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2 / 9)
,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后退两步跟我拉开距离,仿佛我是一堆散发着臭味的垃圾。
“秦匀,你怎么在这儿?”赵寒十分自然地跟赵寒打了个招呼,尽管他像我一样衣衫不整。
这两个人刚偷完情,如果我是秦匀,一定会这么想。
“不是…”我试图解释,把自己从这一天大的冤屈中拯救出来,但显然赵寒并不愿意给我这个自证清白但坏他名誉的机会。
他长臂向前伸过来,横在我脸前,然后毫不客气的捂住我的嘴,把我向后拉到他怀里,笑呵呵地接上了我还没说完的话:“六哥的意思是这次不一样,他不是自愿的。”
我愣了一秒,不太明白赵寒说这话的意思,这种坏自名誉而证我清白的操作,让我大脑运载负荷而空白起来。
赵寒对上我震惊的表情,中指暧昧地弓起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但秦匀对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兴趣,他只是再次扫视我一番,然后对我做出评价:“汤校六,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恶心。”
是的,对于赵寒强迫我这件事,秦匀毅然而然地选择了侮辱我这个受害者。
他们的对友情果然名不虚传。
赵寒在秦匀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中指强硬地想要伸进我的口中。
我这次顺了他的意思,刚张开嘴,他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而秦匀的眼神也更加厌恶。
他的厌恶我完全理解,但他这么恶心我,还站在这里处之怡然地观赏我跟赵寒的调情,我百思莫解。
不过这恰恰也证明了一点,“汤校六”这个人,对秦匀来说有着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意义。
虽然我并不记得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但这正是让我暂时逃出赵寒虎口的一个关键。
于是在秦匀冷漠的态度中,我张口,狠狠地咬在了赵寒的中指上。
赵寒吃痛抽出,一圈深深的牙印,我毫不露怯,正视他的目光。
他正要发火,余光瞥见站得挺拔的秦匀,忽地变了态度,将我揽得更紧,黏糊地故作亲密:“六哥,你是怪我刚才在床上咬你咬疼了吗?”
赵寒张口就来的谎话我早就见怪不怪,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着秦匀,他周身不近人情的保护罩似乎微弱了不少。
很幸运,我捕捉到了他眼中瞬闪而过的诧然。
于是我凝望着他,直到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我才缓缓开口:“你看到了吗?我的态度。”
秦匀动了动脚,似乎并未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话,他突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耳鬓的发丝随着夏夜的风而向后扑去。
“汤校六,你到底还要骗我多少次才会觉得愧疚?”
秦匀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更让我坚定了秦匀跟汤校六不同寻常的过往。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确定我的回答是否会为我带来有利的条件,我不敢冒险。
而我们两个的相对无言,换来了赵寒的行动。
我被赵寒拦腰往回拖,狼狈地冲秦匀伸出了手,他的目光沉落在我向他伸出的手上,轻轻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报警?报警比我有用。”
我当然知道报警有用,但我没用,报警牵连的人太多,且先不说马行远,以赵寒的身价,甚至会惊动公司的高层,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得罪他们,也不想我退出娱乐圈后,顶着个“诬陷顶流强奸”的污名,躲躲藏藏一辈子。
我被向后拖了一米多远,才大声回他:“你先”
只是我还未说完,便被赵寒捂住了嘴,回答戛然而止,而秦匀站在原地像是棵执拗的松,一动不动。
赵寒幸灾乐祸地靠在我耳边,带着满满的恶劣:“六哥,该让我说什么好,你偏偏找他救你。”
赵寒重新将我扔到床上,已经解开的裤子轻松地就能被脱下,其实我知道自己今晚已经再逃不出去,我任由赵寒脱掉我的所有衣服压在我身上。
我不是什么贞洁至上的人,我只能尽可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如果跟他做爱,能避免天价的违约金以及退隐后的安静生活,其实勉为其难也可以接受。
因为虽然赵寒是个人渣,但好在足够赏心悦目。
又是个当红爱豆兼新生演员,包养起来,应该要比我一年的通告费还要多上几番。
于是我不再挣扎,这反倒引起了赵寒的好奇,他俯下身来,鼻尖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然后冲我吹了口热气,问我:“六哥,怎么不反抗了?”
我伸手将人推开:“我没有当的爱好。”
他听这话笑了出来,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我倒想试试当s的感觉。”
说完,他又要贴过来,我一手捂住嘴,一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试图跟他商量说:"能不接吻吗?"
他罕见地点头同意:“当然,我本来就没这个打算。”
他给人扩张的时候异常熟练,甚至连我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高三生都能察觉出来,果然娱乐圈的大部分人都“身经百战”。
于是我下意识的想到性病上面,猛地一愣,刚要开口问他,又想到之前那次醉酒的事情,就算后悔也早就晚了。
其实我对做爱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更别说对方是个在我上面的男人。
可临了临了我也逃不掉,还不如欣然接受。
润滑液有些凉,似乎是桃子味的。
因为赵寒非常恶心地把他指尖上的润滑液涂在了我的胸口,桃子味顺着逸到了我的鼻尖,我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躲避不开。
我皱着眉看他,他却不以为意:"你不觉得很好闻吗?六哥,这是我专门为你买的。"
他说的话,我一点不敢信,刚才他从管中挤的时候,我明明白白地看到润滑液只剩下了半管。
剩下半管他抹到了谁的胸口,我不得而知。
赵寒的确遵守承诺,从头到尾都没有强迫我跟他接吻,可他却恶劣地在我脖颈处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让除我跟赵寒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所谓的黑料爱豆,在进组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某个投资方,以求像以前那样愚蠢地重蹈覆辙:升番加戏份。
我不知道他这种做爱水平算得上是什么等级,他插进来时的低喘很性感,像是古早唱片里的低沉男音。
我没有感到不适,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看赵寒情动的样子,仿佛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头人。
我没有感觉到一个正常男人做爱的时候应该有的那种澎湃,整个过程平淡地像是寡味的白开水,、高潮和结局连成了一条没有任何起伏的直线。
进行到一半,我甚至想打开微博刷刷八卦。
可我的双手被赵寒强硬地十指相扣压在床上,我只能看着漆蓝色的天花板发呆。
赵寒压在我身上,用他喘得有些沙哑的质问我为什么不叫出声。
在他深信我羞于出口的时刻,我真诚地点破他:“或许是你不对我的胃口。”
他一再地追问,让我烦不胜烦,只好装模做样地夹起嗓子低喘几声。
我实在是没有经验,装得太过拙劣,被他一眼识破。
刚演到兴起,就被他捏住嘴:“六哥,别装了。”
我适时地停下,抬眼看他:“不好听吗?”
“好听”,他说:“但太假了。”
我动了动由于维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意的大腿,然后就被赵寒捞起,环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