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GS/共感//T批/指J/深喉/c吹(5 / 5)
来令人头皮发麻快感的同时,萨菲罗斯的女穴也被什么东西危险地抵住了。起初他以为是杰内西斯在搞鬼,但对方的双手都放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一手殷勤扶着勃起的阴茎,一手握着那个看起来有些年数的飞机杯往下套。敏感的性器错觉被一张过分热情的唇舌包裹住舔舐,过量黏腻的滑液从杯口挤出,杰内西斯没察觉到什么不对,随意就将器具压到了底。萨菲罗斯堪称优越的性器被飞机杯一口气吃下,顶端猛然撞上深处活物般吮吸的底座。
他抵不过压倒性的快感,瞳孔放大,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除了汹涌的情潮,萨菲罗斯的大脑反应不出任何讯息。他拿不住phs,让那个精巧的物件摔在床面,勉强回神时头颅被杰内西斯压着,靠在男人的肩窝流口水,他腰臀打颤,底下的防水布被密集而沉闷的雨点声打湿。
连杰内西斯都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容貌秀美的青年面上甚至还停留着些诧异,他嫣红优美的薄唇上暗示性地压着一根手指,用剔透发亮的蓝眼睛看人。
萨菲罗斯还说不出话,试图拿出自己最具说服力的表情摇头,眉眼间不自觉带出一点平日里的气势来,俊美的脸侧覆着情欲的薄红。杰内西斯被他看硬了,谁能拒绝萨菲罗斯呢?反正他是不行的。
如果有机会,他会让萨菲罗斯骂他,就像他们第一次打炮的时候那样,萨菲罗斯被压在身下操逼,难堪无力又愤怒地让他滚,然后爽得喷湿一地。杰内西斯的心脏砰砰直跳,搂紧了怀里的人,将仍在通话中的phs捡起来塞进他汗湿的掌心,鼓励地亲一亲泛红湿润的眼眶。
无人知道萨菲罗斯此刻的感受,每一次杰内西斯用那该死的飞机杯套弄他的阴茎,底下的逼都要抽搐着吐出一口淫水,“这是……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贴在青年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
“呀,你知道了?”杰内西斯同样用气声回应,“这是安吉尔用了好多年都舍不得扔的飞机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他操松了?”
他意味不明地说,“我看你倒是喜欢。”
我给你用的可都是最新款,杰内西斯不可避免地比较起来,心里不爽,手上的动作就失了分寸。他用力攥紧了那段硅胶管子,隔着飞机杯挤压萨菲罗斯肿胀的阴茎,后者为此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杯底,同时喷出的还有女穴中的淫水,这一次喷的更远,量也多,让青年分神思考了下柜子里还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可供替换。
萨菲罗斯彻底瘫软了,舌头都掉出口腔外,小腹隔了很久还在打颤。
“你是在办公室睡——着——了——吗——”安吉尔百无聊赖地在问,听上去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真假的?喂?”
杰内西斯没给他多少休息的时间,然而两性的生殖器存在差异,萨菲罗斯的女穴或许能够适应青年做爱的强度,但他的阴茎在生理条件上存在不应期,无论如何都无法立即勃起,这让施加在性器上任何微小的刺激都足以成为折磨。除此之外,飞机杯的内部实时传导着萨菲罗斯阴道的动态,女穴被自己阴茎大小的空气贯穿了,潮热的内壁一刻不停地抽搐着,反过来刺激疲软敏感的阴茎。
“挂掉,安吉尔。”萨菲罗斯天才般的大脑为他指了一条明路,男人的声音沙哑,浸满痛苦呢喃着哀求,“已经够了。”
安吉尔没有吭声。
于是那根阴茎痛苦地在杰内西斯的手下再次勃起了,萨菲罗斯坐在他怀里,瓷白的脊背上覆着一层汗,打湿了青年的衣服。杰内西斯肿胀的阴茎被压在友人的臀缝间,而他无私的主人暂时无暇顾及自己,专注于为神罗的大英雄榨精。
美丽的英雄在他的床上,他的怀里,他的手下呻吟,手指掐进杰内西斯的肉里,几乎徒手拧断他的手臂,留下深青的瘀血。他的腰臀高高抬起又落下,始终躲不开性器上套弄的刑具,萨菲罗斯恨得要咬他,稀薄的精液射在杯壁,被继续动作的器具打出白沫。
“我说够了!”萨菲罗斯愤怒起来,伸手推人,甚至忘了收敛力道。杰内西斯前所未有地兴奋着,躲过了他的攻击,以一个标准漂亮的动作控制住大猫的双手。他把人挤在床头,尖细的下巴压在那团银白顺滑的长发上,越过男人宽阔而有力的肩线低头好整以暇地欣赏。萨菲罗斯的头则被撞到墙上,杰内西斯正将自己的膝盖垫在他的膝弯后,强迫他跪立着。
他的腿间被搞得一团糟,阴茎被磨成肿痛的深红色,大量精液被挤出杯体,糊在阴茎根部,有的甚至被打出泡沫,顺着大腿的曲线向下淌。萨菲罗斯的后腰酸软得使不上力,实在痛苦,杰内西斯既要架着他,又不给他需要的依托,几乎是在折磨他。
“我们说好的~”杰内西斯哼哼。
安吉尔该死的还不挂断电话,他气得胸口起伏,“你们是……约好的……一起……”
杰内西斯将飞机杯扯下来,把东西用完就往地上随手一扔。他微凉的指腹贴上萨菲罗斯湿漉漉淌水的顶端,一点一点,从尿道口拉出黏腻的长丝。可怜的性器上已经鼓出细小分叉的青筋,再如何被拢进手心刺激都半硬不软的,杰内西斯捏了捏底下柔软的囊袋,确实射空了。
他扳过萨菲罗斯的脸和他接吻,吻他湿润饱满的唇肉,含泪的眼眶和高挺的鼻尖,舔舐走后颈的汗液,扶起疲软的性器,弯曲指节用修剪得当的指甲快速抓挠敏感的龟头。
“呃!啊!嗯不——杰、不——哈啊!”萨菲罗斯崩溃了,低哑的声线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没坚持过几下就忍不住在墙上磕自己的头。
“嘘——”杰内西斯凑在他耳边,“你可以的,射出来。”他的动作很轻,还是在柔嫩的性器上留下了几道新鲜的抓痕,大股透明的腺液从尿道口滴下来,但这不是他想要的。萨菲罗斯挣扎了很久,被折腾得抽搐不止,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神经病,大颗泪珠从天而降,打在杰内西斯的手背。
几滴半透明的浊液最终被成功挤出,青年愉快地用指腹擦过,抹在萨菲罗斯湿红的唇面。
接着他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安吉尔有话对你说。”
安吉尔的声音像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萨菲罗斯一动不动地瘫软着,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安吉尔淡定地念。
杰内西斯听见之后果然炸毛了,“搞什么!我们的赌约是谁输了谁狗叫三声!”
如果萨菲罗斯要求提前挂掉电话,那么安吉尔就输了;如果萨菲罗斯叫出声让安吉尔听见,那么杰内西斯就输了。萨菲罗斯沉默着闭眼,没给出任何回应,心里至少骂了有十数声,他太累了,放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