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太多张开腿晾G/被电击着骑乘到/后X被J透(7 / 18)
肿印记的脖子。
刚刚这个alpha可能是真的存了把他活活掐死的心,丝毫没有收力!如果不是他主动收手,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折断颈骨。
“快滚。”alpha不再看他,“你们这种有钱什么都能做的oga,我打心里觉得恶心。”
男妓也不是会任人捏扁搓圆的软包子,他的体贴柔顺都是对着能掏钱的客人的,如果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早就在这里给人使绊子磋磨死了!
“你装什么清高。”男妓微微退后一点,保持安全距离,挑着眉毛嘲讽:“你自己不懂这是个什么地方?嫌男妓恶心,你还坐在这里喝了大半夜的酒?”
这一类地下酒场都有形形色色的潜规则,其中就包括售卖违禁品和受保护的卖淫。绝大部分来玩的客人都有几分召妓的心思,剩下极少数真的没兴趣的,最多挥挥手让人走开,绝不至于出手伤人和不留情面地辱骂。
“朝三暮四,到处沾花惹草,一条喂不熟的猫……”墨衷还在喃喃自语,他已经几乎是完全醉了,开始说起了胡话:“有了钱就可以……为了钱就……”
oga冷笑:“为了钱当然可以卖,你是哪里来的不食烟火的大老爷,跑到这上不得台面的地下酒吧来找男妓嘲笑,展现你高尚的道德和优越感?”
他哗啦一下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椅子上,卷起裤腿,那只宽松的裤腿下俨然是一条仿生金属造物的大腿!
“我的腿在小时候就在交通事故里被轧断了,肇事者赔了很少的钱,只够保住我的命,不可能给我做康复治疗,所以我不得不截肢。”oga冷冷地说,“我在轮椅上长大,没有任何正常的工作愿意要我,我只能摇着轮椅在黑工厂的流水线上做工,我与他们做同样的工作,时薪却只有健全人的四分之一,仅仅只够买每天维生的食物,但这是我当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有个流水线上的同事问我愿不愿意再打一份工。他是个拉皮条的,把我介绍给了有慕残癖的客人。这是我自愿的,我完全无法拒绝那笔钱,那是我工作三个月才能赚到的数额——从此往后,我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堕落吗,大老爷?”oga逼视着alpha的眼睛。三分钟前他还被这个alpha按在桌上,像块案板上无力的鱼肉,现在他的眼神里居然有几分傲气,为他的行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倨傲。
“就是靠干这个,我赚到了以前不可能赚到的钱,攒够了钱后,我给自己安上了一双假肢,我终于可以摆脱轮椅,像个健全人一样站起来了!”暗红色头发的oga拍着自己的大腿:“你说钱不好吗,有钱的话,我可以继续支付这双假肢每个月高昂的保养费,让我能正常行走。没有钱,我只有守着自己无用的清白,等工厂连买食物的钱都不愿意给我,坐在轮椅上活活饿死!”
“那如果你的身体健康,”墨衷注视着杯中澄金的酒液,轻声说:“你还会为了钱什么都干么。”
“那谁说的清楚呢。”oga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我从不假设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无法站立的我靠辛苦做工也能吃上饭,但我为了钱卖淫,是因为我认为我站起来这件事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如果我是个健全的人,我也可能因为其他几乎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去卖淫,或去做任何事情。”
他啪嗒一声甩开了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眼神悠长地望向远处。仔细看的话他已经不年轻了,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oga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他把头发染成只有叛逆的年轻人才会染的暗红色,是为了让嫖客能从他的发色上以为他还十分年轻,多出一些价钱。
谁会在昏暗的酒场灯光下仔细看一个男妓的脸呢。
年轻人一言不发,掏出了身上的钱夹,啪地一声将一叠钞票摔在了男妓的身上!
