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1(4 / 10)
拨开,在x口慢慢徘徊、逡巡着。
一指探了进来,霎时便被xia0x紧密咬着,媚r0u层层叠叠地贴合着她,缠着不愿她离开。
原来是这种感觉么。
柳染堤恍恍惚惚,思绪半浸在酒中,看什麽都像是隔着层雾。
她还没处理好方才那点零星快感,长指忽然又t0ng进了几寸,尽数没入甬道中。
这次入的极深,彷佛将身子某个空缺的部位填满,转动着擦过媚r0u,让她狠狠一颤。
柳染堤仰起头,细瘦肩胛绷紧,唇边溢出声软糯的喉音,“唔……”
长指在xr0u中反覆ch0uchaa着,虽然没什麽技巧,但胜在温柔与耐心。
水声簌簌蔓开,阵阵响在耳侧,掌心下的肌肤愈来愈烫,随着指节ch0u出,水泽也顺着腿心肆意流淌。
“快、快点,”柳染堤声音已然带了泣音,似欢愉,似求而不得的折磨,“我…我……”
指节猛地用力一顶,恰好顶到深处的那软r0u时,她忽地绷紧腰身,战栗不止。
眼前像是有大片的光砸落,模模糊糊的染开一副画卷,雪霁天晴、朗朗疏光,美好的让人不敢触碰。
颤栗的渐渐平息,柳染堤缓了口气,迷迷糊糊地r0u了r0u眼睛。
牝户处黏腻、濡sh一片,连被褥都被洇了透,柳染堤从没这麽丢脸过,将自己埋在枕头中不出声。
她还没说话呢,惊刃就抱着腰将她翻了过来,身子欺压而上,垂头望着她。
“姐姐……”
惊刃又在这麽喊了,浅se的眼瞳中含着水意,轻声说:“我想看你。”
柳染堤心一颤,作势要去打她:“一次还没完,要za0f是不是?”
她自诩武功天下继续开车??
“姐姐。”
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大,指腹抵着细neng皮r0u,轻轻地将她圈在其中。
惊刃就这样看着她,浅se眼瞳无一丝杂se,唇畔触上手腕,轻吻着跳动脉搏。
习武之人最害怕的便是破绽,命门被人制住的滋味不好受,更别提还是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
柳染堤耳廓泛红,淡青的血管被她含在口中,缓缓慢慢地啃咬着,留下一片sh润水汽。
方才褪去一点的ga0cha0余韵重新涌了过来,被疼ai过的xia0x翕动着,莫名有种空虚感。
柳染堤被压在身下,避无可避,便只能抬头看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睛映出自己的模样。
衣衫早就被尽数剥去,此刻的自己乌发零散,肌肤泛红,眼眶中覆着层薄薄水意,简直…简直……
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真是自讨苦吃,柳染堤咬着牙,面se绯红地转过头,不敢看自己模样,更不敢看她。
谁料这麽一个小动作,却让惊刃又依了过来,掰住她肩胛,声音轻轻的:“姐姐。”
“姐姐,”依旧是那温淡疏离的嗓音,此刻却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无b清晰,“我想看你。”
面颊被抬着转了回去,柳染堤半仰着头,承受着她一个又一个吻。
……真的是傻孩子。
连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儿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着,不敢伸出来。
刚才还挺“熟练”的人,柳染堤一叹气,动作瞬间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开些。
“抱歉,”惊刃攥紧五指,小声说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叹口气,苦恼地抬手r0u了r0u长发,道:“你这个力道要能弄疼,我去当天下倒数称之为“烙煎饼”——下章继续烙煎饼,甚至想往煎饼里面加一两枚珍珠/w\
惊刃:?????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0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麽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hanzhu。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sh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x1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慾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慾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cha0,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xueru,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t1an啮着rujiang,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r0u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ye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慾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g了g,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x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cha进去。
“求我什麽?”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se。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y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0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x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g便带出温热清ye。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r0u,手指反覆ch0uchaa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那xia0x口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