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2 / 16)
了大脑。
“哈啊……不,不要……唔嗯,顶到生殖腔了!”
但失去理智的alpha此时与野兽毫无区别,牙齿在夏佐的肩上啃咬,却死活没找到供他标记的肉包。于是他下身顶弄得更重了,卵蛋啪啪打在夏佐的白屁股上,摩擦出了红印。
起初夏佐还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就像那条供于生育的缝被人劈开,随着那块芯片作用发热,夏佐只能感觉到脱力的酥麻,男人操的那处终于吞下了铃口。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个正在膨胀的结几乎像一个拳头。夏佐恐惧地屈服在alpha外泄的压强下,宫口的肉环却顺服地裹着性器。
埃德文猛插两下,就射在了生殖腔的最里面。
夏佐被抱起来,生殖腔口肿得合拢起来,精液全锁在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夏佐只觉得肚子沉沉的,有一种子宫脱垂的错觉。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夏佐被丢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掐着腰按在男人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上。
这一次是以后入的形式,粗大的阳具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夏佐爽得嘴唇发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小母狗一样被男人圈在身下挨操。
但夏佐的性器仍然被堵着,金属管点缀在肉粉色阳具上,像个天然的装饰物,露在外面的小环随着撞击响得淫靡。
夏佐想把棍子拔出来,却被埃德文按住手,带着在性器上滑动。一些前列腺液顺着金属管的缝溢了出来,性器却涨得更痛。
“呜……受不了了,哈……会坏的,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在他体内成结射精,毫不怜惜地扯出了那根金属管。刹那间的快感爆发让夏佐彻底失禁,肉壶一样淅淅沥沥漏出了精水与尿液。
埃德文像是还觉得不够,挤奶那样用手去挤压,还按着夏佐性器下那两块软肉,催奶那样揉。
夏佐屁股裹着男人软下来的性器,满脸混着汗和泪,也一并滴在床单上。
埃德文像是恢复了些微理智,抱着他坐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他咬他耳廓上的软骨,说情人那些悄悄话。“夏佐,舒服吗?”
也不等夏佐回答,就垂下头去吻人侧脸,吃他的眼泪。“早点乖乖挨操不好吗?不听话做什么,嗯?”
夏佐像听不懂,被亲了两下也只顾着小声说胡话。
“呜呜……尿出来了。”要是埃德文亲他,他就哭着抱怨:“真的会怀孕的。”
埃德文自认向来对情人都很好,只遇到过夏佐一人让他忍不住使坏的。
他摸他小腹的烙痕,问他:“那舒不舒服?还要不要?”
夏佐躺在男人怀里,屁股都闭不拢,性器软软垂着。他什么也不说,眼泪又流了下来。
埃德文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嘴,拿唇舌濡湿他的。他没想过这个固执的家伙也有被操哭的一天。
夏佐后半夜神智不清,又被埃德文压在浴缸里操了好久,精液最后装了满屁股。
埃德文帮他清理,但只挖出来了肠肉里的部分,红肿的生殖腔闭得死死的,手指也够不到,于是埃德文干脆选择性忘了这一茬,半哄半骗,搂着他在干净的床上睡了一晚。
夏佐醒来时他已经走了,只剩下自己浑身酸痛,屁股肿得吓人,坐都没法坐。这时他才想起来生殖腔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此时多半成了精块。他随意披了身外袍,去找枫。
白日里的花街一扇门也没开,像个收拢的抽屉,所有人都藏起来睡。
夏佐找到枫时,他还打着哈欠,少见的不在抽烟。
“客人走了?”
夏佐点头,还没开口就被猜到了来意。
“他没做清理?”
夏佐一言不发。
“说话。”枫的命令却对他失去效果了。“我不会再打你。你要想好,就算你是beta,也不想承担怀上孩子的风险吧。到时候你的生殖腔会脱出来,再也塞不回去,每次排泄都会高潮——所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允许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了。”
夏佐看着他,在这里就是一遍遍抛弃尊严的过程,性却变得不再是羞耻的事。“是,他射在里面了。”枫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眼里的兴奋几乎刺激着夏佐完成这段对白,“所以帮帮我,枫,我不想怀上孩子。”
枫当然愿意帮他,他甚至抚摸夏佐的头发,又露出那种不自然的笑容。“真是乖孩子。”
他们绕过走廊,顺着一个楼梯下去,推开尽头的拉门。是个黑洞洞的房间。枫点亮了微弱的灯,夏佐才看见青石地板和一池水。
水池还算清澈,因此也能轻易瞧见里面的鱼。
“下去吧。”枫抱着手臂,示意他脱掉衣服。
夏佐从来没见过这种鱼,他皱着眉脱下外袍放在木架上。“里面怎么有鱼?”
枫又打了个哈欠,说鱼能帮他清理。
夏佐沉默了两秒:“我不会让鱼进到生殖腔里去的。”
枫听了,瞟了他屁股一眼。两片窄肉上全是指痕,昨晚睡他的人一定爱惨了这个地方。他冷哼一声也没解释,就跟他说没事,鱼进不去还有别的。
夏佐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闭了闭眼,但是枫总不会让他死吧。夏佐还是顺着石阶走了进去。
水温比体感温度要冷,夏佐的脚趾有些抖。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爬虫滑过皮肤那样恶心,夏佐突然意识到要是不赶紧进去就会被一直看屁股。于是他咬牙坐在了最低一级石阶上,小乳头都被冰得激凸,颤颤巍巍翘起来。
夏佐自然就感到羞耻,幸好他不是正对着枫。
但他没想到一坐下鱼就围了过来,自觉地啃食起他肌肤上的死皮。触感忽轻忽重难以预料,夏佐痒得发抖,但他不想在枫面前笑出声来。就一直抖着身体憋着,直到有鱼啄上了乳头。夏佐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然后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枫离开。
枫说自己需要留下保证安全。
夏佐心想什么安全,难道自己还能淹死吗。结果他就看尽头的水道游来一条黑影,那是个畸形的大玩意,黑色似有剧毒的鳞甲,细长的头部,还有四对肉足。
夏佐提防着,准备离开水里,结果被枫按着不让动。
“别怕,忍一下就好了。”枫竟然出奇地安慰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腿张开。
它在夏佐面前停下,在这两团肉间的隐秘缝隙中它嗅到了精液气息。它小心翼翼将肉足扒在卵蛋上,在水波中固定住自己下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