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漠乱棠华(2 / 3)
过那个狭小的窗户隐约看见远处的沙丘浮现出几个小黑点,越走越近了,应当是其他来绝境躲避风沙寻找宝藏的人。
“不不行!”叶梓棠吓得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可时戮抱着怀里的人,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瓣,一只手在他嫩红穴肉里挖掘着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淅淅沥沥落在两人的裤子上,打湿衣摆。
时戮看着自己怀里面色潮红的衍天,他乌黑的发也被汗湿粘腻在雪白的脖颈上,连带着脖子脸颊耳尖全都弥漫起红霞,像是大漠瑰丽的火烧云,潮红的雪白的乌黑的撞在一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他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呼吸急促起来,想要看那张脸露出更多好看的表情。
他手腕一动猛然一用力往他穴内深处一顶,叶梓棠注意力都在外面的人上,猝不及防被他手指一插到底,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精神本就高度紧张,神经紧绷,阳心被如此玩弄,猛的一股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摧枯拉朽般朝他席卷而来,四肢百骸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痒意,他几乎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可仅存的理智拼命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叶梓棠最后只能发出一声低哑的泣音,双眼涣散,哽咽一声,软烂的穴肉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穴肉拼命夹吸着时戮的手指吞咽,那些淫液噼里啪啦淋了时戮一手,顺着滴滴答答落在沙地上,晕开点点深色水渍。
远处的人也掉了头绕开这处屋子迅速消失在沙丘深处,顺着绵延的黄沙赶路离去。
叶梓棠的意识还在九霄云外,他像是被玩傻了一般,颤抖着嘴唇开合发出几声吸气的嘶哑声音,呜咽一声眼眶里的泪水尽数涌出,终究是被身后满肚子坏水的大猫玩到哭花了脸。
明教的下巴却陡然被一阵毛茸茸的痒意扫了一脸,他低头定睛一看,怀里的人乌黑的发间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来,蓬松的大尾巴颤抖耷拉在一旁。
时戮一愣,哑然失笑。
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叶梓棠每每回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心中气的不打一处来,他狼狈的从龙门绝境退出来这家伙却还到处找人打听他,各种隐身蹲守他,真是逃不开的孽缘冤家,气得他狐狸毛都打结了,想到这里就没忍住给身旁的狗明教一脚踹过去。
“老婆,想肏穴——唔——”时戮毛茸茸的脑袋就拱在他脖颈边上,从背后拥住他,污言秽语说到一半就被听不下去的叶梓棠抬手捂住嘴巴,虽说两人如今结契后过的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但叶梓棠时常难以接受他乱七八糟的想法。
“老婆——”时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掌心惹得叶梓棠手腕一抖,他笑眯起眼还想继续凑上来说什么,叶梓棠果断掐诀竖起双指,声音呵出——
“鸿蒙——”
“天禁!”
“唰——”的一下,眼前的黑皮大猫消失了,叶梓棠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重新露出笑容,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然而关在鸿蒙天禁里的大猫臭着脸不爽甩了甩粗长的黑色尾巴。
时戮坐在一片漆黑中眨眨眼,看向自己已经硬挺的身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想着叶梓棠平日里的情态,捏住阳物的根部,从冠状带到阳根撸动着,他喘着粗气,想起叶梓棠平日里同他欢好交媾时殷红湿漉的唇边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想着他修长白皙的身体,有着薄薄一层腹肌,劲瘦的腰肢,摸起来韧性又柔软,想他黑浓纤长的睫毛,每每情动如蝶翼轻颤,眼睑下还有一颗泪痣,看起来可爱又色气,带着几分琢磨不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总是勾得他心痒痒
叶梓棠估摸着鸿蒙天禁的时限也差不多快到了,眼前一阵光芒闪烁,刚从鸿蒙天禁里被放出来的时戮一个流光精准定位到叶梓棠身边,搂住他的腰,一手扯开他的腰带松散,叶梓棠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背后的大猫又凶又急,他炙热的阳物顶在他腿间磨蹭,像是一头饿狠了的大豹子,叶梓棠感受到时戮一手摸上来要去掰开他屁股,连忙把他摁在床上坐好,看着他金色眼眸已经拉成变成尖细竖直的模样无端令人头皮发麻,时戮粗长毛茸茸的一条黑色大尾巴昭示了主人急躁的心情,搭在柔软床铺上一甩一甩发出帕嗒帕嗒的声音。
他勉强稳住声音,对床上的大猫道:“你你不许闹我,忍得住的话就奖励你“
说罢他在床前半跪下来,忐忑握住明教的性器,闭上眼睛涨红着脸张口含住头冠,回忆着平时时戮给他弄的模样舔舐起来。时戮金色的兽瞳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后伸出手放在他的头顶,抚摸他乌黑柔软的发丝,看着自己深色的性器在那张殷红的嘴里进出,他剧烈喘息着,危险眯起眼眸,金色的眼中仿佛熔金在流淌。
叶梓棠努力将他的性器往深处含弄,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就从嘴边流出,吃不下的部分用手抚慰着,他湿滑柔软的舌描摹着时戮阳物的形状,品尝到属于时戮性器的咸腥气息,他正想喘口气,身上的大猫却耐心告罄,放在他头顶温柔抚摸的大手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阳具上撞去,“呜唔!——唔噗!”
