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周警长打算不对我负责吗?这是非常不成熟的行为”(13 / 20)
林酒眠呜咽着要往后挪动,躲开那条作乱的腿,可是他的下身被绑得死紧,没有半点挪动的可能性。这点抗拒的挣扎,更有点像是在迎合着那只皮靴调情。
“不愿意待着了?”厚厚的桌布挡住了下方的一切也隔绝了响动,关奢延还未觉察自己的好弟弟的腿在桌下做什么,他只当宠物的异动是下午挨了打,疼得坐不住,想要挪个舒适的位置。
屁股和穴口挨鞭子是难熬的,更难熬的是坐在椅子上,臀肉全部贴住木质椅子静坐思过。体重会放大皮肉上的伤痛,持续不断地刺激神经系统,等于又一次鞭刑。
林酒眠眼角噙着一点眼泪,半哭不哭的样子,手抓着银叉,看起来一口也吃不下了。
“乱吃乱拿,就是会挨打,长点记性。”关奢延面上淡淡的,心里倒是隐隐的高兴,有种拿捏住野猫命门的欣喜,但也不可能表露出来。
林酒眠闷闷地点了点头,抿着唇一言不发,像是在沉思悔过的样子。
而下方周池的鞋尖,已经插进了林酒眠的穴口和椅面的接触处不讲情面地向上一抬!
成年alpha的力气确实不容小觑,林酒眠的肩甲骨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手指在桌布绒面上划出一道白痕。
他肥软的花唇正包裹着alpha的鞋面,周池就像对待一只没有感情的擦鞋器一样,将鞋尖在oga红肿的穴口捣弄,溅起几丝淫荡的水痕。
林酒眠快要疯了!
他的下身被关奢延亲手捆在椅子上,现在他只能用逼乖乖地伺候周池的鞋面,还不能发出太大的响动,以免引起关奢延的怀疑——这种事情罚不到周池头上,最后还是他受罪!
关奢延那边在叨叨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耳边一阵嘈杂,全身的气力都放在对付那张作乱的脚上,额头上几乎沁出热汗。
“今晚到我房里。”关奢延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向自己满脸红晕的宠物:“你这种连绑在椅子上都会高潮的oga,我得给你治一治随时随地发情的缺陷。”
当啷一声,林酒眠再也坚持不止,餐具被他失手摔在盘子里,oga整个人难以忍受似的,呜咽着趴在餐桌上,脊背颤抖抽搐,在椅子上潮吹了!
关奢延一挑眉,倾身掰过oga那张脸满是痴态的脸,看了眼被打湿了一小片的桌布,略有不满地啧了一声。
“oga这种东西,一个个都是沉湎于情欲的的骚逼,没有主人的管教就是管不住下身的母狗。”关奢延把人解下椅子,林酒眠像是失了全身力气,姿势凌乱地跪趴在地毯上。
关奢延一脚踢上宠物的骚穴,林酒眠咬着自己的锁链,顶着一张湿漉漉的逼穴,在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还坐在餐桌旁的周池眼睛都没抬一下,只顾着享用面前已经冷掉了的食物。
而他的右脚踩在长绒地毯上,黑色的靴面上一片水痕,散发着oga骚甜诱人的气息。
周池把档案袋整理好,塞回了纸质档案柜。
膝枕的价格是黄油曲奇和巧克力甜点下午茶。
晚上和谁睡这个选择题里,选他而不选关奢延的价格是游戏机。
而更贵重的东西,一份林酒眠最牵挂的弟弟的情报,那个小骗子又应该拿什么来匹配这份价格?
周池看了眼已经扫描上传到自己终端的医疗档案表,面无表情地点了下确认。
林酒眠把任何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挑着眉毛和他讨价还价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漂亮得有几分可恨。
这个oga已经完完全全落进了他们的手心,他要什么不可以,但周池仿佛在这种价格交换游戏中玩出了几分乐趣——因为林酒眠是心甘情愿的。
不是苦着脸再带几分营业般的笑和敷衍,而是表现得温柔又多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无论谁被这样注视着,都会情愿溺死在这双眼睛里。
“林羽现在就在首都星,目前各项生命指标稳定,在疗养院里接受各项恢复治疗。”周池射过一次,抱着oga就像抱着心爱的玩偶,他低头去咬林酒眠温热的耳朵和脖子,心里很想把人整个地吞下去。
打了小半支催情药的oga温柔得像一滩水,生殖腔也微微张开,任由alpha在里面奸了个透。
作为情报交换,林酒眠愿意给周池随便玩弄生殖腔,但让生殖腔打开的催情药不能打太多——要是被关奢延发现,他肯定得生气。
“情报量也得减半。”周池如果有尾巴,现在一定是傲娇地卷在自己的oga的腿上。
“好……”全身潮红燥热的oga攀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打在周池的耳畔:“能多和我说说林羽的事情么……我好想他,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天空湛蓝,是难得的好天气。
林羽坐在轮椅上,被机械护工推着在花园里散步。
“新鲜的空气和开阔的视野有助于放松心情。”机械护工在林羽的身后说:“请保持愉悦的心境,相信你一定能很快地恢复。”
林羽没有说话,望着花园中的白鸽雕塑发呆。
他从一场绝望的梦境中醒来,睁眼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
最昂贵的医药,最良好的治疗环境,不计成本地砸在他身上,生生将这具快要坏掉的身体救了回来。尽管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正常人还是有很大差距,但比以前还是好上太多。
只是在这个洁净漂亮的疗养院里,没有那个在梦境中始终与他双手交握的哥哥。
林羽想过一切办法与其他人交涉,想要打听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同自己一起的人怎么样了……但无论是轻声细语的礼貌请求和发脾气的大吵大闹,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甚至没见过活人,只有机械护工看着他吵闹完毕,安静地收拾掉一地狼藉,然后请他静养。
面对只会按照既定程序回答问题的机械护工,林羽渐渐放弃了提问,把心思都放在摸索环境规则上。
如果走丢了,就站在原地,等哥哥来找自己。
林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这一点上,渐渐开始配合各项治疗,积极恢复身体机能,收集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从来不敢想那个最坏的情况。
林酒眠不可能会死,也不可能抛弃他。
总有一天,他们必然能再次重逢,冲破任何阻碍,去追求最安定、快乐与自由的生活。
林酒眠轻轻擦拭手中游戏机的外壳。
周池愿意用林羽的情报买他乖顺听话,挤牙膏似的,只有一点点,不肯全说。
巧的是,关奢延也愿意拿林羽的近况,来吊着他逗弄。
两份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信源,从不同的角度,可以拼接出足够清晰的事实轮廓。
林酒眠拆开游戏机,开发板上的信号发送和接收模块被他放开了限制,连接上投射模块,他可以自由查询网络信息。
这是他被没收了身上的电子产品后的新终端。
关奢延说,他会亲自过问林羽的治疗情况。那么林羽必然是在关家下属的医疗系统内的医院中治疗,且大概率离这里不远——关奢延几乎每天都会回到家中,林羽必然会被放在他能掌控的眼皮底下。
而周池事无巨细地与他讲了林羽的生活起居习惯,包括一个西式构造的巨大花园,林羽的食谱里特供的银鳞鱼和近期治疗方案……
银鳞鱼只生在河海交界的回流口,因为受温度和水流环境影响极大,几乎上岸就会在半个小时内死亡。
这里是首都,首都范围内,河海交界处有四个,各自辐射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