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5 / 19)
嗫嚅道,“哥哥,你刚刚好像碰到了我的”
“碰到了阿渊的骚点么?”金矜低低地笑了笑,食指转动,带动着祁渊的食指一起,对着那块半硬不软的嫩肉发起猛烈的进攻。
“唔不太快了啊哈慢点要不哥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的腰眼一麻,不仅后穴变得湿腻腻的,而且性器居然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金矜惊喜地眨眨眼,用力地亲了一下祁渊的嘴巴,赞美道,“我的阿渊,好棒啊~”
祁渊把金矜的手从自己的后穴里拉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双手捂住脸颊,失落地耷拉着脑袋,抽噎道,“好丢脸啊”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金矜捧起祁渊的脸,温柔地注视着祁渊,认真道,“阿渊,你和我,在彼此面前,不需要有任何负担。我知道,阿渊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我很喜欢,也很开心。阿渊,不要觉得羞耻,好吗?”
祁渊回望着金矜,沉默少顷,红着脸转过身,趴在床边撅起屁股,用手掌向两侧掰开小麦色的臀肉,露出淡红色的小菊花,学着金矜曾经撩拨他的时候的语气,娇羞道,“哥哥,阿渊的小洞洞里面好、好痒啊,你来帮阿渊止止痒,好不好?”
“阿渊我的阿渊啊”金矜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涩涩的,他轻叹一声,扶着自己的阴茎在祁渊的湿软的后穴入口处试探,他俯下身亲吻祁渊的脊背上的肌肉,“祁渊,我爱你。”
祁渊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哥哥,进来吧,我想要你”
软软的小小的嘴,讨好地吮吸着金矜的阴茎,伴随着祁渊的呼吸的频率,一张一合,看起来贪吃极了,仿佛想要把金矜的阴茎一口吞进肚子里。
金矜明明已经硬得生疼了,却因为担心祁渊难受,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扶着性器,缓缓地插进去,每次只进去一点儿,就拔出来,异常耐心地试探着,每次就只多推进一点点,如此循环往复多次,才把性器全部塞进祁渊体内,简直温柔得不像话,除了正常的撑胀之感,全部没有让祁渊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和不适。
金矜的信息素和动作,极大地安抚了祁渊面对未知的恐惧和紧张情绪,他扭着脖子向后,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哥哥,你亲我一下,你亲亲我嘛~”
这样的请求,是金矜无法拒绝的。
金矜弯下腰吻上祁渊的唇,舌尖滑入对方口中,舔过对方的口腔内壁,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舞蹈。他的双手仍旧扶着祁渊的腰,下身挺动的速度不快不慢,漂亮的阴茎在那狭小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沾满了alpha的体液,亮晶晶的,在灯光下泛着光,更显得美丽和诱人。
祁渊摇着屁股往后蹭,温驯得可怕,“哥哥呜呜呜呜快一点阿渊不疼的你快一点嘛~”
金矜并不是什么圣人,纵然他心疼爱人的身体,自制力足够强大,但是面对爱人火热直白的邀请,他也会抑制不住骨血里的兽性。
原本温和清甜的水蜜桃味信息素忽然变得浓郁厚重,充满了攻击性。
金矜掐着祁渊的腰,帮人翻了一个身,阴茎从正面狠狠地捅进祁渊的穴里,淡红色的穴被撑到极致,自动分泌出了黏糊糊的爱液,像是蜘蛛结的网,将金矜的性器和祁渊的后穴全方位的连接在一起。
金矜的腰腹疯狂地耸动着,阴茎次次插入嫩穴的最深处,狠狠地碾压着祁渊的敏感点,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要把祁渊撞飞出去。
祁渊形容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快要被金矜给操疯了,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他哭得鼻尖发红,声音嘶哑,扭动着腰身哀求道,“哥哥啊哈慢嗯啊慢一点啊呜呜呜呜哥哥太快了呃啊要坏了会坏掉的呜呜呜呜”
金矜操上了瘾,对祁渊的呻吟和哀求声充耳不闻。他抬手摁住祁渊的胸口,不让祁渊乱动挣扎,下身一刻不停地重重地撞击着这具小麦色的结实健美的身躯,把淡红色的穴口撞成了血红色,他爽得头皮发麻,粗喘道,“弟弟的穴好紧好暖和哥哥觉得好爽哦”
祁渊的甬道痉挛不止,哭喊着尖叫,“哥哥等、等一下呜呜呜呜不要那么快我要嗯啊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祁渊再一次用后面高潮了,他的硬邦邦的性器在空气中甩动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作用,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竟然也散发出了淡淡的甜腻气息。
“阿渊,你真棒”金矜伸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一边操弄祁渊的小穴,一边撸动着alpha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再坚持一会儿,陪着哥哥一起,嗯?”
“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行了又要哥哥呜呜呜呜好舒服啊”祁渊的嗓音哑得厉害,英俊的脸蛋儿透着糜丽艳红的春意与迷离,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也被渲染上了粉红色,小穴已经彻底被操开操软了,乖巧地吞吐着金矜的阴茎,一碰就出水儿。
“快了!阿渊,我们一起!”金矜的额角布满了汗水,性器被吸吮得极为舒服,他的菊花洞也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
“好好啊一起哥哥给我射给我”祁渊的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肌肉紧实的修长双腿使劲地圈住金矜的窄腰,淫靡软烂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金矜的阴茎,活生生一副想要吸人精血的狐狸精模样。
“到了!”
祁渊的阴茎在金矜的手心里射出的浓稠的精液,后穴同时高潮喷水,甬道死死地收缩着,金矜的尾椎骨一僵,连忙咬紧牙关,想要拔出来射精。
察觉到金矜的意图,祁渊立刻化身八爪鱼,四肢紧紧地缠绕在金矜的身上,后穴用力地夹紧了金矜的阴茎,“哥哥是我的!哥哥的精液也是我的!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可是”alpha的后穴是无法吸收精液的。
“哥哥,求你了阿渊想要求求你了,哥哥”祁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眼角,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了。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金矜无可奈何,挺动腰身最后一个冲刺,在祁渊的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祁渊全身颤抖不止,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似乎已经完全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了,再也无法分辨出两种味道的差别。
金矜伏在祁渊身上,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温声道,“好了,快点松开哥哥吧。”
祁渊红着脸,夹着金矜不放,任性地嘟嘟囔囔,“不放!我已经用小屁眼儿把哥哥的大肉棒给锁住了,哥哥这一辈子也别想跑掉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掉。”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祁渊的屁股蛋儿,在祁渊控诉的目光中,坚定地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从alpha那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色的圆洞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金矜的眸色一暗,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alpha小麦色的肌肤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祁渊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后穴传到大脑皮层,欲求不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把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他双腿大张,恹恹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别扭地不肯看金矜。
金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刺入了祁渊那无法合拢的后穴里,穴肉已经被操软操烂了,不仅不排斥异物入侵,反而异常乖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