后脑勺的钳制让他挣脱不开,口中的阳物长驱直入顶到他的嗓子眼,叶梓棠条件反射一个喉咙收紧反胃,眼圈立马红了,泪眼涟涟睫毛颤抖着落下泪来,他发出呜咽的声音,可口腔都被撑满了,时戮的性器顶的深,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阳物,喉咙阵阵收缩着吮吸他的性器,时戮发出一声低哑性感的喘息,最他嘴里抽插几下,握住性器拔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撸动着尽数喷射在叶梓棠脸上。
大股浓白的精液涌出射了他一脸,叶梓棠泪眼朦胧还在发懵,微张着嘴,感觉到有一根湿漉漉的东西“啪嗒”一声甩在脸上,滚烫跳动着,他下意识一闭眼,粘稠的精液沾染在他眉眼间和发丝,一些白浊流到他嘴里带着强烈的腥涩气息,他的一只眼睛被浊液糊住,丝丝缕缕的白勾连在他睫毛上让他只能半睁着眼流泪,满脸的狼藉。
时戮看着他满脸潮红,被自己的浊液喷了一脸,气喘吁吁吐着红舌眼泪汪汪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将他一把拉到床上来翻身压住,发间冒出一双毛茸茸的黑豹耳朵,粗长如鞭子一般的黑尾迅速缠绕上叶梓棠的小腿,如蛇一般蜿蜒盘旋收紧,在衍天的小腿肚上留下一圈圈红痕。
他手上还沾染着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就着粘稠的精液两指摸到他的后穴润滑,看着身下还在发愣的叶梓棠对他勾起一个桀骜的笑:“哥哥这里都被我插熟了呢”
叶梓棠比他修行成人要早,自从时戮知道这一点之后总是喜欢不怀好意恶趣味喊他哥哥,但更让叶梓棠面红耳赤的是身上这头野性难驯的大黑豹,明明修炼成人形却毫无半点做人的羞耻之心,平素里在床笫之间的荤话总是让人不堪入耳。
软穴里的手指搅弄了没多久抽出来已经是水淋淋粘腻着淫丝,时戮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粗长的性器顶开瑟缩的小穴直捣黄龙,层叠多汁的柔软穴肉被一路破开乖顺贴附在他肉棒上,极尽缠绵吮吸热情拥吻这根家伙。
时戮两掌拉开他修长的大白腿,俯身低头去吻他,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总是带着野兽进食的凶悍,舔舐着叶梓棠的唇瓣又吮又咬玩弄到红肿晶莹,他舌尖顶开他的牙关去勾着他的舌吮吻,似乎要将叶梓棠肺腑里的空气全部榨干殆尽。
他插得凶猛,整根抽出又整根顶进,看着那张媚红的穴将他的性器一吞到底,小穴同他的主人一样笨拙只会讨好着吮吸这根东西,努力将他的阳物往深处咽,时戮轻车熟路找到那个能让身下的狐狸尖叫那个点狠狠撞了上去,怀里的人迅速一个颤抖,忍不住抬起发软的腿踢蹬了他一下,时戮挨他一脚踹,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