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作为好朋友这点要求我想不算苛刻吧?”(20 / 22)
的外表开起来也不太好。虽然比起林酒眠要强得多,但比起平时连用oga泄欲时都要保持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的样子,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只被燎了毛的大公鸡,很有方寸大乱的意思。
林酒眠从火场里捡了一条命,现在倒是生出了心平气和地欣赏关奢延狼狈劲的心思。
他装乖装了这么久,骗得信任后撕下好孩子的伪装,放火烧了他大半个庄园就想跑路,结果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功亏一篑,最后落回了关奢延的手里。
关奢延现在不拿刀剐他的肉下来玩,他都要笑关奢延心慈手软,做不得大事。
“笑什么?”关奢延那只精致的金色边框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咖色的眼眸少了眼镜的伪装,毫不掩饰地释放着带着愤怒与恶意的怒火:“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这个毫无道德,不知廉耻的骗子——”
“不。”林酒眠他对视,嘴角噙着嘲讽的笑:“你们这些上等人从未用正眼看过我,我对你们来说,就和一条路边的狗没有差别,谁会防备一只已经被肉骨头驯服了的狗呢?”
“所以你输给我,被我拙劣的手法欺骗。”林酒眠挑眉,脸上是几道火场中带来的黑灰痕迹,衬得他有些像个顽劣的孩童:“你以为你把一条流浪狗放在保险柜边,你们永远高高在上,怎么也想不到狗会开门吧?”
关奢延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脖子,把oga狠狠撞在了椅背上!
在林酒眠的痛呼声中,他缓缓开口。
“你确实只是一条狗。”关奢延冷冷地说:“当狗有什么不好?你认我为主人,我会在我的领地中庇护你,总好过当一条随时会被打死的流浪狗。”
“但你好像不稀罕,还跳起来咬了我的手,那我就要教教你背叛了主人的下场。”
关奢延一手掀开了手边的医用白布,露出了一具连接着药水的铁炉和烧钳!
林酒眠当然认识这是什么,他的瞳孔猛地缩紧了,无数可怖的记忆涌上来,胸口深处的那道伤痕抽搐着发出沉闷的疼痛。oga嘴唇发白,死死地缩在铁质椅背上,却被铁链锁紧,无法团成保护的防御姿势。
“看来你认识这是什么。”关奢延将手中的注射器放在他的鼻尖下,给他看其中浅橙色的浑浊药水,另一只手剥开oga胸前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胸脯。
那之下是心脏的位置。
“精神烙印。”关奢延嘴角噙着笑意,眼睛里全是深沉的疯狂:“如果你被打上了我的烙印,精神烙印会让你加重对我的信息素的渴求,从此以后你从身到心都是属于我的私人物品,直到我玩腻了,把你扔掉。失去了精神烙印方的信息素,你的身体会从神经系统开始崩溃,每天在绝望的痛苦中一步步迎来自己的死亡。”
“我想,这是对付一只不听话的狗的最好的方式了,对不对?”
oga胸口的皮肉又白又软,伸手一按,就能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情欲高涨时更是漂亮,整片皮肤都从深处沁出淡粉,散发着温暖勾人的带着oga信息素的甜香。
而现在,林酒眠胸口的皮肤也漂亮得动人心魄。oga因为过度紧张和挣扎,呼吸道开始痉挛,整个人因为过度呼吸而倒气,而他的脖子被铁链向后一绕,紧紧锁在椅背上,上半身没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在oga惊恐的倒气声中,那枚带电的烙铁也贴上了他的胸口,注射针从边缘插入,自动将混着纳米级别的微型探针的药水注入进去。
从此以后,这个oga的心脏里将永远流动着属于他的信息素,成为他的奴隶。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这具身体,那林酒眠将从心脏开始向外溃烂,成为一具腐烂的行尸。
愚蠢的,不自量力的oga。关奢延眼睛里闪着愠怒与亢奋的光芒,他捏住大睁着双眼,在痛苦中无意识地向外流泪的oga的下巴,低头咬了下去!
他尝到了腥咸苦涩的泪水,但这就像是火星,点燃了关奢延心中的恶意。三番五次戏耍自己的敌人此刻只能在自己的手心因为痛苦而流泪,没有比这更让他兴奋的事情了。
关奢延近乎残暴地撕咬oga薄软的嘴唇,手中气力极大,在oga的双颊上掐出了淤青,逼迫他打开双唇,然后一口咬在oga的舌尖上,铁锈腥气顿时迸发,冲上了alpha的天灵盖。
太爽快了。关奢延微微抬起头,神色狂热,仿佛喝下神灵鲜血的狂信徒。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会对一个贱民oga做到这种地步,却又觉得他十足该死,他想将属于林酒眠的所有一口吞下,用oga惨烈的失败和绝望的痛苦酿成美酒,来见证他绝对的胜利——
噗呲!!!
意料之外的剧痛在关奢延的胸口蔓延开来!
关奢延全身一颤,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
oga的右手紧紧握住了那枚烙铁,把它隔着衣服按在了关奢延的胸口!
上千度高温的电烙铁呲呲灼烧着oga的手心,他的右手不断流出血水,但林酒眠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他反而咯咯地笑了出来。
“下地狱吧。”林酒眠仰起头,嘴唇上全是被关奢延咬出来的鲜血,像是涂抹了胭脂,就像化着浓烈的舞台妆,他的脸美丽又扭曲,让人不敢直视,又难以挪开目光。
“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的alpha,”林酒眠眼睛里落着眼泪,看不清面前的事物,连痛觉都超过了阈值,被人体暂时忽视了:“你又犯了错……这种旧式刑讯的锁链我能打开,你不该用它对付我,更不该……咳……在给我上精神烙印时,还离我这么近。”
他就像个化着浓妆的演员,此时他站在舞台剧上,镁光灯从四面八方打来,他于此出演这场癫狂的戏剧,像个走投无路的疯子,在皮肉的烧焦气味中放声大笑。
只是他的笑声太怪异,听起来居然有些像恸哭。
关奢延一脚踹翻了绑着oga的椅子,眼睛里尽是鲜红的血丝!
他的胸口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高级的真丝衬衫遇高温便熔化了,失去了衣服遮蔽的胸口,被直接烙出了一处流着鲜血的焦糊破口!
烙铁从oga的手心里滚落,在粗糙地板上转了几圈,冒出一丝白烟。
林酒眠还在不断地咳嗽,孤注一掷同归于尽的那股心气过去了,他手心中的痛觉开始恢复,紧紧握着高温的烙铁不是说着玩的,那一下很可能烧着了骨头。
oga顺着椅子倒在地上,还未喘上一口气,就被关奢延拎着头发薅了起来!
“给我等着!”关奢延的脸上一丝平日的悠闲优雅都没有了,皮肉烧焦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你这个下贱的虫豸……”
“你不是也被我这种贱民……咳……耍得团团转吗!”林酒眠满嘴的血气,“输给我这种从来入不了你们这些上等人的眼的渣滓,被我骗钱,被我愚弄,现在受伤流血……”
“太有意思了,”林酒眠的脖子被关奢延狠狠掐着,他的脸涨得通红,却还是执拗地要说下去:“我就喜欢你们这种高高在上……却发现自己被愚弄的……咳……表情……”
血水从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快要到极限了。
死就死吧。他也没有心力和运气,再去赌命破一次精神烙印。
如果剩下的一辈子都要浑浑噩噩,被人踩在脚底下,求人施舍自己一点信息素而活,他宁可就这样死去。
只是可惜了林羽。
林酒眠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只剩下空中几处散射的光源,连着他的思绪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