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即将进入发情期的omega遇上一只即将进入易感期的大猫咪(6 / 20)
过吻——毕竟以他的身份,降尊纡贵地吻一个玩宠的嘴唇也太奇怪了。
下次林酒眠求他的时候,得想办法让他来主动吻自己,然后他就可以一边亲这只卑贱淫荡的oga,一边以惑主媚上的理由,让他的逼里夹着藤条领一周的家法,那时候宠物始终红着眼睛,两张穴都肿成坐都坐不了的馒头逼,还得被扒开花唇嫩肉紧贴椅面,锁在楠木椅上乖乖抄妻训自省的样子,一定也很可爱。
出乎林酒眠意料的是,宴会所在地点不是什么金色华贵的古老圆厅,也不是穹顶浮雕三百天使圣母像的浮夸花岗岩建筑物,而是一片充满古意的长长步道。
车子开到边缘处就无法再向前了,关奢延牵着他的手扶他下车,行事充满了翩翩的君子风度,十分符合他那张温文的脸。林酒眠穿着盛装,耳垂上还别着一枚嵌在银链里的青金色原矿,链条落在他脸颊边,整个人是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下身的按摩棒里不知道什么效果的药液好像已经快被催发了,热融融的,林酒眠几乎难以站稳,下身的大腿环限制了他的行动,如果他想走路,只能小步小步地慢慢挪动。
步道两侧是长长的烛光,往外是一片苍翠的竹林,地面上是上好的桐油刷过的红木,被仔细处理过,几乎可以倒映出上方行人的影子。
“这里是通往赏月堂的路。”关奢延在他的身侧悠悠地说:“这里几百年前就落成了,各大世家光鲜的外表之上,总有一些无法摆上台面的娱乐——这些东西就好比我们彼此分享的秘密,这让各大世家之间贴得更紧密。赏月就是一部分人喜爱的活动。”
“大家会把手里珍奇的玩意比作月亮——不是现在人工发射的机械月亮,而是传说中银色的,向夜晚的世界洒下辉光的月亮。它出没于无人的夜晚,即像自己的珍藏,又像与他人共享的宝物。”
“所以我们建造了赏月堂,大家可以在这里自由展示和分享自己的宠物。不过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有把你分享出去的想法,我还没有玩腻你。”
“你在听么?”关奢延转头看了身侧的oga一眼,拽了下手中的链条。
林酒眠大腿根正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要小步快走才能勉强跟上关奢延。一根长链从他的衣领处引出来,一端系在他的乳环上,另一端被随意绕在关奢延的手腕上。但快走让林酒眠没走几步就身上发汗,小腹处传来无法忽视的暖热,是从被按摩棒搅动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里传出来的。
“不……不行,”林酒眠眼前冒着金星,抱住了被折磨的小腹:“拿出来好不好,药液……按摩棒上的药……哈……好烫……”
关奢延不置可否:“这就走不动了?是想爬着去么?”
生殖腔里被按摩棒上面那些淫刺里里外外扎了一通,浸满了粘稠的淫液,越发鼓胀,牢牢卡在他的生殖腔腔口上,而生殖腔内部被那股古怪的灼热情欲烧得又痛又爽,甚至卷着关奢延留在生殖腔内的精液,吮吸着按摩棒自慰。
林酒眠这才发现,在关奢延这段时间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已经被肏成分不清痛苦和欢愉,只会流着水享受头皮发麻的快意,抽搐着腿心高潮。
好像真的变成了别人的玩宠。
不会真的玩过头了吧……得快点……
林酒眠软着身子往下倒,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小腹,淫水从他的腿心流出,浸透了白丝长袜,露出一点点肉色。
“真麻烦。”关奢延啧了一声,嫌弃他娇气,从他的腿弯处勾起,把如云般的重锦环绕着的oga托在臂弯里。林酒眠的手臂从靛青色的大袖中伸出来,抱住了alpha的脖子。
“没有下次了。”关奢延看着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处的oga,忍不住教训两句:“哪有主人这么抱着宠物进去的,下不为例。”
穿过竹影摇曳的长长步道,烛光越来越盛,天色也渐渐暗了。
林酒眠恍然发觉,不是天色变暗了,而是他们走入了遮天蔽日的巨大斗拱,在这片极高的屋檐下,越向深处走,光线越暗,越显得烛火明亮。
那得是多么惊人的财力和决心,才能造的出这种堪称奇观的建筑?
“想知道赏月堂的来历吗?”关奢延淡淡地讲述:“在几百年前,江家财富多到可以买下整个帝都。江家的来历和结束始终是个谜团,但等他出现在所有人视线里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大半个联盟的矿藏和星际交流的航道。”
“他的结束也像个谜团,某一天他突然召集了联盟最好的工匠,为他修建一所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建筑。这里纵横长宽有数十里,在遮天蔽日的屋檐下,迷宫般的巨大建筑里,有一处精巧的锦绣居所。”
“最深处的居所,即便是最灼目的日光也无法侵入分毫,而这里的屋顶没有任何窗户。”关奢延轻声说:“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唯一的月亮,只有深处的某个东西。”
“江家将它囚禁在此处,从此它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月亮,被人从夜空中摘下,握在手心把玩——这就是赏月堂名字的来历。”
林酒眠的声音从关奢延的衣领处传来:“然后呢?”
“然后很久以后的某天,江家家主就消失了。”关奢延说:“江家群龙无首,很快就消散了,赏月堂也成为后来几个世家的共同财产。有人想一睹故事里的月亮芳颜,可是赏月堂内空无一人,居住的痕迹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无法判断是否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古铜浇筑的大门在他们的面前浮现,这里唯一的光源也只剩下门口燃烧着的巨大烛台,上面插着数不清的金色与白色的蜡烛,散发着淡金色的辉光。
“快到了。”关奢延把林酒眠从身上放下:“自己走进去,我抱着像什么话。”
林酒眠全身都僵住了,紧紧搂着关奢延的脖子,没有任何下来的意思。
因为大门侧边不起眼的暗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年轻alpha,手里拎着古铜色小箱,背上斜斜挂着大号的纯黑色长条袋,正从门内走出来。
即使是他整个人都立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脸,林酒眠也能一眼就辨识出来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形!
再隔上八百年,那身影他烧成灰都能认出来——
是墨衷!
林酒眠神色不定地把头埋进关奢延的怀里,死死扒拉着他,不肯抬头。
身着华服的oga被关奢延抱在臂弯里,oga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极依恋的样子,连头都深深埋在alpha的颈窝里,只露出乌黑头发下一寸光洁的后颈。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只没进衣领的宠物项圈,牢牢挡住了任何旁人的视线,包括下方那处甜美的oga信息素腺体。
墨衷冷淡地收回视线。
那两人立在融融烛光旁,映得oga的皮肤一片灿烂金色,像带着古意的润泽象牙,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是摆在贵族家水晶收藏柜里的玩意。
他仿佛是被那片颜色刺痛了,生冷地迈开步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别以为这oga是什么好东西。”擦肩而过时,墨衷冷笑着说:“不过是个习惯把人用完就扔的货色,无论你赔进去多少,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关奢延低声笑起来:“不劳墨先生费心。”
他摸了摸怀里那只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的不肯露头的鹌鹑,语气轻松:“久闻墨先生大名——一起喝杯茶如何?”
林酒眠简直要窜起来捂关奢延的嘴,心里祈祷墨衷千万别和关奢延一般见识……那可是敢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