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自己的女神像个b子一样随时夹着这玩意儿(2 / 9)
同时开口,又因为这突如其来地默契笑作一团。
“给你的。”
你将花递了出去。
“先进来坐吧。”她没有立马接住,侧过身将你往屋里引。
你讲目光投向屋内的时候,就知道这玫瑰送不出去了。
桌上早已放了另一束花,同样的99朵,红玫瑰。
“谁送的啊?”你装作随意地问道。
“男朋友。”
“少逗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你笑了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刚确定关系。徐峰,你见过的。”她微笑道。
一个追了她半年被拒绝了无数次仍锲而不舍被你取绰号叫弹簧的傻逼学长。
长得倒是凑合看,只是……霍婷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
“刚确定关系就甩下他和别的追求者一起过生日不太好吧。”你盯着她的眼睛,有意加重了追求两个字。
“我们只是朋友。”她脸上的笑意淡了,语气中流露出不耐。
“屁的朋友!”你将花扔到一边,粗暴地将霍婷粉饰太平地话语打断,“有第一次见面就想操你的朋友吗?”
“姜笑瑜。开玩笑也注意分寸。”
你过激的言辞终于刺破了她淡定的假面,她那几乎镶嵌在脸上的温柔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怒气让你兴奋。
“我没开玩笑。”你将她推向墙角,捧起她的脸,重新笑了起来,“你要玩失忆的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唔。”
抗议被你堵了回去。你凶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瓣,迫使她打开牙关,将你的舌头放进去作乱。
这个外侵者霸道地逡巡着这狭隘空间地每一寸领地,掠夺着每一滴雨露,摩擦着香软地原住民,直到它彻底放弃抵抗,耐不住寂寞地与它痴缠。
唇继续下滑,反复舔舐着她的脖子。直到她的头高高扬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舒服得叫出声来。
手抚摸着光洁的肩膀,细腻的手感令人上瘾。你拂开碍事的肩带,裙子下坠,半片酥胸露了出来。
乳头见风挺立,粉红的乳晕如一片意外闯入的桃花,飘落在冬日雪峰上,孤独,寂寞,我见犹怜。
你忍不住衔住了它。
乳肉包裹在一片湿热中,霍婷被刺激得一颤。
她如梦初醒,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被她狠狠推开,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你捂住刺痛的左脸,大笑出声。
“现在知道扇我了?爽得叫出来时怎么不扇?我他妈每天像个舔狗一样眼巴巴围着你转时你怎么不扇?第一次见面是你先亲我的。”
“我没……”
她想开口解释什么,又觉得只是徒劳,干脆闭上了嘴。
那无力又悲哀地眼神刺激着你发疯。
“你告诉我,我哪点比不上他?没他好看,没他有钱,没他对你好?”你红着眼,声音颤抖道:“还是你就离不开那根鸡巴?”
“我不是同性恋。对不起。”
“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终于绷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无理取闹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她深吸一口气,仰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因为你是姜健新的女儿。”
一句话让你如至冰窟。
从小到大,你都活在这句话的阴影下。
因为你有一个有钱到被全国人民认识的老爸,所以所有人都会对你好,所有人都对你别有所图。
“不……”你露出近乎乞求的神色,希望她能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没有人会拒绝永新集团大小姐这样的人脉。”她的眼泪最终还是垂落下来:“本来我可以一直陪你玩过家家,但你要得太多,我给不了。”
你想问她,那你哭什么呢?你有什么资格哭呢?
但你最终只是擦干自己的眼泪,轻声说了句算了。
你擦干眼泪,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让自己像个大人一样的体面:“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我尊重。祝你生日快乐,得偿所愿。”
你重新抱起那束看起来没那么新鲜的花束,离开了她的家。用一个垃圾桶,埋葬了你的初恋。
重逢的第一眼,你不得不再次感叹老天爷的偏心,五年的时光没有在她清纯的脸蛋上留下任何痕迹,却让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再添几分熟女的风情。
浑圆的肉球几乎要把贴身的衬衫撑破,两颗纽扣间爆开一个小洞,粉色文胸半包着的乳肉若影若现。纤细的腰身下,西装套裙将那挺翘处绷出了一个圆满的曲线。轻薄透肉的黑丝包裹着43寸大长腿,但只要用心,就会看见,腿肚处被粗心的主人勾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一身再常见不过的通勤装,硬是被这逆天的身材穿出几分色情的味道。
“小鱼,好久不见。”短暂的愕然过后,她恢复了淡定。
你没接茬,忍住用手指把丝袜上的洞再扩大的冲动,冷着脸,装模作样地用笔敲了敲桌上的简历。
“开始吧。”
“那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姜总。”
尴尬在她脸上转瞬即逝,她快速调整好表情,大方介绍起自己过去的工作经验。
一开口你就觉得太割裂了,一身明显别有用心的装扮下竟是毫不含糊的专业态度。
漂亮的简历,精彩的讲述。无论是经验、能力还是展现出来的饱满状态,都足以打动任何一个面试官。
但是……
“从丰威到我们公司,落差有点大吧,你确定不会做两个月就走?”
丰威是行业巨头,无数名牌大学生魂牵梦萦的证道之地,也是霍婷毕业后的第一家公司。她运气好,参与过几个重要项目,凭借出色的能力,一路绿灯地做到了部门经理。眼看着要再进一步时,突然从公司离职了。离职后她任职过两个小公司,时间都很短。
你问了一个所有面试官都会在意的问题,看起来公事公办到极点。但只有自己知道,去他妈的面试,去他妈的稳定性,你就想知道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霍婷不自觉地咬了咬唇,眼中露出一丝为难。
“我……”
这欲言又止的神色让你想起你被拒绝的那一天,质问她为何不早点推开你的样子。
一股五年间从未真正熄灭的火,又有随风而起趋势。
你冷哼一声,讥讽道:“看来霍女士并不知道,真诚是合作的基本前提。”
“我妈死后,我爸留下高利贷带着小三跑路了。”
霍婷低下头,不愿让你看见她眼里的难堪:“追债的人闹到我公司,影响不好,被离职了。”
五年真的太久了,久到你对她的现状一无所知。你想起当年去她家玩,叔叔阿姨的热情款待还历历在目。
她家没有客房,你“被迫”和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她温热的鼻息喷在你的脖颈,手指在你背上顽皮地弹着钢琴。你想阻止她作乱的手,却不敢转过身,暴露轻薄睡衣下的激凸。
你闷着声音叫她别闹,她却笑着说她其实特别想有一个妹妹,这样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人欺负。
你想,当她的妹妹应该很幸福,一个做饭很好吃的爸爸,一个健谈且爱笑的妈妈,和最重要的,一出生就能认识的温柔姐姐。
但你想要的不止于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