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前男友”(2 / 3)
在后排,伸手出来,指节不停敲击升降台,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妈,是在——私会外男吗?”
他把私会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在强调。
舒愠瘪嘴,觉得他装:“装货。”
看着车里人面熟的脸,灰昀不解询问:“他是?”
舒愠故意放高嗓门:“我儿子呀,看不出来么?”
儿子,比她年纪还大的儿子。
她忍不住笑,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想起他没说完的话,舒愠格外期待:“你刚说什么,你也有钱?”
看她脸上笑意不减,车里的男人冷哼:“小妈,我爸刚葬下去,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下家吗?”
舒愠翻了个白眼,随便扯谎:“没钱了,出来借点,咱家开支不是全靠我出吗,你不往外拿,你爸也没留给我,我一个人带着你也不容易,卡又被冻了,不借怎么办。”
威胁。
宋凌誉听出来了。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刻薄,说她在家里受苦了,他这个当儿子的请着司机开着豪车,要她一个女人花钱养。
“小妈,回家吧。”宋凌誉也开始瞎扯,“钱的事我解决,我爸走了,你没走,还愿意带着我,我感动,但我爸就留下这一台车,我想最后再陪陪他。”
上了车,舒愠就开始睡,她困的要命,也不想理他。
反正一点子儿也没从他身上套出来,还搭了五张卡进去,公司现在是他在管,那些钱当然也是他做主。
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但宋凌誉不闲着,放下车内隔窗就要抱她。
舒愠没好脸色给他:“滚。”
因为她私会外男的事儿,宋凌誉脸色也差:“谁给你的胆子骂我?”
舒愠瞪他:“你冻我卡的时候就该想到我要骂你。”
不止骂他,还顶嘴了。
宋凌誉觉得她傻,对着她脑瓜来了一巴掌:“人都死了,卡当然冻,又不是你的名字。”
他觉得他那个动作还挺宠溺的,刚好可以委婉地告诉她自己原谅她了,所以沾沾自喜。
舒愠气呼呼地打回去:“有病吧你,敢打我,你爸都没敢打。”
她挠到他脖子了,两道红痕,血都溢出来。
“停车。”宋凌誉冷脸,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从我车上滚下去。”
“谁稀得坐,演个破戏非让我上车。”
舒愠气的转身要走,临下车,她又转回来,手伸到他身上摸索,最后拿了他钱包离开。
既然卡用不成,那就花他的钱。
“买药的钱你给报销。”
看她靠近自己,宋凌誉都已经闭眼了,以为她是嘴硬,打算换个方式跟他道歉,结果钱包被顺走了。
人下车离开,车上只剩司机和他。
司机问:“老板,去哪?”
“去医院打疫苗。”宋凌誉脸沉的厉害,抬腿踹了前面座椅一脚,“被猫挠了。”
司机有时候觉得,老板真的挺神经病的,自己赶人下车,还眼巴巴地回头看。
舒愠晚上没回别墅,直接去了好友困困那儿,下午带她买衣服逛街,晚上请客带她去酒吧,开了包间点男模看男模跳舞。
不过那几个男模姿色不怎么样,还没宋凌誉一半帅,不养眼,看着也是没劲。
后半夜饿了又去海底捞吃火锅,也是她请客。
困困眼睁的老圆:“大方啊你,喊你出来多少次都不出来,一出来就请我干这干那的,之前都是只敢想想的事,跟你一出来全实现了。”
“我现在是寡妇,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话说到一半,她又想起宋凌誉。
“但是我跟你说啊,我那个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装货,冻我卡知道吗?不想我花老头子留的钱,还装什么不是我的名字。”
困困不解:“那你怎么结的账?”
这个嘛。
她那是拿,拿的也是她自己应得的。
舒愠含糊其辞地解释:“自己争取来的呗。”
困困朝她竖大拇指:“好样的舒愠,他守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给你股份也就算了,还冻你的卡。”
回去睡觉的时候,舒愠特意泡了热水澡,想尽办法想把他下午射进去那些东西全弄出来,可惜没用。
舒愠忍不住骂:“装货,道德与法治白学了吗。”
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睡不着觉的宋凌誉忽然打喷嚏。
她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三天下午五点多,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电话也没能把她吵醒,家里佣人打来的。
不知道要干什么,所以她回了个。
佣人说,少爷喊她回去分家产,七点之前算数。
七点?
这特么都五点半了,再不回去不就不算数了。
舒愠立马打车回别墅。
怕他有诈,舒愠还特意从困困那儿带走一瓶防狼喷雾,困困特意叮嘱,里面是加了辣椒水儿的,让她谨慎点用。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七分,还差十三分钟超时。
问了佣人得知宋凌誉在书房,舒愠立马赶上去。
一进门,什么都还没看清,她就被人拉进一个硬挺的怀抱。
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所以拿起一直攥在手里的喷雾开喷。
“我靠,什么东西,辣眼睛啊我服了。”
是个陌生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碰地,“哐当”一声。
舒愠怔了一下,这才看人。
然后发现对方最多是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脸上稚气还没消,根本不是宋凌誉。
她傻眼了。
但她觉得她没做错,毕竟都抱她了,和宋凌誉一样图谋不轨,说不定还是和他一伙的。
看清楚眼前头站的是个女人之后,他喊的更厉害。
“哥,你救我啊,有人谋害我,哥,我要死了哥,你家有人害我。”
话音刚落,他人就倒到地上。
宋凌誉赶过来的时候,舒愠正不知所措。
她只是保护自己,哪里就害人了。
待在外面两天三夜不回来,让佣人打电话说分家产,她跑的倒快。
在他探究的目光中,舒愠开口:“他碰瓷。”
“怎么碰的。”宋凌誉环胸,眼中意味不明。
舒愠接着举起手里的喷雾,随时预备着:“我告诉你干嘛,你跟他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人。”
地下男人开始怂恿:“哥,这个女人要害我,你怎么不打死她。”
“闭嘴。”舒愠踹他一脚,对着他又喷了一下,怕他再起来翻什么花,之后就格外平静地盯着宋凌誉看,问,“你要打死我吗。”
宋凌誉点头,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拖出去,打死。”
男人立马跳起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她是坏女人,趁你不在欺负我。”
“我说的是你。”宋凌誉招手,叫来几个壮汉,“送去后面,搜身,所有能通讯的设备都砸了,留半条命,还有用。”
简单几句,就决定了他的生死。
男人开始挣扎:“哥,你抓错人了吧,是那个女人欺负我。”
宋凌誉闭眼,眉宇间都是不耐:“舌头拔了,吵,不指望他吐什么。”
舒愠就在边上看着,什么也没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