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审讯室被审讯官鞭X惩罚接受内S教育(6 / 24)
ga的穴里。
等他尿完,oga已经捧着肚子,微微翻着白眼,蜷缩在病床上。
被alpha的尿液玷污身体深处这种事还是太超出想象了。关奢延抽出性器,失去了东西堵着的后穴有大股夹杂着白色浊液的浅黄液体涌出来。这种感觉和失禁无异,林酒眠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关奢延看着微微皱眉。连尿都接不好的一只oga,爽完了只顾着自己,连给alpha口侍清理都不会,只会一个劲抱着肚子掉眼泪。
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他冷淡地想,在心里给几个方案打了勾。
皮肉雪白的oga跪在沙发前,头埋在戴着细细纯金边框眼镜的alpha的腿间,驯顺得像条被主人豢养的母狗。
他的口中是插入式的金属口枷,纯黑色皮革条带穿过口枷侧面,束在他的脑后,将口枷牢牢固定在oga的口腔里。圆环形金属口枷让林酒眠完全无法合上嘴巴,上下颚都顶住了圆环的边缘,逼迫他将嘴张到了极限。
无法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华贵的地毯上。但现在林酒眠完全无暇顾及这个,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在缺氧的边缘为关奢延深喉。
关奢延的性器完全勃起时极长,林酒眠一开始完全无法吞下,呛得满眼泪花,只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舔舔,哄得这位性癖恶劣的少爷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结果一不小心牙齿略微磕到了alpha的性器。林酒眠还没当回事,就被关奢延踹倒在地上,推动了手中某个按键的开关。
与此同时,埋在他体内和体外的八枚电极片同时放起了电!
银白色小薄片贴在他的双乳和腰窝上,也贴在他前后穴里,有几枚还被精心放进了最靠近他的敏感点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贴上那枚电极片的时候,他就淅淅沥沥地从铃口处渗出了乳白色精液——不多,只有几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阴茎深处,没有任何痛快释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为关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来作弄他,想着这是某种新型的跳蛋。直到电流打在他最娇嫩的穴道内壁,没有任何缓冲措施地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放电的时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流汹涌,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大片火花,他身体深处的肉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疯狂抽搐,淫红糜烂的穴肉死死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淫液,电流又因为液体的导流,噼啪着冲进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本能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向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饶,可他现在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在地毯上无力地抓挠,揪着地毯上的软毛生理性流泪。
关奢延嗤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瘫软着无声哭泣的oga,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间的尿道棒。
细细的橡胶棒滚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内侧明显弹动了一下,阴茎恹恹地垂了下去,淌出几缕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没用。”关奢延擦得铮亮的浅咖色皮鞋踩在oga的大腿之间,鞋尖挑着oga脏污狼狈的性器,评价道:“不是一直想射出来吗,怎么挨完电后又射不出来了?”
林酒眠平时狡黠明亮的绿色瞳孔现在一片茫然和惊惶,他在无措中发现,体内的电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还在继续,痛苦让他的身体感官暂时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在掌控他身体的,是电击的极度痛苦,还是冲破他感知上限的欢愉。
总之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发上审视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电击遥控器的开关,正被关奢延随意地抛在手上把玩。
刚刚关奢延在问他的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肏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阴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潮,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ga湿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穴,一对温润柔软的双乳,能捏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时候乳白色的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精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淫水。
这种o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来,还得乖觉地谢过alpha赏赐,再帮他清理干净肏过他嘴或逼口的肉棒,才不算辱没了这张可恶又勾人的脸。
最好嘴里衔着一根狗链,连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扣上,跪在他身边,真的像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
也不是不行。关奢延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oga的雪白皮肉,按着他的后脑,兴奋得直充血的阴茎在oga的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慢条斯理地享受着oga被肏到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而带来的喉咙痉挛对阴茎的按摩。
林酒眠被肏得完全说不出话,也无法为自己求情,那张惯会骗人的嘴无法发生任何作用,只能当一只alpha的性玩具。
等林酒眠被肏得双眼翻白,喉咙口火辣辣得多碰一下就疼的时候,关奢延赏了他浓浓一股精水。
他满意地在oga已经完全失神的美丽脸庞上擦干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棒,看起来就像用性器在oga的脸上扇耳光。
“表现得不错。”他放任oga软软地倒在地毯上,还不能合上的嘴里,能看见粉嫩的舌头卷着一股白浊的精液:“oga果然还是要调教好了才乖顺。”
他差一只母狗,差一口用来泄欲的淫逼。林酒眠从他这里骗走了他一辈子都没可能还上的巨款,那就好好留下来,用身体偿还这笔债务。
他的年纪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以往他不重欲,也有过床伴,但都是体面人家的孩子,没玩过什么更出格的东西。现在在林酒眠身上发泄了一通,倒是让他咂摸出几分这种事的乐趣来,也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大家族喜欢私下蓄养宠物,养些没名分的精盆娈宠。
他以往对此没太大兴趣,但林酒眠是个例外。
从没放在眼里的一个oga玩物,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吃了大亏,这说出去都让人耻笑,简直是奇耻大辱。
现在林酒眠落在他的手心里,他那个十分看重的废物弟弟还躺在他家花钱如流水的病房里,最要紧的命门全都被他死死捏住,他不信林酒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会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