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噩梦般的初夜先口后女X淌成一条河(8 / 13)
兄弟裸露的腰腹,阴茎又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
“忍不住了?”箫辄扬眉挑衅,“要玩双飞燕?”
贺琏芝撩开床幔,没看箫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幔帐下躲着的阿舂。终于看见他的表情了,是痛苦的,而非愉悦。
贺琏芝却似被取悦了一般,笑着回答箫辄的提议:“双飞燕……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小团子多长了一张嘴,吃得下两根鸡巴。”
贺琏芝一手掐住阿舂的面颊,迫使对方昂起头来;另一手撬开他的齿关,挽弓搭箭的有力手指,在湿热的口腔里搅了搅,蓦地夹住阿舂四处躲避的舌头,钳制着拉到口腔外。
“啊……呜呜……”
阿舂疼得眼泪直流,既骂不出声,又躲不去开去,被迫张着朱唇榴齿,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
贺琏芝忍不住弯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银丝,又顺着绷出青筋的脖颈,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轻转,亵玩着那两颗通红的乳豆。
“唔……呜呜唔……”阿舂不再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呜咽着推拒起贺琏芝。
世子爷登时又翻起怒火,这小骚货缘何被别人操弄的时候乖巧听话,被自己舔两下就闹腾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长腿一跨悬坐在阿舂头上,手指用力掐住对方的双颌,把灼热硬挺的阳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开,只想张口咬下去,让这该死的世子再也无法逞凶。但贺琏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上“有肉”的部位上。
“呃啊!”阿舂本能地弓起腰背,又被箫辄锁着腰身抓了回去。
“小东西,想跑啊?”箫辄笑得春风和煦,极具亲和力,但扣住少年的手却冷硬如鹰爪,“跑是跑不掉的,我劝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说着,缓慢而沉重地往屄穴里操。
贺琏芝揉着被自己抽红的臀,手指裹了些阴唇上的淫水,又一次尝试着把食指往粉色小菊里塞。
许是箫辄的劝告见了效,手指顺利塞进去一根,紧接着又进了第二根。甬道的温热,透过两根手指迅速传导到贺琏芝的分身上,巨物立刻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贺琏芝一向睡女人,没睡过男人,对于怎么进入男人的菊穴谈不上多么有经验,他凭直觉判断,这么小的洞口断不能直接吞下他那么大的分身,于是无师自通地想到先用手指打个前阵。
但他没想到,光是手指捅一捅,阿舂的啜泣便开始变味了,尾音颤抖着,似是痛楚中夹杂着舒爽。
贺琏芝俯下身去,用空闲的那只手抓揉薄薄的胸肉,戏谑地问:“这么快就享受上了?”
阿舂凌乱地摇着头,泪眼婆娑:“胡说,我没有……呃……你、你把手……拿出去……唔……”
“好,”贺琏芝还真就把手指拿出去了,“用你喜欢的东西干你。”
紧接着,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了窄小的后穴入口。可是,整个臀缝湿滑得一塌糊涂,壮硕龟头半点都没进入便直接滑开了。
贺琏芝耐着性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进入,竟比跟丫鬟第一次云雨时还艰难。况且丫鬟顺从,时不时还辅助迎合一把,眼下这少年,被箫辄束缚了手脚依然负隅顽抗、挣扎不止。
仰躺着的箫辄一直留意着最上方的贺琏芝,见对方眼尾绯红,发际沁出细密的汗珠,又忍不住调笑:“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教你?”
贺琏芝被激将,将臀缝强行掰开到最大,牵拉着菊穴也露出一个小口,随即猛地超前挺刺,阴茎终于破入了逼仄甬道。
“啊啊啊——”
阿舂惊呼着超前扑去,胸膛撞在了箫辄的唇上,后者顺势张嘴含住了小巧的乳豆,舔吻起来。
与此同时,后方的贺琏芝在菊穴里小幅抽插,身下的箫辄反复将阴茎埋入身体最深处,顶撞在宫口上。
瘦弱的身躯承受着两条长龙的翻搅,腹腔翻江倒海地难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迫移了位。
阿舂疼得目眦欲裂,无助地伸出手,攀住雕花床头,艰难断续地哭喊:“哈……不要……不要这样……唔啊……好难受……救命……”
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够醒目。
但他嘶哑而战栗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不,不,停下……放过我……我不想死……求求……”
可惜这样的讨饶显然毫无用处。
贺琏芝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肏入阿舂的屄穴,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阿舂早就汗流浃背,不堪承受。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理智拉扯回来。
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重重扣压在床褥上。
“别想逃。”他说。
似乎在惩罚少年逃跑的念头,贺琏芝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打破了他与箫辄默契无间的配合。
“啊——不要——够了——”哭泣一声比一声凄厉。
箫辄停下动作,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腰肢,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
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落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随即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