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玩乃爸爸蛇?梦下(6 / 10)
乖,你再睡会儿,我今天还有安排。”
小姑娘昨天被折腾得挺惨,这会其实是半梦半醒着,听得这声回答直接不满地扁嘴皱眉。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先去洗了个手,一边取擦的药,一边温声道:“宝贝,最晚下午三点忙完,然后,爸爸同你一起回家。”
当吐出回家二字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些别样的感觉。
然而没声音回应。
他拧开药瓶盖挖出些药,回身。
深蓝se的床褥上,头发散乱铺开的nv孩已经重新沉沉睡去。莹白透亮的脸蛋上,卷翘的长睫和泛粉的眼睑似盘绕的凝烟冷雾,掩去了那双转盼流光的眸子。而饱满的红唇被多次品尝,玫瑰花瓣水润中略显红肿。
一派纯净恬然的睡颜,让他想到了童话中深海里的人鱼公主。
“但是,”秦喻衡有些刻薄地轻笑,“王子,亦非公主良配。”
动作柔缓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他往她淤青的脖颈,手腕等掐伤处慢慢地擦上药。一边用巧劲儿推r0u开药膏,一边悠然地计划:“倒不如在我庇护下恣意一生,永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也不期待睡着的nv孩能给他回答,他再次起身洗过手,换了另一门药。
被推高的裙子堆在前x,那颗被他失控咬破的小巧rt0u,在上药的过程中,被手指拨弄蹭动,眼看着粉尖轻晕,花珠y立。
睡梦中她0过来想要自行抚慰的小手,被他用胳膊格开。他好笑地哄着敏感的小丫头:“擦药不能r0u,乖孩子,忍忍。”
nv儿难耐的无意识轻y,像是一剂cuiq1ng药,他只作不闻,负隅顽抗。
又分开她的双腿,紧闭的幽谷处,晶莹剔透的清蜜已经从缝隙里渗出。男人漆黑的眼眸里跳动着别样的光,压下t内的躁动,他将手上的软膏往内送。
“啊……嗯呀……唔……”舒宁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想要,又或二者兼有,蹙着眉像只小n猫似的哼唧个不停。
随着男人粗长的指节缓缓地探入,药却全被滞留在了紧咬的b口。
他ch0u出手,牵起一丝丝黏腻的银线。重新g了一点药往前推进,想要抹至更深处,但总被途中的层叠xr0u含吮掉药膏,不得更前。
耳边是睡梦中的nv孩娇媚的y哦,他看着原本baeng的ygao,因为短期内接连的粗暴对待而红肿不堪,像是一颗熟透了快要软烂的甜美蜜桃。
男人喉头一滚,身下的yu根又暴动了两下。
暖sh,柔neng,一根手指都能不停地被挤压嘬绞,清晰诱人的触觉让他腹内烧得厉害。
得快点。
粗粝的指腹刮着药,顺着并不配合的r0ub1,抵入,从被扣留在前段的药膏处抠挖,一寸寸接力似的深送。
裹紧手指的蜜径花ye乱喷,男人忽略,闭眼,权当没有五感一般,重复推进的步骤。
直到他额角都忍出薄汗,才重新给她盖上衣服掖好被角,颇有些狼狈地冲进了浴室。
食髓知味,她的身t原来如此容易上瘾。
七点四十。
昨晚餍足过后的男人哪怕没睡几个小时,仍旧jg神奕奕。此时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还不忘做好自家nv儿的安排:“帮我盯着点宁宁,十点要是没醒,叫她先起床吃点东西,餐我订好了。再提醒她把安医生开的药吃了,如果还困再接着睡。”
丁浩然沉立在窗边,站姿笔直如青松,然而一双要睁不睁的眼睛却削弱了他的板正威严,反而添了些落拓不羁。他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完了,闻言转身,语带揶揄:“开车带孩子这种事,非得要我来?”
餐桌边的男人盛海鲜粥的手顿了一秒,先是看了看他夹着烟的手,“又ch0u上了?”
丁浩然正要往嘴边去的二指短暂的凝滞,然后放下了。
秦喻衡继续舀粥,明目张胆地不要脸:“情况特殊,你现在也不出任务了,给你添点麻烦免得你太闲。”
丁浩然走过来,眼皮一如既往地耷拉着,似笑非笑地开口:“行,你连小柳都能舍得压榨,我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不过……”他指了指秦喻衡紧闭的房门,“你就管这叫情况特殊?”
养nv都养到床上去了,也好意思拿这么轻飘飘的四个字形容?
秦喻衡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粥,语气稀松平常:“不特殊也就不会找你了。”
丁浩然坐了下来,没拿烟的那只手闲适地搁在桌子沿边,坚y的手指节随意地敲击,像是雨从檐边滴落打在地面上,轻,密,疾。
两个人都没说话。
空气忽然就变得沉闷,像是雷雨天那种会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而丁浩然再次开口,却轻松似玩笑,又像试探:“我看等小柳回来,只怕要疯。”
透过汤水的热汽和丁指间升腾的烟雾,秦喻衡看向他,若有所思:“这是为你学生打抱不平?”
丁浩然拣了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塞进嘴里,鼻间发出哂笑,“别这么敏感,你自己老婆自己心疼去。”
说着,他的眼神也滑向对方,视线碰在了一起,那被眼皮遮挡大半的深邃眼眸便睁开了一瞬,“但是,你真不该动舒宁。”
舒宁对于小柳是什么存在,你不会不懂。所以,现在的小柳,你究竟是在意,还是开始不在乎了呢?
秦喻衡放下瓷碗,靠着椅背,翘起长腿,有些漫不经心,“我跟她是个意外。在昨晚之前,我是想将她送到蓝家去的。”
说到这,他略略停顿,表情也变得慎重认真,“但是现在,她是我的nv儿,我要,留下她。”
明灭的香烟像是yuwang之眼在眨动,此刻终于被火焰蚕食到了尽头。
丁浩然面上不置可否,烟蒂一点点被他耐心又细致地摁熄在水晶烟灰缸内,话语意有所指:“烟头虽小,祸患无穷。”
讲得其实并不含蓄了。
“你没有nv儿你不懂。”秦喻衡优雅地起身,边说边整理了一下衣着,往门口走去。
他离开后,丁浩然凝视那间紧闭的卧房良久,眼神复杂,似是微澜渐起的幽深湖水。
这个一眨眼就长大到几乎陌生的秦舒宁,她究竟要做什么?
十点整。
被敲门声吵醒的舒宁有些烦躁,然而门外的人既不开门,也不停止以一成不变的频率持续x的敲击行为。
她冒着火气从床上冲到门边打开了门。
面前的男人穿了一件浅灰衬衫,过分宽大的肩背,相对jg瘦的腰身,一同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身形。笔挺的深灰西装k下,两条修长的腿占去身高的大半b重。
是穿衬衣西k的姜叔叔耶!
舒宁的记忆里很少见过他这样穿过,起床气一瞬间就消失无踪。
她盯着他的胳膊,束缚肌r0u的布料被绷得有些紧,肱二头肌鼓胀到她几乎能隔着衬衣看清他深se的皮肤。
唔,0起来一定很y,他正式又禁yu的样子,怎么反而更加se气呀?
“舒宁,你爸交待你先吃早饭和药再睡,可以吗?”
裴泽鸿语气平和,可是冷淡的表情,简洁的措辞,与昨天一模一样的疏离称呼,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纽扣,处处透着与她不熟的感觉。
要不是昨天晚上看着你盯着我动的手,还真被你这正儿八经的装模作样给骗过去了……
舒宁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