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厨房B动静太大在佣人抓J之前灌精(5 / 11)
……那是因为早上洗过澡了。”
叶晓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沈信一大早就洗澡的原因。
——因为知道她今天又要到家里来,想到那天厨房里的事,他又跑到浴室去摸着大肉棒自慰了。
沈信的精液量很多,尽管他也不清楚同龄男生是不是都像他这样。之前含蓄地咨询过哥哥沈恪,了解他意思的沈恪同样含蓄地告知,沈信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却也算是稀有。
也正因发泄过后的量实在太大,他几乎每次都要去浴室洗澡盖味。唯一没能去成的那次是叶晓与沈恪的厨房py之后,那一天的沈信捂着湿纸巾与大肉棒将自己锁在房内,连同沈恪一块拒之门外,直到入夜了才敢独自去浴室清洗。
不知情的叶晓还在心情愉快地脑补,她怎么就只有叶钦这个尽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傻逼倒霉哥哥,要是有一个沈恪这样关怀无微不至的兄长,再来个沈信一样可爱乖巧的弟弟,真不敢想象家里有多温馨热闹。
“小信,早点和你哥哥搬来基地,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姐姐提。”
“嗯……”
见沈信这么乖巧听话,叶晓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沈信刚点下匹配的手顿住了,人也呆在椅子上。
“怎么了?啊……抱歉……有点下意识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叶晓心中一滞,她怎么就对着沈信的脑袋上手了呢?真就把他当弟弟看了。
想要收回手,却被迅速回过神的沈信恳求般抓住了手腕。
“我很喜欢!姐姐。”
一番真情流露让叶晓听得耳根子也和沈信的脖根一块红了。
“多摸摸……可以吗?我……没怎么……被摸过脑袋。感觉很舒服。”
沈信的请求让叶晓母性心理迅速蔓延。
父母早亡又相依为命的两兄弟,自然没尝过被人抚爱的滋味。
在这一瞬间,叶晓几乎就把眼前这个沈信当作儿子一样宠了起来。
沈信直接打断了匹配,乖顺地把脑袋伸过来。叶晓揽上他的肩膀,亲切地揉起了他的脑袋。
沈信软软的碎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叶晓也很享受于此。
“我摸脑袋真有那么舒服吗?你要是喜欢,哪天训练练得头疼了可以找我帮你。”
“嗯……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当然了,基地的家政照料不到的,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都……满足。
沈信提取着这段话里的信息,只觉得身体开始迅速发热。他不得以抓过床边的被褥,遮上了自己的大腿。
叶晓以为是沈信怕冷,丝毫没想过那床被褥是为了遮挡他胯下掩盖不了的大肉棒形状而存在的。
——好想被姐姐彻夜满足无法消解的欲望。
沈信被摸得昏昏沉沉,脑内已经开始播放起一些香艳的断片。
房门大开。
已经整理完毕的沈恪站在门口,神情微妙地盯着房里的两人。
叶晓非常自然地收回手,重新拉开了与沈信间的距离。沈信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一眼就瞥见了门口倚着的哥哥。
原本被揉得迷情的双目当即黯淡下来。
“学姐,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了!”
叶晓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离开了房间。
趁着少女离去,沈恪在合上房门之前意味深长地叮嘱弟弟。
“小信,晚饭之前,不要打扰到她,可以么?”
“……嗯。”
得到答案的沈恪满意地合上房门。
沈信走上前,伸手锁好房门,掀开被子,双手熟练地握住已经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坐在还有她余温的位置上,上下撸动。
“姐姐……嗯……姐姐的小穴一定比手更暖……好想……想被满足……呃……哈啊……”
总是温顺乖巧的弟弟,在这几日摁耐不住的高度纵欲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逐渐趟过内心深处,像一团幽暗而不灭的火焰。
“嘶……”
“啊……啊对……就是这里……多摸摸这里……”
“稍微再用点力也可以……啊……好爽!”
顶着酒气的叶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夸张。
沈恪只是在用精油给叶晓做肩颈按摩,她已经爽得控制不住表情了。
“学姐,躺下。”
“好~”
为了方便沈恪按摩,叶晓今天穿的是露肩休闲衣。沈恪在开始按摩之后,领口多少会下滑一些。
即便叶晓平躺,乳沟的弧度还是会逃脱领子的束缚跳脱出来。
叶晓躺下后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即不由自主地面红心跳起来。
还好沈恪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般非常专心地替她做耳部按摩,叶晓马上就在沈恪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安然入睡了。
如沈恪承诺的那样,非常安稳舒适的一觉。
叶晓睡醒之时抬眼一看大厅的时钟,她美美地睡足了两小时,脑袋一直搁在沈恪的膝枕上没下来过。
肩颈上还有精油的味道,衣领却十分整洁。这代表沈恪并没有趁她睡着时做任何多余动作,仅仅只是作为膝枕陪伴在她身边。
“学姐,终于醒了。”
沈恪的手掌轻轻拂过少女的脸颊,带着精油的香气。
“我的腿快被你枕麻了。”
“对不起!实在是太舒服了!”
叶晓急忙起身道歉。
一个午觉睡得喉咙有些干涩,不过桌边只有沈恪倒好的一杯红酒,叶晓干脆顺手取了酒杯喝了一大口解渴。
“学姐,还要继续么?”
“还有后续?可是我刚刚都把你的腿枕麻了……”
“那样的话,学姐趴着就好了。正好方便我按到整块背。”
精油背部按摩!
他真的太懂了,招招往叶晓无法招架的死穴上戳。
根本就无法拒绝。
不过要按背部的话,就意味着衣服要脱下来。
叶晓现在刚睡醒还被自己亲手灌了一大杯红酒的脑子在摄取到这一信息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臊不肯脱,而是抬眼看沈信有没有出房目击。
沈恪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忧,好看的泪痣上是温柔的笑容:“学姐,还是到我房里来吧。”
吃饱喝足还有些醉醺醺的叶晓就这样非常顺从地跟进了沈恪的卧室。
当着这只伪装成小白兔的公狐狸的面,脱下了外衣,只挂着一件胸罩,抱着沈恪好闻的被子做遮挡,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的床铺上。
沈恪的手指掠过腰窝时,叶晓回忆起了那一天他的手指给自己留下的感觉。
也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是在下摁,却有意地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前后挤压,摩挲。精油的滑腻感就像是那一日泛滥成灾的小穴。
叶晓愣愣地代入那一天的记忆,沈恪的手指已经几度抚过她那根碍事的胸衣横带。
次数少了还没什么感觉,沈恪一拨带子,叶晓就只觉这玩意碍事。
于是她干脆自己伸手把内衣带解开了。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鼻息间短促的一声轻笑。
紧接着,便是毫无阻碍地伸向蝴蝶骨的双手,手指在下骨与乳侧的部分揉摁,力道甚至带动胸前的奶子一块受到影响。
乳晕在沈恪的被褥上有节奏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