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二当家(5 / 12)
记一笔,以便于更轻易地掌控林阙的情潮。
闵无依又添了几滴丁香油,一手在前爱抚会阴,一手在后抚摸林阙紧翘的臀瓣,手指滑动着,忽然没入在臀缝里。
如此隐秘的地带被突然入侵,林阙猛地夹紧臀部,抗拒地向前挺腰。
“不可以……别碰。”底气不足的声音,听起来尤似欲拒还迎。
闵无依轻笑一声,索性放弃了对会阴的搔弄,转而抓握起绷紧的臀瓣,轻轻往外掰。
“乖,放松,相信我,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林阙固执地夹着闵无依的手指,摇头,“我不要了……你,你把手拿开。”
沾满丁香油的臀缝根本阻止不了手指的活动,闵无依决定不费口舌,直接探到了紧闭的穴口边缘,用指腹转着圈摩擦。
“呃啊……”林阙的呻吟声都抖了起来,“别碰那里啊……把手拿开,啊——!”
闵无依直接将中指插入了花穴。
“五一你干什么!”
林阙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花穴痉挛着夹握住入侵的手指。林阙的双手也顾不上爱抚自己的分身了,转而抓紧了闵无依的小臂。
“拿出来,快拿出来!”
“乖一点师父,配合我,我保证你会喜欢。”
“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快把手拿走!”
闵无依非但不拿走,还又塞进了法的套弄而隐隐露出颓势。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套弄,手指愈圈愈紧,额角都逼出汗来,但就是不能像闵无依那样轻而易举地将下头套出白精来。
“师父……何苦为难自己?”闵无依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道:“弄不出来就算了,我又不怪罪师父。”
林阙慌乱地抬起头,对上闵无依若有似无的笑。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像是猜测得到了印证似的——罪证昭然若揭,其意不言而喻。
“不对……不是的……”林阙羞愧难当,声音哽咽,“我真的没有……”
“可师父拿不出证据怎么办?”闵无依重新坐回床上,用指背刮了刮林阙额角的汗。
“要不然……”修长的手指勾开一侧衣襟,轻易便捏住了可爱的乳粒,开始恶意地揉弄,“……我帮帮你。”
“呵……”林阙颤栗了一下,前胸荡起一层鸡皮疙瘩,掌心的阴茎立马涨大一圈。
闵无依蹬掉鞋子,长腿一迈,跨坐在林阙上方,撑着床头,伏首含住又红又烫的耳垂,呵着气说:
“师父,你就是个假正经,承不承认?”
“不是……”林阙撑住闵无依的胸口,抗拒地将头躲向一边,“……我不是……”
“都这时候了,还在嘴硬。”闵无依掀开林阙腿上的被子,将林阙的阴茎和手一起握在了干燥的掌心。
“不过我喜欢,”闵无依开始带着林阙一起套弄,“师父,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怪可爱的。”
林阙就不明白了,同样是手,同样是做着上下规律地撸动,为什么那截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落入闵无依的掌心,就变得乖顺起来,让起立就起立,让胀大就胀大。
十几个来回,秀气的阴茎已经从蔫头搭脑涨到最大尺寸,密密麻麻的舒爽感觉渐渐爬满每一寸皮肉,驱赶着林阙的理智,逼得他从齿缝里漏出一声声急喘与低吟。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闵无依在耳边说了好多话:
“师父,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你看看它,吐水了,好可爱……爱不释手怎么办?”
“你看它多听我的话,所以师父不许自渎哦,知道吗?以后都让我帮你……”
“来吧,师父,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你的精液到底是稀的还是稠的?”
就这样,一步步的,主导权彻底落入了闵无依手中。
他按着林阙的后脑勺,舌尖划开紧闭的唇线,压着林阙柔软的红舌,肆意往深处的喉口探。
林阙承受不住这么霸道的吻,亮晶晶的津水自嘴角往下滑,他哀鸣着、推拒着,就是无法阻止闵无依的攻城略地。
唇舌一路游走,来到薄薄的胸肉上,卷住乳尖,痴迷地勾缠嘬吸。
林阙上下失守,无助极了,抽身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为闵无依手底下的淫邪玩偶——情欲,便是恣意掌控他的丝线。
快感不断堆叠,欲望不断推高,林阙不自觉地用腿勾住闵无依的腰背,微微扬起头叹息。
要到了……要到了……
闵无依却突然用拇指堵住了茎头的小孔。欲望被生生卡在了孔道里,无处发泄。
林阙白净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双目含露,似泣非泣。
“放开……”林阙难耐地挺了挺腰。
“这就受不了了?”
闵无依仍在缓缓地上下套弄,好让林阙的欲望始终维持在高点,但该死的拇指就是不从马眼上挪开,就是不让他痛快地射出来。
“放开……混蛋……放开……嗯额……”林阙目光散乱,压抑地呢喃。
脖颈处浅白的皮肤下,青色的经脉比平时更加清晰,兀自狂乱地跳动着。堵在马眼的拇指好似扼住了他的喉管,令他难受得犹如窒息,他想畅快地呼吸,他想大口大口地攫取新鲜空气,他想射……
闵无依却异常冷静:“求我。”
林阙本能地摇了摇头,双腿从闵无依后背滑了下来,砸在床上。
闵无依察觉出对方的抗拒犹豫,报复性地揉捻起被吃肿的乳粒,逼得林阙双脚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起来。
“求我。”闵无依不容置疑地重复。
林阙皱紧了眉,仿佛下来好大的决心,方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嗯额……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放开……嗯嗯……让我射……”
闵无依满意地笑开了,下头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时挪开了要命的拇指,张嘴含住了漂亮的浅色龟头。
浓稠腥臊的白精尽数射入了闵无依嘴里,一滴不漏。
林阙抽搐着喷了许久,直到彻底脱力、软软地躺倒在床上,理智才终于回归大脑,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的是什么。
他碰了碰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疯病,愈来愈荒淫的那种。
闵无依喉结滑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趴到林阙耳边说:
“师父,真多啊,又浓又骚。”
林阙闻言,失焦的双眸抖了抖,猛地抓起手边的枕头,用力砸向闵无依。
闵无依单手拦下了毫无杀伤力的棉絮炸弹,眷恋地望着林阙。他脸上的潮红未退,眼眶红润得像刚刚哭过,俨然是一头战败的小兽,愤怒地瞪着愚弄自己的对手,却也只能干瞪着。
“骗子,你又骗我!作践为师好玩吗?”
闵无依道:“怎么是作践?师父,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胡说!”林阙斥道:“有这样敬重人的吗?你分明就是蓄意作弄!……你这……淫……逆……你这混账东西!”
林阙怒极攻心,舌头都打起结来,最终只是翻了个身,留给闵无依一个沉默的后背。
他气闵无依,更气自己。因为他察觉自己似乎并非全然抗拒闵无依的胡作非为,反而在逐步习惯与对方的亲近,甚至渐渐生出一丝欢喜。
他内心欢喜,而他的身体似乎比他内心更欢喜。
他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