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带女朋友回家、当着傻子哥哥的面摸X掐N撸CB(3 / 5)
大腿根,摸上还是湿漉漉的花穴,那里就像禁地一样让他愈加想要踏足:“我说,用这里,你也感受一下那种疼。”
刘朝的身体瑟缩了下,没有躲开,刘墓看见他把眼睛闭上了,睫毛害怕得一阵乱颤。
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剥开刘朝的两片花瓣,那里的肉比身上任何皮肤都要柔软温暖,像归鸟的巢穴,孕育生命的沃土。
“呜”在刘墓探进去半个食指指节的时候,刘朝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发出了恐惧的呜咽。
“弟弟、可、可不可以轻一点”
“腿张开。”刘墓没有回答他,冷漠地吩咐。
“对不、对不起呜”刘朝带着哭腔把大腿分开了,他的小鸡鸡可怜的蜷缩在那里,和他如出一辙。
刘墓的手指一点点拓宽狭窄干涩的甬道,在蠕动收缩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语调阴冷:“刘朝,李叔给你钱摸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是卖身?”
刘朝的穴里生出刺挠的疼痛,异物进入就像是生锈的钝刀在内壁上划拉摩擦,他难受得要命,撅着屁股往后躲。
“呜可以、赚钱很快,他给我、一天的工钱”刘朝不知道卖身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给李叔摸几分钟的硬棒子,李叔就会给他很多钱。
但事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我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肏?”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痛、弟弟好痛”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叫喊。
刘墓的手像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刘墓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上骤然僵硬,整个人在一秒钟的停滞后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抖,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别人摸”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着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撑得几近透明,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说出来的话就好像是在宽慰自己此刻着了魔一样放肆的行为:“操,给别人不如先让我尝了,反正你也不会怀孕,连套子钱都省了。”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去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发黑,直直瞪着头顶刺眼的灯光:“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双手双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妈的,真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整根没入。
“呜啊啊——”刘朝痛苦地叫喊起来,双手胡乱地掐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狰狞又怪异。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不检点的婊子,”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这么想要钱,要不要把你送去妓院啊,钱又多还能让你爽?”刘墓简直是气急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
刘朝也听不懂,只知道他撞得很凶猛,像是要把自己弄烂掉,害怕的语无伦次:“对不起不要、对不起我错了、弟弟、不要”
刘墓被他害怕的反应取悦到,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刘墓钳制住他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婊子,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脸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高潮脸上,刘朝呗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