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截金枝(1 / 11)
图萨直接带着乐容飞了出去,扮鬼的工作人员眼看有一男一nv从身边经过,但是就是没0到,一群人面面相觑——闹鬼啦?!
童奕圆和鼓手出来后看到的是已经冷静下来的乐容,俩人还在讶异,之前不还在他俩后面吗,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一来一回平安夜就要过了,鼓手和童奕圆准备去下一场,乐容摆摆手,她实在是玩不动了——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靠着图萨才能缓过神来的。
“那我们先走了,”童奕圆原本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回来,贴着乐容的耳朵开口,“圣诞老人的礼物我放在袜子里了。”
“你的礼物也会有圣诞老人送给你。”乐容抿唇冲她笑,两个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童奕圆牵着鼓手、乐容带着图萨,四个人各自回去。
图萨在乐容取衣服的时候就告诉她自己要去洗手间一趟,等到乐容换好衣服,也没见他出来。
就在乐容以为他又迷路了的时候,少年终于从对面走了过来,乐容一蹙眉,果然走迷路了?洗手间不在那边啊。
回家已经过了零点,换衣服卸妆洗漱一气呵成。图萨冲完澡出来乐容正拎着一瓶酒提着一个盒子往yan台上走,nv人冲他挥了挥手里的酒瓶:“喝一点?”
于是两个人就坐到了yan台上。
酒是提前冷藏过的冰酒,度数不高,味道醇甜,金se的yet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乐容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啜饮一口才开口:“他们说的圣诞节其实算是外国人的节日,但是因为时间在年末,所以我们也喜欢凑热闹放松。”
她把盒子打开,是烤好的苹果派,有gu淡淡的香甜。
外面又开始飘雪了,yan台上温度没有客厅和卧室高,nv人起身披了件衣服,带了两个又红又甜的苹果回来:“虽然是旧节日,但是我们有新习俗,平安夜吃了平安果,平平安安。”
图萨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看着乐容喝酒咬苹果派,忍不住开口:“我有个疑问。”
“什么?”她晃了晃酒杯,侧过头。
“你…怎么做到一天能吃了这么多东西的?b寻常男子还要能吃。。”他实在是很疑惑,这一路图萨吃得都发撑,但nv人居然能游刃有余地再塞上些点心和酒水,nv子的食量是该如此吗?
乐容放下酒杯,冲他g了g手指:“想知道?过来,我告诉你。”
少年刚凑过去,乐容就屈起手指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不要和nvx说这种带歧视的话。你我都是人,你能吃多少,我也能吃多少,而且nv人吃点心的可另有一个胃。”
“你是牛?确有其事?!”图萨不可谓不吃惊,原来nv子是牛,这实在是罕见。
乐容轻轻踹了他一脚:“假的,逗你玩。”
少年拍了拍x口,还以为她当真是却尘犀呢。
“聊了这么多我这个时代,不如聊聊大旻?”乐容手撑着脸,对这个架空的朝代也有些好奇。
图萨愣了愣,开始讲大旻的人文地理。大旻一半是平原,一半是戈壁,与多国接壤,图萨就驻守在茫茫戈壁,打得敌军不敢进犯。都城繁华,学习华夏有夜市与铺席,朝内党派也分成了丞相与太尉两派,呈一种微妙的平衡,而当朝太尉的nv儿颇为得宠,局势又缓缓倒向一边。
图萨虽然是武官,却站在了丞相的阵营,他被安个“叛国通敌”的罪名,似乎也合适。
等小半个苹果派被乐容吃完,图萨的故事也讲完了,外面的雪也飘得更大。雪飘飘洒洒落向人间,明天估计又是一片银装素裹。
