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2(4 / 9)
简直……
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真是自讨苦吃,柳染堤咬着牙,面se绯红地转过头,不敢看自己模样,更不敢看她。
谁料这麽一个小动作,却让惊刃又依了过来,掰住她肩胛,声音轻轻的:“姐姐。”
“姐姐,”依旧是那温淡疏离的嗓音,此刻却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无b清晰,“我想看你。”
面颊被抬着转了回去,柳染堤半仰着头,承受着她一个又一个吻。
……真的是傻孩子。
连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儿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着,不敢伸出来。
刚才还挺“熟练”的人,柳染堤一叹气,动作瞬间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开些。
“抱歉,”惊刃攥紧五指,小声说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叹口气,苦恼地抬手r0u了r0u长发,道:“你这个力道要能弄疼,我去当天下倒数称之为“烙煎饼”——下章继续烙煎饼,甚至想往煎饼里面加一两枚珍珠/w\
惊刃:?????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0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麽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hanzhu。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sh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x1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慾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慾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cha0,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xueru,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t1an啮着rujiang,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r0u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ye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慾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g了g,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x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cha进去。
“求我什麽?”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se。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y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0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x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g便带出温热清ye。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r0u,手指反覆ch0uchaa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那xia0x口原本是淡红颜se,被反覆的作弄染上绯se,长指进出都能带出一点yan丽nengr0u,掩不住的潋灧春景。
惊刃被情慾煎熬的分毫不剩,额间覆着一层薄汗,鼻尖微凉,牙关咬紧。
“别…别弄了,”她难耐地蹙起眉,喉音细弱,小猫似的挠在心尖,“医馆大夫…得来了……”
惊刃说得磕磕碰碰,被几下力道ch0uchaa弄得又泄了一次,柳染堤却没要放过她的意思,长指一曲,顶到甬道nengr0u。
柳染堤俯下身,五指覆上她xueru,伸出舌头来,t1an弄着那殷红小点,“是么?”
“你这副模样……”
她忽地轻笑一声,嗓音慢慢悠悠,su软入了骨,“我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的。”
说着,长指又是凶狠一下,捣弄在甬道深处,叫惊刃瞬间失神,的快感滔滔而来,漫到四肢百骸。
她原本抱着柳染堤,可一番下来早已是口乾舌燥、筋骨酸软,没了拥抱的力气。
水声一下下的响,长指尽数入到深处,拔出半截,又复而撞了进去,用了些力道,辄过深处软r0u。
惊刃手背紧绷着,身子不止颤抖,腿心间被撞得摇摇晃晃,长发随意披散,缠着挺立的rujiang。
“快、快些…”她终於是忍不住,开口求饶着,溢出零落的音节,“给、给我……”
她鼻尖通红,喉音细弱,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也不敢还手,只怯生生地向你讨枚糖吃。
身下黏腻的厉害,水泽一gugu向外淌,又长指搅动着往里顶,惊刃早已分不清自己丢了几次,到最後已是双目朦胧,声音沙哑,再说不出话来。
最後顶峰来的快而迅疾,她眼前满是晃眼白光,哆嗦着吐出长长一口气,身子软在被褥间。
快感如蛛网般蔓延,铺天盖地缠上每一处肌骨,惊刃神se涣散,乏意涌上心尖,让她有些许困倦。
长指在x道中埋了一会,才慢慢地拔出来,带出满腔水意,尽数倾落在她袖口。
柳染堤轻缓口气,用帕子擦了指节,又将床榻收拾乾净,方想瞧瞧惊刃情况,便见那小孩蜷着身,阖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柳染堤心中失笑,将被褥盖在惊刃身上,掖好被角後,伸手点点她的面颊。
那儿软的像是水豆腐,还残余着些尚未褪去的绯红,手感十分好,柳染堤意犹未尽地捏了几下,这才收回手。
两人一番折腾,屋里闷热的厉害,柳染堤伸手去拿桌上摺扇,谁料手腕微疼,忽地一颤——
摺扇“哐当”落在地上,她五指在空中轻颤着,竟然连一把摺扇都拿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