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4 / 5)
但是既然温翮这么说,就算没错,他也会主动承认错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先挂了,你嫂子被弄醒了。”
“嘟嘟嘟……”
周侓有节奏性的打火机的开关声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抬眸,对着后视镜嗤笑了一声。
——真的好嫉妒!
温翮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伸到他本就敞开的衬衣里,拧了一下殷令璟亲自给自己带上的乳钉。
惹得对方一阵痛吟,但是下面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啧,怎么这么容易发情啊?是不是要把你栓在家里才行呀,不然哪一天你给我带绿帽子都不知道。”
殷令璟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偏执爱意,温柔启唇,“那就每天把我操得下不了床就好了。”
说骚话,温翮永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要不要再操进去,里面很软很湿,你会喜欢的。”
温翮才不要呢,他随即翻身背对着他,“真是榨精。”
殷令璟笑了起来,然后轻轻将人从背后拥入怀里,一起沉入梦乡。
隔天,自然是殷令璟送他去学校。
“阿翮,下课我来接你,今晚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温翮皱眉,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特讨厌所谓的社交。
但是刚和自己的男友和好,总不好因为这个再跟他闹分手。
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不稳定,纯粹是因为每次分手都让他很烦。
跟殷令璟的恋爱关系,不出意外,他想尽量维持得久一点。
偶尔他也的确需要将就他一下。
“好啊。”
殷令璟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情愿,他也不想他受一点委屈,只要他再晚一秒。
殷令璟就会先提出不去。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阿翮,你对我真好。我要奖励你。”
温翮还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在自己边上的男人就蹲了下来。
“不行,我快迟到了。”温翮没发作的时候,性欲并不强。
不过要是一些特殊的玩法,他出于好奇,倒是也愿意试试。
“可是我的嘴巴,想小阿翮的味道了。”
看出温翮抗拒的姿态并不强硬,殷令璟就心知肚明。
他的阿翮,可能也想要吧,有时候他就喜欢欲拒还迎,偏偏他爱惨了男友的每一副面孔。
拉链被拉下,下一秒殷令璟低头伸出舌尖,腥红带着颗粒感温热的舌尖直接抵在了龟头上。
在温翮的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绕着龟头舔了一圈!
温翮有感觉的颤抖了一下,后背轻轻抵在靠背上,头转向窗外。
努力忽视底下传来的快感。
殷令璟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舌尖舔了两圈,然后缓缓的张嘴含住了那滚烫的肉棒。
整个龟头都被含在嘴里,嘴巴里好像都完完全全被塞满,被温翮的气息完全挤占。
不停收缩的喉咙里,龟头被紧紧的包裹着,殷令璟高高在上惯了。
他的技术并不熟练,但是胜在心意。
他努力想要把温翮伺候好,所以塞的很里面,而由于生理性的干呕,喉咙里的软肉不断收缩又扩张。
让敏感的龟头上很是舒爽,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刺激。
“唔……”殷令璟也被噎了一下,好一会儿的才放松了嗓子,好让那肉棒畅通无阻。
温翮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抬手看了下手表,又抬起膝盖,抵住殷令璟的下颌,露出了流畅的颈部线条。
甚至由于舒展后,隐约能看到他性器进入殷令璟喉部的形状。
殷令璟其实并不好受,但是这样的心里快感比让生理不适减轻了很多。
活该。
温翮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是他自己贪吃。
“不许吞精。”殷令璟眼尾潮红,眼底看着浓稠的爱意。
后面是温翮射在了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要我去,也可以。”
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
“你知道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答应你。”除了离开他这一条,是绝对不可以。
“嗯,那你那天……”
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目光温柔。
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
——这些跳梁小丑,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再收拾也不迟。
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
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咬紧了牙关,甚至有些可怜,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
他义正言辞的质问,“温翮,我现在的悲剧,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
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可他什么都听见了。
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
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
“怎么,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
温翮的个子比“瘦小娇弱”的凌月舒高多了。
“而且,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你脸上的快乐,都是装的吗?”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
“你!”
凌月舒反驳不了,他的确也乐在其中,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
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
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至少反抗过,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
温翮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
温翮不喜欢动手,不代表他不会动手。
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凌月舒偏来找他。
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
——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
“温翮。”
因为这一声,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
是蒋知闲。
“上次你中途离开,今天去我那补课。”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似乎有刻意的安抚。
蒋知闲的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
凌月舒刚要反驳,就被薛睦言止住,身为教授,他算是温和的。
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至于凌同学,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就别怪我学期末,打不及格。”
在这所学校里,他们这样的特招生,最关注的就是学分,若是达不到标准,就会被劝退。
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
“凭什么,蒋教授,这不公平。”这样一来,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
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
“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
凌月舒咬着唇,不甘心极了。
“蒋教授。”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蒋知闲不说话,只微微别过头,移开视线。
“他们知道,这样清风朗月,把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