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进不去的师兄/师兄我错了/双X被J献吻鬼哭(1 / 3)
拨浪鼓声“咚咚”
“香胰子嘞……”
被一阵叫卖声惊醒,亓官玦发觉自个儿身上只剩下一层亵衣亵裤,它那亵衣还是散开的,起身一眼就能看到隆起来的浑圆腹肚,伸手揉了两把,里边的东西居然还有微弱动静,顿时将鬼修吓起一身虚汗。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下床快步扫视,金风玉雅细软,与圣极峰上并所去过的许多地方都不同。
狗吠人声,灵气稀薄,这是凡俗间。
可它为何至此?
难不成是死……不对,它已然死得不能再死,再走一步只会彻底泯灭。亓官玦记起它意识尽消之前的事,吞噬涂魔,被姓柳的追堵……柳苍术?
“愰当”推开房门,门外高墙围阻,余一狭窄小院,几棵梨树并土坑里卧着几簇灵草灵花,简陋的池水中空托几条灵鱼,在亓官玦推门那一刻,灵鱼在水中疯狂游抖。
而柳苍术?
那冷面无绪的修士居然换了凡俗间的素衣素袍,立在鱼池前静静的抛着鱼食?!
梦?
幻境。
这姓柳的发疯了。
闻声柳苍术看了它一眼,又继续抛着鱼食,微风细爽,此情此景静置良久,亓官玦开始觉着是自个儿的脑子发浑。
居然没有结界……
可为何它的肚子这般大……又不是女修女鬼!它是男人!亓官玦黑着脸细探经脉,探完后内里暗骂那涂魔还不肯献死。
回至屋中找了把椅子吃了口茶,星目瞄着破院里那道身影。
它原也是个极注重姿仪的人,不,现在是鬼了。眼下吃了口茶竟蹬腿,衣衫不整四脚朝天的坐靠,眼珠子一会儿望着自个儿的肚皮,一会儿溜望着外面。
屋外的人不管不问径自做事,亓官玦自也在木椅上坐望多时。
日月轮转,货郎的叫卖声反复,鬼修的觉着自个儿的腹肚都小了一圈,柳苍术这才踏入门中。亓官玦斜目不视不言,垂在一侧的手掌微微曲握成拳,它又备着提壶倾倒,那想壶中茶水都干涸发霉,于是心绪更加不妙。
而柳苍术一进门,自是发觉了那只昳丽又英目的鬼肚子变小了,它扭着张脸不视不言,倒很像谁给了它气受。
这鬼样子。一身亵衣亵裤坐态轻淫,大张双腿鼓着个肚,像无畏又似挑衅,饶是柳苍术这种不讲节礼的深山修士也看得拧眉,欲开口,临了又说教不出什么。
只平声道“过来。”
那只鬼佯装没听见。
亓官玦私下翻了个白眼。
在过往所有不敌的对手之中,即使他最深不可测,但它最不畏的便是柳苍术。
这许是仗着结情丹蛊的缘故,倘若那丹蛊作用是真,这姓柳的便不能杀它,此番便如是了。但它到底没亲眼见着它死柳苍术复伤的场面,所以便始终不信,说不得这姓柳的是一直记着浮图秘境的仇,才总是拴个狗儿一般关着它。
它可从没忘却魂不全时这狗贼动不动拿灵火烧它,还逼它求饶下跪……
一想到它曾跪在柳苍术面前叫着“仙长”,亓官玦就恨不得回到那时抽自个儿几个巴掌!
“过来!”随着喝声落地伴着什么物件一并粉碎,那灵压压得亓官玦有些喘不过气,并非是口鼻气喘,而是周身灵力难以调动的狭窒。
这根本不是大乘!
亓官玦难以置信的向软床摇晃而去,它连大乘中期的魔修都可搏除,原先想着若是大乘后期也应当有余力再逃……
雷劫一过它便从未觉着自个儿从未如此充盈,几近能感应天地,那会子它只当柳苍术是大乘中后期所以仍不能探底,谁知一遇涂魔它便晓得。
亓官玦心神下沉,看柳苍术的神色渐变得惊妖恐异,回回长进回回探不到底。
它早该想到能塑炼出鬼修的人……是它狂妄了!只它不愿信。便是已坐化的元府真君,亦听闻是修炼了近千年!
