑亮的皮肤,银白的耳环。这是个印度人,而且还算得上俊朗,只是一道烧伤的疤痕从右眼下划过鼻梁蔓延到左颊,让整体的气质也显得凶狠。
这也是庄园里的求生者,诺顿有印象,他在游戏中的定位和自己差不多,也同样地不被人亲近。从印象中他的能力来看,应该是个板球运动员,击球手。估摸着,也就是萨贝达说的那两个玩球的其中之一。诺顿没忍住往他胯下看了一眼,嗯,确实是能吸引雇佣兵的分量。
击球手还昏迷着,同样被赤身裸体地固定,也是完整地看到他身下的金属装置诺顿才意识到,这个奇怪的金属架子的形状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