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5 / 19)
了原本应有的作用,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竟然也散发出了淡淡的甜腻气息。
“阿渊,你真棒”金矜伸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一边操弄祁渊的小穴,一边撸动着alpha被冷落许久的阴茎,“再坚持一会儿,陪着哥哥一起,嗯?”
“啊啊啊不呜呜呜呜不行了又要哥哥呜呜呜呜好舒服啊”祁渊的嗓音哑得厉害,英俊的脸蛋儿透着糜丽艳红的春意与迷离,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也被渲染上了粉红色,小穴已经彻底被操开操软了,乖巧地吞吐着金矜的阴茎,一碰就出水儿。
“快了!阿渊,我们一起!”金矜的额角布满了汗水,性器被吸吮得极为舒服,他的菊花洞也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
“好好啊一起哥哥给我射给我”祁渊的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肌肉紧实的修长双腿使劲地圈住金矜的窄腰,淫靡软烂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金矜的阴茎,活生生一副想要吸人精血的狐狸精模样。
“到了!”
祁渊的阴茎在金矜的手心里射出的浓稠的精液,后穴同时高潮喷水,甬道死死地收缩着,金矜的尾椎骨一僵,连忙咬紧牙关,想要拔出来射精。
察觉到金矜的意图,祁渊立刻化身八爪鱼,四肢紧紧地缠绕在金矜的身上,后穴用力地夹紧了金矜的阴茎,“哥哥是我的!哥哥的精液也是我的!射给我!哥哥,射给我!”
“可是”alpha的后穴是无法吸收精液的。
“哥哥,求你了阿渊想要求求你了,哥哥”祁渊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眼角,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了。
“哎,真是拿你没有办法。”金矜无可奈何,挺动腰身最后一个冲刺,在祁渊的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烫得祁渊全身颤抖不止,伏特加味的信息素似乎已经完全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了,再也无法分辨出两种味道的差别。
金矜伏在祁渊身上,抱着人平复了一会儿,温声道,“好了,快点松开哥哥吧。”
祁渊红着脸,夹着金矜不放,任性地嘟嘟囔囔,“不放!我已经用小屁眼儿把哥哥的大肉棒给锁住了,哥哥这一辈子也别想跑掉了。”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掉。”金矜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祁渊的屁股蛋儿,在祁渊控诉的目光中,坚定地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泄洪一般,从alpha那一时间无法闭合的红色的圆洞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
金矜的眸色一暗,喉咙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白色的精液顺着alpha小麦色的肌肤蜿蜒成一条小溪,缓缓地流淌到深灰色的床单上,祁渊委屈巴巴地咬住下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后穴传到大脑皮层,欲求不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脾气,把不高兴全写在了脸上。他双腿大张,恹恹地躺在床上,梗着脖子望向窗外,别扭地不肯看金矜。
金矜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刺入了祁渊那无法合拢的后穴里,穴肉已经被操软操烂了,不仅不排斥异物入侵,反而异常乖巧地吮吸着金矜的食指。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不自在地翕张了两下,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把中指也塞进了祁渊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抠挖着,帮祁渊清理残留的精液。
“哥哥嗯啊哥哥不要那里不能碰”祁渊的身子在床上弹跳了一下,猛然抓住金矜的手腕,可怜得像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
“乖乖的,别动。”金矜拂开祁渊的手掌,反手搂住对方的腰身,两根手指继续在对方的后穴里旋转,让深处的精液可以流出来。
敏感的甬道内壁被自己的神明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靠在金矜怀里,伏特加的味道再次变得甜滋滋的,他的眼神愈发迷离,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哈嗯哥哥我唔啊呼哈”
祁渊的后穴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地缠咬住金矜的手指。
金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小股炽热的液体浸泡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甲盖似乎都要被烫得与手指肉分离了。
金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甜蜜的水蜜桃味和忽然变甜的伏特加味混合在一起,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知道祁渊快要高潮了,金矜咬紧后槽牙,不仅没有将埋在祁渊后穴里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反复刺激着祁渊的敏感点。
“哥、哥哥啊啊啊啊”
祁渊尖叫着高潮了,甬道不停地收缩痉挛,金矜却残忍地用两根手指将那甬道里蠕动的媚肉向两侧撑开。
终于,所有的精液都顺着祁渊高潮喷出来的水流出来了。
金矜做了一个深呼吸,勉强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欲,低头亲吻着因高潮而失神的alpha,安抚对方的情绪。
“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祁渊慢慢地回过神,想到刚才的景象,又羞又气,哼哼唧唧地在金矜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金矜用脚趾勾过刚刚扔在地上的浴巾,弯腰捡起来,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好脾气地哄道,“阿渊乖,你是alpha,穴里的精液如果清理不及时,会让你生病的。等洗完澡之后,哥哥的小穴让你插一整晚,好不好?”
祁渊想了想可能性,用鼻子哼哼了两声,终究是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金矜莞尔,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公主抱起祁渊走向浴室,他抱着祁渊跨进浴池里,单手调节着水温,感受到水温冷热合适,他才抱着祁渊在浴池里坐下。
祁渊乖巧地靠在金矜怀里,双臂搂着金矜的脖子,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alpha被金矜一个oga抱在怀里照顾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