乐容拍了拍他的背,图萨则摆摆手,示意时间不早了,又各自回房。
乐容最终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到了童奕圆的圣诞礼物,是一罐香薰蜡烛。她闻了闻味道,与其说像是某一种特定的气味或者特定的回忆,不如说更像是“此在”,味道很奇妙。
她把蜡烛点起,做了睡前护肤,香草的甜腻被青柠檬中和,若有似无的香气飘荡在空气里,很好闻。
凌晨三点,闹钟响起,乐容关上闹钟,轻手轻脚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拿上准备好的给图萨的圣诞礼物——一支钢笔和一台剃须刀,推开了图萨的房门。
圣诞袜装满了礼物,被挂在了用槲寄生装点的床头。乐容又回头看了一眼图萨,发现他还睡得正熟,松了一口气,准备往外走。
没被发现就好。
只是念头刚起来,突然一阵地转天旋,有只手拽着她放倒在了床上,睁开眼时少年那张脸就在她眼前。
图萨望着她,撑起身子,大概是被吵醒,他开口带些鼻音:“你来男子卧房做什么。”
“圣诞节,要送你礼物,”她被按在床上,看着身上睡衣扣子大敞着的图萨,又看了看横在自己脖子下的剑鞘,依旧是一脸淡定,甚至伸手去把圣诞袜够下来,“这是你在这里的,仔仔细细盖了上去,然后才开始答题。
图萨学知识得很快,说白了他只是需要掌握已有知识的转化。少年在书房里坐着答题,乐容则是在翻教学计划——谁能想到她脱离基础教育这么多年,又捡起来开始做教案了。
他入门掌握的差不多了,就该扩展外语知识了,一想到要从头带图萨学abcd,这种难度不亚于从零开始收拾化妆品柜子,乐容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请家教吧。
趁他在做题,乐容回了房间准备录十二月的ai用品分享。她一个人自然是用不了这么多的,但有些产品算“加塞cha队”被塞进来的,乐容也会介绍。
她打开摄像机,调整打光灯,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单口相声时间,洁面、jg华、香水口红甚至新上市的圣诞款,乐容的嘴一刻没有停过,有时一个产品还要反复说几遍理清词。
直到下午三点,她的视频才录完,乐容长舒一口气,关上相机活动了下肩膀,累得奄奄一息直接躺回了床上——今天凌晨三四点才睡,她现在更是困得要命。
迷迷糊糊里她是被人晃醒的,乐容才睡了不久,困得厉害,伸手抓住被角盖住自己:“别闹了,我要睡觉。”
摇晃感还是没停下,她睁不开眼,打了个哈欠伸手去0晃她的罪魁祸首的脑袋,使劲呼噜了两下:“乐乐你自己玩球去,别闹我,我困……”
乐乐就是以前乐容家养的大金毛,一个多月时候就被接回了乐容家,那时候乐容还在读小学二年级。它一直活到乐容出去读大学的第二年,寿终正寝,乐容父母之后就再也没有养过狗,只是路上看到别人家的金毛还会去00。乐乐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乐容睡觉时候它叼着球进房间闹,乐容睡得不清醒,以为说乐乐,把被子往上一盖,态度很坚决——不要打扰我睡觉。
吵醒她的罪魁祸首还在晃她,nv人闭眼皱着眉头,把“乐乐”一把带上了床:“下次不许随随便便跳shang。”
她侧躺着,伸手轻轻0“乐乐”的头,她妈怎么又给乐乐穿衣服了,屋里不热吗?
乐乐抱起来暖暖和和,乐容侧了侧身,抱住乐乐把它搂过来。一般在家里乐容爸爸不大让乐容抱它,说是抱习惯了怕再大点抱不动压着,但这么大一条,抱起来确实舒服。
乐容呼噜了两下觉得不对劲,她家乐乐哪儿有这么长!再一想,哪儿有乐乐啊!
乐容猛地窜起来,一睁眼就是图萨淡灰se的眼睛,他被乐容按在身边,身t努力撑起来一段距离不和nv人肌肤接触,那双灰眼睛颜se更淡,眼里是说不出的惊恐。
他的头发被乐容0得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