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小狗现在下床跪好(1 / 1)
沈观面无表情地看眼手表,又不耐地看眼躺在床上的人。
这小子他妈的装睡半个小时了。
一开始呼吸节奏明显不一样,沈观见人醒了,刚想清清嗓子和人好好谈谈。结果见陈雀眼珠子的轮廓慢慢悠悠转了一圈,愣是忍着没睁眼。
沈观磨了磨后槽牙,行,真他妈有种。
从凳子上站起来,手放在裤子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皮带。
这边动作优雅至极,一下一下磨人似的。陈雀先忍不住了,上下吞了吞口水。感知一下四肢,还好,没被铐住,可以自由活动。以前的衣服也被换了回去,药效也没有残留,但是身上还是隐隐作痛。
一秒,两秒。
在预感床边的人即将动手时,陈雀猛地睁开眼,上半身直接弹起,右手向那人脖颈袭去。
然后还没发力,猝不及防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
“这么有活力?装死装半天了吧。”
陈雀呐呐的放下手,本以为身边是荣旌维那个畜生,妈的敢拿鞭子抽他。
鞭子……等等?
陈雀眼光又凌厉了起来,身子后仰做出了一个防备的姿势。
你小子别装,我最后明明记得你也抽我了!
质问的话还没出口,沈观转身拿了杯水过来。
陈雀没接,他现在对那劳什子药心有余悸。
直到沈观毫不在意的自己喝了一口他才接过,然后咕噜咕噜喝个痛快。
刚要喝完最后那口水,陈雀又差点没忍住直接喷出来。
他听见沈观说,荣旌维把你卖给我了。
谁?荣旌维?荣旌维把谁卖了?
不是,他凭什么卖我啊,他说的话算数吗?!
陈雀一脸愤恨不解,沈观了然的点点头。
“下次别什么合同都乱签。”
陈雀适时地露出茫然的神色。
然后一纸合同递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翻过去,在夹缝中给他指着一行字。
“合同规定事成付款,劳动期间,乙方的一切人身自由权归甲方所有。劳动终止期限由甲方判定。乙方如果违约需赔偿违约金,数额为报酬的十倍。”
陈雀嘴唇气得发抖,“这……这是违法的!”
他是没读过几年书,可连人身自由权都要剥夺的话和包身工有什么区别!
沈观同情地看着他,说你可以打官司,但是要想清楚后果,他们家就是干这个的。
陈雀沉默了很久。
他突然抬起头,问沈观你要买我干什么。
沈观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环视一圈,陈雀又问,这是你家吗。
其中一个家。
陈雀笑着像恍然大悟似的,所以你有一个空荡荡的家,没人看房,我可以给你当保安做保姆。小意思,这活我之前也干过。
陈雀笑,沈观也看着他笑。
然后陈雀就笑不出来了。
沈观又把之前解下来的皮带拿起来,尾部开始一圈一圈缠着掌心上,缠得陈雀喉咙发紧。
陈雀终于受不住了,屈辱的大喊。
“我不是同性恋。”
沈观了然的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他妈不是!”
沈观开始卷袖口,又赞许的说到。
“你很有天赋。”
有你妈天赋!
陈雀大口喘着气,胸前起伏着,他又想到荣旌维不是玩s的,怎么遭也比这位会所强。
“我能不能回荣旌维那儿。”
又开始讨价还价,沈观也惋惜地摇了摇头,他已经不要你了。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对他也没价值了。”
陈雀瞪着眼珠子,“他有什么目的?既然明明表演过后就用不着我了又为什么要用合同坑我?!”
该死的一分钱没拿到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沈观看着他,这回又换了那种细细打量的眼神,一点点地评估。
眼睛不太像,他是桃花眼,陈雀就是圆鼓鼓的,还总瞪眼,像只小豹子。寸头,看着挺凶。仔细看,眉毛那儿还留了块疤。
“以后跟着我,先把头发留长。”
陈雀当他放屁。
沈观也没管他,自顾自地说,“我也没那么多的心思总来找你。你还有弟弟吧,周六日放你回家。我平常也要工作。没特殊情况的话,你每周三过来一天,可以在你弟弟回家前养养伤。其他时间,我叫你你也要过来。”
陈雀呲着牙看他。
“一个月,我给你一万。”
陈雀嘴都张开了。
一个月一万,合同的十万违约金,十个月就能还完。
而且,并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只是每个星期三,呃。
沈观没说话,耐心的等着他的答复。荣旌维用一万块钱的报酬能把这小子哄得团团转。如今这个诱人的条件摆在这,他没道理不接受。
“可是,”陈雀挠了挠脑袋,“你为啥帮我啊?呃,我是说,你从荣旌维那儿买我也花了钱吧?为啥又要给我开工资,那个合同本来就是无期限的……”
沈观及时打断了他,他说陈雀,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陈雀愣了一下,如果是半个小时前他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可要说为什么,大概就是昏过去前沈观给他那几鞭子。可现在想想,就算没有沈观,荣旌维也是要下手的,甚至他可能要感谢沈观技术好,最后那几下确实给他抽爽了。
一开始撞了他车给他钱,又在丹凤门口替他解围,现在又帮他换违约金……
陈雀不大的脑袋思考了两秒,最后诚恳的总结到,“沈大哥,你是个好人。”
沈观像是早有预料,甚至伸手揉了两下短发扎人的脑袋。
“每周三,交给我好吗?”
陈雀痛快的点点头。
沈观赞许的看他,“今天第一天,也交给我好吗?”
陈雀立马点点头。
沈观接着蛊惑,“接受s吗?”
陈雀立马僵硬了,良久,苦笑着说,“没有我选择的权利吧。”
沈观一脸你知道就好。
“那咱们先从最基础的开始。”
陈雀如临大敌,正襟危坐。
沈观揉揉他耳朵。
“乖小狗。现在下床,跪好。”
陈雀身子瞬间僵硬。先别说当了二十多年直男,就算他是同性恋也不能接受这样跪另一个男人面前。
沈观也不逼他,只是静静地盯着。
调教调的不只是身体,而是内心的服从。作为一个do,他有这个耐力和决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雀攥着床单的手已经黏腻腻的,全身他留的汗。
下定决心的站起来,攥了一下衣服下摆。陈雀做事一旦下定决心就要做到极致。他不是扭捏的人,站起来主动自己把衣服脱了。从头到尾,脱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个精光。
这个命令可没下,沈观饶有兴趣的挑挑眉。
陈雀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手背在后面,腰板挺直了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