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林酒眠满脸都是的泪水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救救自己(20 / 20)
”关奢延挑起宠物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头低了下去,贴在oga的无力的脖颈间:“我不会允许他再见你,收起你的那些小伎俩,就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alpha舔了舔牙齿,一口咬在了oga脖颈间淡青色的血管上!
温热甜腻的血液浸染上关奢延锋利的犬齿,腥味在他的唇舌间荡开,alpha像只不得饕足的吸血鬼,吮吸着宠物的血液,就像是在品尝什么至高的美味。
林酒眠不知死活拼了命在他胸口上按下的那一处伤口早已在治疗仪的作用下愈合,只是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关窍,开始觉得这只宠物身上升腾着某种让他难以自抑的香气,从泪水到血液,都能让他深深地上瘾。
关奢延把这归结为oga在面临死亡时不得不讨好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和被打下了属于他的烙印后对他的吸引力。软绵绵的宠物肏起来也很舒服,故意吊着不射给他的时候,宠物会哭得像是犯了瘾头,上午把宠物手脚全都栓死在桌角,把他的嘴用专用的铁架固定住无法闭合,然后随心所欲地肏弄宠物的喉咙,最后在宠物渴求到快要发疯的时候,施施然地拔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打在oga的额发和鼻梁上,情色至极。林酒眠双眼发红,被羞辱得全身发抖,却一点都吃不到有着关奢延浓烈信息素气味的精液。
他感觉自己每根血管都在灼烧,渴望着来自关奢延的信息素体液,几乎到了昏了头的地步。
林酒眠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关奢延的戏弄让他的低烧一直持续不止,心口时时刻刻传来不断撕扯的疼痛,从精神到身体都处在很不稳定的状态,就连被打过烙印后最初的那波情热都一直没有得到满足,手脚发软,头脑昏沉,没有一丝气力。
关奢延始终觉得林酒眠在给他摆脸色。
他现在已经看清宠物的嘴脸了,短短数月,就已经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周池勾勾搭搭,惹得周池半点不把他放在眼里,能为了个宠物和他翻脸。那天他在刑室教训林酒眠,周池能直接冲进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然后抱着半昏迷的oga就要往外走去叫医生。
关奢延当时处在最暴怒上头的时刻,alpha争抢起oga,争着把oga叼回自己窝里的时候,是从来都不管什么兄弟情分的。
更何况林酒眠本该是他的东西!
他把oga和周池分享,是在显摆他对这个物件的独占权和控制权,换句话说只是让周池尝尝鲜,不是让这个白痴弟弟以为这东西他也有份的!
关奢延被一圈打在侧脸上,周池留了力,毕竟是自家兄弟,不可能全力招呼着太阳穴那种位置下死力气打。短暂的眩晕过去后,关奢延一肘敲在周池的膝窝上,趁着周池毫无防备膝盖一软的时候,扑上去就要抢他怀里的oga。
关奢延虽然不擅长街头械斗这种极不体面的事情,但他自小接受精英教育,所谓精英就应该全方位无短板地发展——所以他也接受了大量的体能训练,并顺带获得了一个高端的格斗水平认证证书,和周池也算能来回过上几招。
最后是以林酒眠被混乱中摔在地上,捂着血淋淋的胸口急剧呕血倒气结束的。周池也急得快要发疯,关奢延强逼他离开,才把半死不活的宠物按进维生舱里。
是我的东西,总归该是我的。
关奢延用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描摹着oga的溅着血点的虚弱眉眼。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想要,却无法被满足的东西。
看,这只虚伪狡猾的猎物,现在也一样被他永远拿捏在手心里了。
深夜。
关奢延已经在床上入睡,他最近的睡眠质量非常差劲,今天咬着oga的脖子饮下了他的鲜血,才觉得胸中郁结着的地方畅快了些,稍稍有了睡意。
oga被他拴在床边的地毯上,没有上床的资格。
等月上中梢时,林酒眠微微睁开了双眼。
那双深绿色的眼眸,在透过窗格照射进房间的月光下显得极度通透明亮。
他张开嘴,吐出了一个小小的铅纸包裹。
那里面包着之前在关奢延房间里偷出来的铀云母,现在只剩下了半块。
另外半块,已经被他偷偷磨成碎屑,倒进了房间的薰香小炉里。
昏昏沉沉是真的,因为他也吸入了大量带有毒性物质的薰香,而他的体质比alpha差上不少,所以这几日一直看起来极度虚弱,时常呕吐。
但这对他来说,也是唯一的机会。
如果他再因为自己的愚蠢错过逃走的机会,就真的会永远绑在关奢延的身边,成为一条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即使是死,他也不想死在这种人的身边。
只是还有最后一个麻烦需要解决。
林酒眠摇摇晃晃从地毯上爬起,靠近了月光流溢着的窗前,将从天花板垂到地面的白纱一扯——
“晚上好。”oga微笑着,目光有点涣散,他向着眼前的人影放低声音,仿佛情人间的密语:“你是来带我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