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故人/“果然有过婚约的关系就是不一般吗?”(10 / 13)
温顺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过于硕大,纵然吃过无数次,每回刚开始的时候都难免有些不适应。莱纳微微停顿了几秒,接着收好牙齿,慢慢一点一点地往嘴里吞吃着男人的肉棒,直至吞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是一时半时真的吞不下去了。
嘴里完全充满了雄性的气息,莱纳轻轻换了一口气,开始尽可能快地摆动脑袋吞吐着,舌头技巧性得围绕着嘴里的肉棒打转,描摹着上面突出的筋络,并时不时地用舌尖戳弄着龟头和马眼。至于剩下的一半,莱纳则在吞吐的同时用双手快速撸动着,保证男人的整个性器都得到了全方位的服侍。
男人则是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赤裸跪在他双腿间卖力吞吐的青年,好似热切下贱的妓女拼尽全力讨好挽留淡漠不屑的恩客——只是那胯间越来越兴奋的性器诚实地说明,男人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不为所动。
如此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莱纳的体力逐渐流失,可嘴里男人的肉棒却只是越来越硬,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为了自己能早些休息,莱纳早就研究出一套策略了。
之间莱纳越加放低了几分身子,然后放松喉管,做了几次深喉,让男人的性器尽可能多地进入到自己的嘴中——深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无论做多少次莱纳都习惯不了,尤其男人的性器还格外的粗大,宛如一根大铁棍生生往脆弱的喉头撞。
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男人的喘息顿时粗重了很多,一只手按在了莱纳的脑后,说了句“忍着”,便开始挺着性器不管不顾地冲刺。
喉头的软肉一次次受到猛烈地撞击,喉管也被一次次撑开,不可避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让莱纳作出干呕的生理反应,但这却更加取悦了施暴者,莱纳感受到嘴里的性器更加兴奋了,甚至尝到了腥咸的味道。
奥德赛低头看着乖顺地埋在自己腿间,承受着自己粗暴抽插的oga,脸已经被过于粗大的性器撑得变形,眼睛在频繁地撞击中溢出了生理泪水,眼角更是泛起一抹绯红,只让人升起更大的施虐欲和破坏欲,把他折腾地更加凄惨,最后只能哭泣求饶。
就在这时,这个oga还抬眼看了他一眼,那充满了水光的眼睛湿漉漉的,好似迷失在林间的小鹿,纯真懵懂。男人知道这是莱纳刺激自己的小手段,但还是闷哼一声,将莱纳的脸彻底按在了自己胯下,开始射精。
面对迟来的射精,莱纳开始大口吞咽着,直至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待男人拔出去后,莱纳先是抬头冲着男人张嘴,展示自己已经全部吃了下去,然后上前用嘴给男人清理,先是吸干净马眼里的余精,然后把男人的肉棒从头部到囊袋全部舔吃一遍,最后帮男人整理好裤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男人依旧是那个正襟危坐的少将,只有浑身赤裸的莱纳透着淫靡的气息,反映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奥德赛看着跪在地上微微喘息的莱纳,oga虽然已经在军队里历练了将近两年,但浑身上下的皮肤仍是细腻的瓷白色,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让他那原本白到发光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显得更加诱人可口。
虽然为了在军队做事oga早就打了强效抑制剂伪装成beta,但此刻仍有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冲破抑制剂的重重阻碍散发了出来,带着令人迷醉的芳香。
奥德赛感觉自己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但到底忍住了。他用军靴的鞋背轻轻掂了掂oga腿间已经抬头的性器,调笑道:“给别人口就兴奋了?真是淫荡。”
然后奥德赛扫了一眼莱纳,语气不容置喙:“今晚带你去‘流光’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你爽。至于现在,你最好是忍住了。”
莱纳平复着呼吸应了声是,他的体质本身就注定比一般oga更加敏感,加上在这个男人手中四年多的花式调教,在性事上只要这个男人稍微撩拨,他的身体便能迅速进入状态。
一开始莱纳为此感到十分的不甘与羞耻,但到如今,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各种命令套路,他也基本都摸出了门道。
但听到去“流光”时,莱纳还是一顿。奥德赛几乎每一两个月都必定会带自己去那里一次,另外,每次奥德赛军队有任务要出差公干前,必定要带自己去一次。
莱纳垂着头,心里却在算计着时间,这次距离上一次去才将将三个星期,那是不是说明,这次卡萨星需要让奥德赛前去出任务了?
“您这边请。”应侍生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做着恭敬的手势在前面引路,少将只是微微点头,拽了拽手中的牵引绳,跟在应侍生后面不紧不慢地走。
而他手中牵引绳的另一端,却是牢牢栓在了另一个人脖子的项圈上,他轻轻一拽,这个匍匐在地的人便紧跟着快速爬行两步,好跟上他的速度,以防惹得他不悦。
这是俱乐部高级会员的专属通道,可以避过前厅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接通往高级会员们各自专属的包间。
莱纳对此表示十分庆幸。虽然自己已经被迫做了男人的性奴,早就谈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但只面对男人一个总比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情况要好得很多。
前厅的场面他之前是见识过的,充斥着各自淫乱的表演甚至群交party。若是当初自己被迫要面对那些,只怕他就不会选择隐忍,而是选择自尽。
就在他稍微一走神的功夫,男人微微拉紧了牵引绳,莱纳闷哼一声,赶紧爬了两步跟上男人的脚步。
从俱乐部专属通道到男人包间的距离并不长,但每爬一步莱纳的脸上就不由得漫上几分红晕。
倒不是莱纳害羞,偌大的走廊寂静如斯,除却应侍生只有男人和他。这里的应侍生又显然是懂规矩的,一举一动宛如一个设定好精密程序的机器人,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不该听的绝对不听,来了这么多次,莱纳早就适应了——真正折磨莱纳的,是身上这身勉强算是衣服的装束。
莱纳上半身完全赤裸,唯二的装饰就是脖子上系着牵引绳的项圈和左胸前的乳环。
项圈是纯黑色的,泛着金属的冷光,上面点缀着银色的碎钻,精致耀眼,更加衬托得莱纳的皮肤白到发光。
下半身男人允许他穿了条黑色的皮裤,完美紧致地包裹着莱纳臀腿的线条,昏黄幽暗的灯光下,爬行间的起伏更是透着一股性感的肉欲。
至于内裤当然是没有的,不但如此,藏在皮裤下的隐秘后穴中,还插着一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全根都没入了小穴中,只有柄尾处的小小钩环勉强夹在股缝中来回摩擦。
莱纳每爬行一步,便带动着后穴中的按摩棒扭动一下,尤其偶尔快爬的时候,就好似被按摩棒肏干着一样。男人选的按摩棒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凸起,充分照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这导致爬行的短短一段路程,莱纳的皮肤便已经透着几分薄红,并微微喘息。
到了男人的专属包间,应侍生便退了下去。
男人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去倒杯酒来。”
莱纳又爬行过去,很快端了一小杯酒膝行了过来,双手呈在头顶端给男人。
男人接过后淡淡地扫了莱纳一眼,“趴好。”
莱纳会意,于是四肢着地横着趴跪在男人双腿前,白皙的脊背崩得笔直。男人喝了一口酒,把酒杯便顺手放在了莱纳的后背上。
就在这么会儿功夫,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吹了声口哨,语气轻挑:“你怎么又来了?”说着,不敲门便推门而入。
奥德赛抬头看了一眼大大咧咧在旁边沙发坐下的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