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下边被弄得与嫁过人的熟妇一般/被修士吞吃N头狂(2 / 5)
正因着它那胸膛剧烈起伏,湿衣服贴着的乳珠变得极其醒目。
它一情动奶子便不用人抚弄便自会胀鼓,尖尖的两只顶着衣物也盖不住红,鄢亓玉只觉得雌穴中含纳的肉棒更大了,它乱叫着师兄,柳苍术看着那两只奶头,只觉得胯间更胀硬难受。
肉棒一下下的往雌逼中顶,鬼修的身体被冲撞得往前又被拖回桎梏,殷红的尖尖在肏弄中上下移动,柳苍术依旧冷脸晕红,只是嘴唇阖动。
衣裳不知是湿了又干还是干了又湿,渐渐的,那两只乳头竟看得不甚清楚,柳苍术突然便发狠扯烂了那块衣物,低头含住。
鄢亓玉从未被人吃过乳头,他跟这修士做了许多回,只最初那次被手掌生掐触碰,如今骤然被吸舔,激得鄢亓玉下边堆生出一股洪流,它那处从不用来出小恭,此时却欲觉欲尿,憋得不好受。
“师兄……”
“师兄……痛!”它不知道是上边痛还是下边痛,奶子一只被吸含咬扯,另一只被重碾生掐,下腹挤胀,肉棒硬如铁杵,干得它雌道生疼。
而鬼修的雌道被插得生疼,柳苍术的肉棒亦十分胀痛,他此刻只觉那殷红乳尖怎么都吞吃不够,恨不得嚼碎咽入腹中。
下边被湿软雌逼包裹住的肉棒被吞湿含疯,修士耸腰对着那肉逼如何都抽插不够。
肉棒插得雌穴汁水噗噗直流,底下的人不断发抖,柳苍术自知一弄这荡鬼双修他便会不对劲,想来是那丹蛊的作用,下手便更没得轻重。
他不管那鬼发没发抖、流不流水,便是交合处痉挛喷湿一片,他亦执意将肉棒插干进鄢亓玉的宫苞之中,粗硕折磨着那淫荡的嫩口,将元精全部灌入其中!
“啊……啊!”
鄢亓玉的叫喊无用,猛然便被插干得穴水横流,奶子胀痛。那修士突然疯狗,掐着它的脖子咬着它的奶子狠戾交媾,鄢亓玉痛叫受不住。
却被插得穴芯宫苞火辣辣的疼,一切止呼无用,雌穴被迫迎送一波又一波的精浓,肏得鬼修浑身腥臭……
“哈……”
“滚……滚、开!”越到后边鬼修越是被肏得烂软绝望呜呼,只这虚叫声更令压在它身上的人食指大动。一人一鬼不断交媾,圣极峰结界内的情欲正浓。
而此时听心峰。
陆周源从掌门那儿回来,便发现他师弟住处的结界有灵力波动。
他那师弟失踪百于年音信全无,这般异动,难不成是终于回来了?灵力余波强横叫他这元婴中期的修士都震怵,想必是,亓玉的修为更为深不可测了。
“师兄……师兄”
“师兄、受不住呃!”
原本素朴的木床现今被饰弄成黄锦暖帐,木床轻纱摇晃,床褥上此刻正缠绵着一修士一鬼,混乱的喘息颤声,正是鄢亓玉与它那“师兄”。
它整只鬼被压趴抱在柳苍术怀中,光洁的后背抵着修士的胸膛,鄢亓玉脸埋在被褥里,被柳苍术从后肏弄。
这姿势已然是有些淫秽不雅,但鄢亓玉被压着看不见,那眉目冷俊的修士竟也不觉。
一人一鬼的下躯交叠,鬼修的两条腿却又是被修士顶着强行分跪开,肉圆的屁股高翘,鄢亓玉的肉茎悄然挺着,在肉茎与后穴之间的雌逼,正被另一根粗壮可怖的肉棒撑开插得粘腻起沫。
与粗硕肉棒相匹配的两枚巨大卵蛋,随着插弄啪啪拍得肉响,鬼修的雌穴口不知是被插顶的艳肿,还是被卵蛋拍痛……
它浑身被根肉器搅糊,体内高热酥痒,雌穴被过度肏用酸麻烧痛。
自打那日在床上被修士撕开衣物吃奶粗暴玩弄后,它这“师兄”在这事上越发不可收拾,原先交媾两人均未褪尽衣物,弄得也算是体贴有度,现今却回回像是要把它撕吃入腹,玩弄得像块精布!
“师兄啊……哈,不要了师兄…呃呜……”被修士顶开的大腿根本不能合拢,肏得太久鄢亓玉跪趴得肘结发疼,高热酥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随着肉棒进出抽扯,内壁和穴芯被肉肉筋龟头搓磨,它不知那里边究竟怎么长的,浑身像被噬虫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难受,鄢亓玉忍不住呜呼。
“师兄!师兄!呃呜呜呜”
禁锢呜咽,雌逼被肏得啪啪作响,鬼修喉咙中婉转哭腔,最终唱乱,有点鬼哭狼嚎,却让正在兴头的修士发了点善。下边猛然一耸,肉棒再度凿进鬼修的娇嫩宫苞之中,插干十来下,后将元精悉数送入。
“唔……唔……”敏感的宫壁受不得异热,鬼修却只能无助蜷缩,雌穴紧紧夹住修士的肉棒,柳苍术被夹的不适,困抱鬼修的手掌摸过去,狠狠地掐了掐它已经被咬得胀烂的奶头。鄢亓玉上边吃痛,下边便没得那般紧了。
射完精后修士迟迟未抽出来,鄢亓玉吞含得难受,又低声哭颤。从它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直至日昳之际
圣极峰
“啊……啊啊啊……哈啊”
屋内的情色未散,鬼修被人抓着两条赤白的大腿肏干,交合处肿烂糜艳泥泞。再被修士的肉棒抽插顶入宫苞射精,激烈之下,亓官玦浑身痉挛搐动,但这长久的交合令快意变成折磨,它腿间的肉茎半硬着摇头晃脑,最终只堪堪吐出些许清液。
那丹力早便解了,肏弄却行了一日一夜,它已然被干得心眼神识混沌模糊,觉着全身碰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被过度使用的肉茎阴穴,越到最后,每被柳苍术那畜牲碰一下,亓官玦都觉崩毁的受不住,嗓音破碎的叫着师兄。
“呜呜”
鬼修被肏得泥烂瘫软,身上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