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臂交/摘除体验器/拥抱R腹)(3 / 4)
的喜欢。
“你很好!你不糟糕!”
“别说了,别说了!求您别说了——”
“我喜欢你,为什么你没感觉到呢?”
“我、我以为只要我偷偷喜欢您就好了呀,可是、可是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是我那天说的话让您产生错觉了吗?”
“什么错觉?!那不是错觉啊!”
他们在桥上吵了起来,引得路人的频频侧目。
最后还是绥落了下风,呜咽着跪坐到地上,捂脸嚎啕起来。
曲秋子试着去拉他,可他第一次拒绝了曲秋子的接触。
场面甚至比刚刚在茶馆里时还混乱了不少。
可现在叶老板不在,也没有扶桑,谁能打破这个僵局呢?
曲秋子又试着去拉了一下绥,他再次惊恐的躲开了。
在曲秋子理智崩盘的前一刻,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到两人身边,车中的家伙把泡泡糖吹了个泡泡,勾下墨镜,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哟!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吵架啦?”阿兰呵呵一笑,又冲绥摆摆手:“别哭呀,小家伙,上车哥带你爽去!”
“喂——”
阿兰冲曲秋子做了个嘘的手势,笑眯眯的看着地上还有些没回过神的绥。
“小狐狸,给我做两天保姆怎么样?咱们不理那个大猪蹄子了怎么样?他都和你吵架啦!你不得把他甩开,让他冷静冷静嘛?”
完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救场,问题是这家伙从哪知道他俩踪迹的!
算了,不用管阿兰。
因为阿兰总有办法。
家里又变得很冷清了。曲秋子第一次对这种环境感到烦躁。
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绥在家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在睡觉,多一个人多出的那股热气也是不一样的。
一夜辗转,他最后是在早上五点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的,然后又因生物钟八点就睁开了眼,盯着天花板一直发呆。
“……家里没人了。”他突然喃喃起来,抓起手机给阿兰发去了消息。
——他怎么样了?
他显然是低估了阿兰生物钟的混乱,抓耳挠腮等了一个多小时,阿兰才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在睡觉,不过你昨天吓到他了。
——昨天回来后他还一直在哭,我安慰了好久,他还嘴硬说自己不想哭但控制不住。点了几个抑郁症的药的外卖,又劝了他好久,他才睡下去。
——对不起。
——嗐,没事儿,你俩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电话那头的阿兰轻轻推开房门,给他拍了一张绥睡得安详的照片。
小狐狸可怜巴巴地抱着尾巴,把自己蜷成一团儿,偶尔还会呜咽一声。枕边还有些水痕,看来睡着的时候也哭了几次。
啊,狐狸果然是一种很会媚惑人的动物呢,长得漂亮不说,还好会招人怜爱。
照片发过去不到两秒,那边曲秋子就说要过去,阿兰嫌弃的嗤了一声,吧嗒吧嗒给他打字。
——打咩哟!现在还不行,你们俩都还没冷静下来,我的cp要是分手了怎么办?
——我们不会分手,我们只是吵架了而已。
——哈!你看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当时就不该直接跟他说喜欢呀!你当时先把他劝住,不让他走不就好了吗?就没这事儿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
——哇咔咔!想不到?你比顺直男强的地方只有不恶臭了吧?
阿兰深吸一口气,又跟他讲起来:他明显不能接受的,被喜欢这种事儿,太超出他认识了。
手机安静了很久,才又有消息
——你怎么这么了解?
——我看过好多言情的!不要小看我!再说了,我经常出去约炮,喜不喜欢什么样子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真的看得出来,至少看得出你们对彼此的喜欢已经接近依赖了。
特别是那只狐狸,啊,真不愧有娇妻之名呀。
——总之你俩都冷静两天吧,等我再劝劝他,等他状态稳定点就把他送回去。
刚点击发送,一个白色的身影就从屋子里冲出来,一路跑到厕所,瘫坐在马桶前,不断顺着胸口,脸色难看极了。
“小家伙?”阿兰也赶紧过去,想看他情况。
“呕——呕咳咳!呕咳咳咳……呃……”
他抱着马桶疯狂呕吐,但他向来只能接受营养液带来的营养,吐出来的也都是胃液和水。
好端端的怎么吐起来了?
阿兰给他递了水,却被他摆手拒绝了。
又吐了两口粘稠的胃液,哽咽了一会儿,他抬头冲阿兰一笑。
“没事儿了,我总这样……”
他试着站起来,最后却一阵眩晕,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阿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还是来医院吧,他晕过去了。”阿兰拨通了曲秋子的电话。
他们当然不至于直男到把精神刚恢复一些的绥带去医院,毕竟他本身也很抗拒医院。
可怜的扶桑再次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老医生到底还是老医生,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盒验孕棒。结果很明显。
“两条杠。”扶桑把测了的三根验孕棒一起递给曲秋子:“怀了,你要当爹了。”
平地惊雷,曲秋子颤抖着接过验孕棒,确确实实每根都是两道杠。
嗯……再多一个人,好像也……问题不大,他养得起。
“绥还好吗?”
“不记得他说的了?他从第四怀孕开始就在早产流产了,这说明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合怀孕了。”扶桑耸耸肩:“不过,我建议的是带他去医院系统检查一下,他看着就比过去健康些,也许身体会更适合孕育?”
“我担心的是……”
“嗯……孕激素影响情绪肯定会不稳定的,抑郁症这方面估计容易加重?你要不要带他去旅行放松?”
阿兰狠狠怼了一下扶桑:“他怕人呀好不好!你还不如让秋哥给他养个小宠物什么的呢!”
宠物?那只流浪猫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
“身体上来说其实我不太建议他再生育了,他身体现在什么样很难说,而且……如果想生个能维持正常身体机能的孩子,感觉要延产的。”扶桑给出了真挚建议。
延产吗?
一时间曲秋子也陷入了沉思。
房门被顶开一个缝,绥虚弱至极,靠着墙,从门缝中露出可怜又悲哀的眼睛来。
许久,在三人的注视下,他颤抖着走出去,抓着曲秋子的衣角,像当年求他带自己离开红灯区时一样,跪在地上。
“求求您了,我、我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生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宝宝……我、我真的想要一个宝宝……拿去卖了他或者送人也可以,但是、但是让我照顾他,嗯?照顾他……”
曲秋子僵在原地,不知要怎么安慰他才好。
绥却急了,拼命祈求他:“那让我抱一下!我的宝宝,如果、如果生下来了,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是我的孩子,让他、让他吃我一口奶好不好——”
“好。”曲秋子声音沙哑,眼眶也有些发红,蹲下身,轻轻搂住绥:“要是身体好就留下他,你养他。”
“那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吗?我的吗?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搂着曲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