“拿着钱滚。”他厌恶地起身:“我是真的讨厌你们这些不折手段的oga。”
墨衷喝得大醉,这对以前的他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他难受地揉着额角,恍惚之间,感觉林酒眠想要的那颗星星就飘荡在眼前,又像是隔着很远很远,在连光都要走上数十年的域外。
星星就那么重要吗。他摇摇晃晃地背起包,路过艰难蹲在地上捡一地钞票的男妓,穿过乌烟瘴气的酒吧往外走去。
和林酒眠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个被魇住的梦境,他一向知道林酒眠的性情,脾气,为人,行事作风,他爱财如命和攒钱数星星,为了一个虚幻的公民身份而做美梦的样子,他也全都看在眼里。
而他也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梦境里,与林酒眠厮混。
现在,是该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了。
alpha占有自己的oga,自古以来就是靠更铁血强硬的东西,而不是那层虚伪的,无用的温情面纱。
墨衷磨了磨牙,在室外寒冷的空气中,露出一个血腥又果决的冷笑。
“真漂亮。”有人啧啧称赞,“关总从哪里搞来的这种上等货色?”
有人向关奢延敬酒碰杯,关奢延含笑点点头喝了一口,将手中酒杯转手递给了身边的宠物。林酒眠默不作声,接过来全数喝下。
小美人身着锦绣盛装,下身却只露出两条穿着白丝沾染不明液体的修长双腿。短短的上身衣摆恰好遮住了大腿腿根处的事物,有些人偷偷往地板上瞄,地板是磨得半光的水磨石,影影绰绰倒映着上方的人影,却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小块朦朦胧胧的颜色和玩宠酡红的双颊,跌跌撞撞的走路姿势,也已经足够让人心猿意马。
这里是赏月堂,名贵的宝石,娇艳的花朵,淫浪的宠物……都是可以拿出来给人把玩的东西,只要主人点头。
但是关奢延看起来没有半点应允的意思,小漂亮脚步踉踉跄跄地被关家主手心那根银链牵着,因为喝了太多混酒,整个人迷迷瞪瞪的,有点茫然地睁着眼睛四处张望。
“绿色眼睛的小东西,”穿着黑色西装的alpha明显是喝得大醉,毫不避讳地伸手在林酒眠脸上捏了一把:“你的眼睛真好看,展台上那颗蜜色的猫眼石都远不及你。”
他似乎是个宝石收集家,就着水晶灯枝的光捏着oga的脸左右细看,仿佛在牲口市场上买一匹毛色鲜亮的小马。他并未注意到关奢延明显有些不快的脸色,把手心里这只乖巧的oga捏得双眼泛出泪光,说道:“好东西……我喜欢这种眼睛,偏金绿色的,没有一丝杂质……关总,我拿展台上那几只同你……同你换!”
收集宝石的男人说的那几只东西,自然指的是展台上几颗大到让人惊诧的猫眼石和鸽血红。他尤其喜欢这两种宝石,痴迷于它们令人惊诧的美。而此时他刚喝了不少酒商带来的珍稀美酒,正是身上酣热脚下不稳的时候,醉眼朦胧之间,他一眼就注意到了肤色白皙的oga,金绿的猫眼石和颜色深重到妖异的鸽血红的特质全部显现在这一只宠物的身上,宝石收藏家的眼里瞬间就只剩下了这一种颜色。
他以前自诩是个无机恋患者,这辈子只爱无机质的各色剔透宝石,这还是第一次有鲜活的东西能够入他的眼。
关奢延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只冷冷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oga。他有点不满地皱眉——居然让一个外人随便摸他的脸还不知道反抗,甚至乖乖用脸去贴那个外人的手心!
林酒眠在茶室里,冷淡绝情地拒绝了那个杀手不自量力的邀约,他确实是极满足的。林酒眠像只菟丝花,乖顺地缠在他的身上,喝掉所有他递过来的酒水,被他驯服了的oga对他的臣服和外人眼里的羡慕与惊艳,是他仔细品尝的蜜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