“你在与我置气?”
细喘跌坐至床,亓官玦仰头与之对望,瞪眼,它如今哪儿敢?!东荒那一击如卵撞石,它往后还用修炼个狗屁!
碾压之下白玉愤红,背着他吃了不少脏乱的东西后,这块玉亦变得有些邪黑。鬼修本就来数不正,噬夺的生灵越多,日后的劫降便更重,通仙不比大乘。柳苍术躬身揉了揉亓官玦的腹肚,他该为其掌出的,只又觉着亓官玦挺着腹肚有趣,毕竟鬼修应当是不能诞子。
他倒也不是想要子嗣,因着自个儿自幼便很无趣。
若是像亓官玦……
太闹腾,大的这个不听人话已然令他烦心。
“唔……”
鬼修一开始确实只是被揉捏肚子,大乘中期的魔修,着实不好吞化,即便身死道消,留下的精纯元灵也不是它一时便能消克的。可后来它越与这姓柳的相视,这姓柳的便掐得越重,但凡它腹肚里真是个崽种,掐这几下只怕也要气绝了,亓官玦忍痛,那只手掌竟往下揉,行至腿间,没摸几下它下边便抬了头。
“……”亓官玦怒目。
肉茎却被修士捋得越发挺翘吐液,它遂死死盯着柳苍术,不料肉头突然被掐捏,亓官玦浑身一抖,握着的那处一松,几根指节继而揉搓两片肉缝。
它便知道这狗贼拿他不放便是为着这档子事,它当初就是瞎了眼,这何须它强?!原先竟还装模作样地叫它滚下去!
“啊……”亓官玦按住那只手,上肢虽是不动了,插入的指节却浅浅的抽。穴洞里边儿吸得紧紧的,鬼修却暗磨犬齿,表情像只即刻要扑咬人的野狗,柳苍术猛然将手指深捅,亓官玦身子一直,昳丽的五官皱拢。
容色姣好的野狗正欲挣扑,修士一掌卡拿它脖子将鬼按定在架子床上。
“柳!唔苍术!”
“为何要匿藏?”
“没有下回。”
“啪!”
“啪啪啪啪……”鬼修被扯了亵裤掌掴那两片嫩肉,这便也不是头一回,亓官玦每回都恼得合拢腿,但回回都被人掰卡住。
只是掌掴雌穴便也罢了,探进去的手指胡乱插弄,鬼修被捅插得里外都痛,胸膛一震一震的,骤然被掀开亵衣,紧接着两粒奶头也被“啪啪啪啪”扇得红肿,亓官玦很快便静了,两道气息一长一短起伏。
“伸出来。”
柳苍术将下面的手指抽出,立时又用来撬开鬼修上边的嘴,强行摸掰开犬齿,两指夹着那条被咬得滑腻的舌头,扯出一些露在嘴外。它竟还敢与他置气?
亓官玦唇舌触碰到不寻常的味道,那是它自个儿的……雌洞中的……
那几乎是一种恶视,但这只鬼被脱光衣物制着,苍白的肤泽,四肢大开不能动,一截舌头挂着涎液被扯的鲜红。
修士突然低下头含住那截舌头,柔软的温湿,亓官玦瞳孔骤缩,神色尤为惊恐。这样的事远比被舔穴和逼它吃肉棒更吓人的多,那截舌头被修士吸裹含弄,它的嘴仍是被两只撑掰。
不一会儿口中全是水液,那些水液甚至涌往喉咙,不小心吞咽一口,它像是狗尾巴被谁踩住。
贼他娘的两个男人!这是发妄了!愣过之后震恶想吐,柳苍术却用手捂住它的口,掐拿脖子的手改为揉扯两只乳头,拉扯之间亓官玦疯咳,交缠的涎液全吞入口,鬼修被呛的眼眶湿红,“呃咳咳……忒!”
恶心!恶心!亓官玦撑在被褥上干呕,柳苍术则取出一粒丹珠塞入蚌洞之中,它惊觉之际修士已然挺着肉具挺送,亓官玦扭腰欲逃,却被修士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