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1 / 2)
:单手托着她的臀,绕过膝弯把人抱了起来。水苓陡然被抱起来,有些怕高,伏在徐谨礼身上抱着他的脖颈。他带她上了二楼,水苓以为徐谨礼要上她,有点紧张,手没有再胡乱摸来摸去,只是在他耳边小声叫他daddy和主人。叫声黏黏糊糊的,身下也是,等被压到床上时,已经软成一汪水。裙子被推到腰上,轻柔的吻落下来,像飘过肌肤之上白绒绒的鹅毛。有意压着怕叫声尖锐惹他烦,水苓断断续续闷哼出声,这种压抑在被突然隔着内裤舔舐阴户时化为惊呼,虽然她捂住了嘴,还是叫了出来。水苓慌张地向后退,夹紧腿摇着头对他说:“……不行。”徐谨礼一手就能抱住的两条腿,拖到身下,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眼中情欲翻涌:“你给我口交就行,我吃你就不行?”“脏……”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像水莲张开花瓣,衬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徐谨礼注视着她,看她雪白的颈煨出细细的汗。大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哪怕长着一样的脸,也能完全分清她们是两个人,神态相差得太大了。在手指蹭过她唇角的时候,水苓张口用湿漉漉的口腔裹住了他的拇指,小舌头怯生生地舔着,微微阖上眼睛勾引一般望着他。相似的容貌会让徐谨礼想保护她,但是水苓这种羞怯又大胆的行径,只会让徐谨礼想cao她。想cao得她合不拢腿,cao得她上下两张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能吞吐他的jg液。但是不行,她太小了,二十岁都没过。徐谨礼有欲望,但是什么都不考虑随便发泄欲望,和公狗又有什么区别。于是他吻在她的眼皮上,笑着说:“这么小就这么贪吃,快点长大吧……”随后抽身走开。水苓看着他上一秒好像还欲火焚身,下一秒就能干干净净离开,直接让她愣在床上没反应过来。这都能忍住?可能上辈子出家过吧……因为生理构造不同,水苓不知道男人欲望来时究竟有多难受,她只是觉得那里有点痒,倒也能忍住。她脱掉裙子,仅仅穿着纯白的内衣和内裤,追着徐谨礼刚刚离开的方向,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前。她手放在手把上,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打开门,被眼前的画面震住。男人背对着她,水淋在他身上,顺着蜿蜒向下流去。宽肩窄腰,肌肉紧绷,徐谨礼正握着那狰狞的玩意儿自慰。一声声低沉的喘息声让水苓面红耳赤,她开门的声音很轻,男人没有注意到她。水苓红着脸去打量他微微昂起的脸,仰起头时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抵在墙上的手臂青筋暴起。旁若无人的自渎在女孩从背后抱着她时被打破,男人身体一僵,看到一只细白的胳膊伸到前面来,绵软的手去摸他的y茎。水苓亲吻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放在他腹肌上便不再动。水开得太大,听不清她说什么,女孩的手握了上来,并不熟练地给他撸动着。徐谨礼咬紧牙关,带着她的手套弄,直到一道白浊射出。他关了水龙头,转过身来抱起浑身湿透的她,头抵着头:“冷不冷?”他洗的冷水澡,没想到女孩会就这么大胆地贴过来。内衣和内裤都被冷水泡透了,徐谨礼解开她的内衣,带她跨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池里。空间很大,热水一下子包裹住身体,水苓舒服得眯了眯眼。没有再隔着衣服,她蹭在徐谨礼的胸肌上:“不冷的。”她的臀尖能隔着内裤碰到徐谨礼还硬着的y茎,骇人得尺寸,水苓抬头看着他:“不想做的话,我像刚刚那样用手帮您好不好?”徐谨礼替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捏着她后颈和她接吻。吻得很凶,水苓连口水都来不及吞下,仰着头直到脖子发酸,浑身发软。接吻的间隙,她看见了徐谨礼的眼神,那是要把她吃干抹净的眼神。“……主人…”水苓这样叫他。而徐谨礼扯下她的内裤,一巴掌拍向她的臀,白花花的软肉在水里荡着,晃得刺眼。声音很响,但是不痛,会让水苓兴奋,不会让她害怕。狠狠在臀上揉了一把,徐谨礼问她:“我要你跟过来了?”“我跟着主人做错了吗?”水苓歪着头,用阴户去蹭他的y茎。徐谨礼眼神暗了几分,踏出水面去拿了两条浴巾,铺在下沉式的浴池边上。“躺上去,腿张开。”水苓照做,双层浴巾隔绝了冰冷的地板,她躺在上面,有些不好意思地踩着浴池边张开腿。徐谨礼进到水里,把她的腿抬到肩上。水苓以为他像昨晚一样要用手指插她,他的手指已经夹住了肥厚的阴部,等了半天,就在水苓做好心理准备要迎接他手指的时候,粗糙的舌苔就擦过了她的花穴。“啊……”娇喘回荡在房间里,尤为清晰。水苓被舔得全身发抖,蹬着腿,用手去推他的额头:“您…别………嗯…”少女的阴户全然无毛,落在口中湿滑肥腻,比甜点里的流心还要柔软诱人。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臀肉上:“别乱动。”水苓揪着浴巾,情潮过脑,水流泛滥,全身白里透粉,像春风眷顾过的海棠花开。“daddy……主人,我受不了了,您别……”没有经验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么舔,何况徐谨礼的舌头直往里钻……真的像要被吃了……在他的舌尖上,身子化成奶油,果肉被利齿斯磨,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水。水苓只是躺在地上却全身汗湿,舒服得缺氧,然后勉强撑起身子挣扎着往后缩。原因无他,她感觉自己要喷水了,要是这些东西溅到徐谨礼的脸上,她真的会疯。可以说是逃开的,慌张的、情欲未消的,呜咽着。在终于把持不住的那一刻坐在浴巾上,喷水的样子被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全都看去,简直是一种展览。徐谨礼在吃她的时候也在自慰,射了两次消解了欲望的头,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不足以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但已经能抑制住他心头的躁动,足够他面不改色地带女孩去洗澡。女孩被抱在怀里,因为刚才高潮的样子被他看光而挣扎羞恼,手抵在他的胸膛,小声说他讨厌,像随时会飞出手的白鸽,或者是张扬尾鳍的人鱼。脸红得可爱,徐谨礼低头吻她,咬她的脸颊。他们交换呼吸,唇贴着唇。一个吻足以安神,水苓不动了,乖乖让他抱着,暂时将羞耻感抛诸脑后。心跳个不停,水苓眼神迷离,又够上去亲了一下他。
“daddy,你的声音好好听……”尤其低喘的时候。依偎在他怀里,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因为没力气,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刚刚不是说脏?忘了我吃过什么了?还凑上来亲。”女孩鼓着脸:“……那不一样,您不脏。”“什么不一样?”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玩过字母?”他问。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啊?什么字母?”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妹妹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然后到了妹妹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妹妹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在别人手里格外脆弱。这句话徐谨礼一直记到现在。他把洗发水揉出泡沫,轻柔地按摩女孩的头皮,水苓舒服地闭上了眼,听到他开口说话。“这算什么?我给你洗头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手y。”徐谨礼在给她揉头发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水苓的两只手都握在他的y茎上,她能感受到y茎上青筋在跳动,发硬程度就是主人的兴奋程度,但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