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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说说看!这次你带着十万精兵去攻打一座小城,铩羽而归不说,还损失了这么多的精兵强将,你到底是怎么当这个主帅的!啊!”南安郡王双目泛着血丝,死死地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长子,一时间心痛、懊悔、暴躁,各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还请父皇赎罪,实在是那司徒清小儿太过狡猾了!他其实早就想要收拾咱们这些异姓王了,否则,怎么可能在那么一个城中陈兵二十余万,而且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朝廷精锐部队,带兵的更是最优秀的将领!城墙上还布置了十几门的火炮,这些根本都是我们之前没有预料到的!
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即便是咱们没有起兵,恐怕司徒清也早就按耐不住要向咱们举起屠刀了!这次虽然咱们损失颇大,但是也没让朝廷的兵马讨到好处,比起咱们损失的人员,他们的死伤更为惨重,否则最后不可能不追,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
父皇,咱们应该赶紧好好做一下之后的计划了,毕竟,原本想要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看来是行不通了!”刚当上太子,第一战就遇到了如此的惨败,这位南安郡王的大儿子心中也是难受的紧。
“是啊,皇上!太子说的没错!其实,这一次的失败对于咱们来说也不全是坏事!”一个穿着文仕服的中年男子也开口劝说道:
“在咱们发出起义檄文,讨伐司徒清的时候,他不是也同样跟全天下通告了撤藩的圣旨吗?如果他不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在时间上会这么寸,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而且,咱们也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京城那边儿的消息了,每次都是一切正常,其实,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了!如果微臣猜测的不错,咱们在京城内的那些探子恐怕已经被司徒蒙一网打尽了!就算是那些收买的官员,这次恐怕也一样是在劫难逃了。或者,他们其中大部分人其实早已经暗中投靠了皇上,出卖了咱们的消息!”
“这……不可能吧?”太子有些迟疑,然后说道:“咱们送入京城的那些探子可都是万一挑一的人才,而且,只有父皇一人才会有全部的名单,并且他们也都是直接跟父皇单线联系的,每一个小组之间也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就算是前朝那些无孔不入的锦衣卫都不可能查的那么清楚,司徒蒙弄出来的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情报部门怎么可能把他们全部都挖出来!”
“是啊,太子说的没错!就那司徒清,也只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被太上皇架上去的傀儡罢了!太上皇病逝的这几年,他完全就是按部就班的执行着太上皇还活着时候的旧的政策,就连那些经常跟他唱对台戏的世家贵族也是多番忍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深的心机!”一个武将不满的瞪了文仕一眼。
“是啊,那大庸朝廷,也就忠顺亲王司徒清算是个人物了,这些年给咱们找了不少的麻烦!可咱们在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要是他敢一次全部都抓起来,那可就是要跟满朝文武包括他的亲哥哥司徒清为敌了!
毕竟,他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亲王,难道还能大过皇帝去?要知道,那些个世家贵族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也不可能由着司徒蒙为所欲为的!”另一个谋士一般的文臣也出言反驳。
“废物!朕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局势,那司徒清要真是你们说的这么没用,怎么可能在先皇那么精明的人眼皮子地下打败众多兄弟坐上皇位!没有他的鼎力支持,只凭司徒蒙一个黄毛小儿就能办的了这么多的大事?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南安郡王气的指着他们的手都不住的颤抖的,最后看向第一个说话的文仕道:“你说说看吧,咱们之后要怎么应对!这次,司徒家的两个小毛孩绝对是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等着朕自动上钩呢!只可惜,这鹿死谁手还尤为可知呢!”
“是,主上!”那文仕根本没有理会对刚才嘲讽他的人,而是不急不忙的晃着手中的折扇,道: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朝廷早有准备,那么之前突击打下几座城池的方法就要有所改变了!微臣觉得,我们现在最好采用稳扎稳打的办法。可以先去鼓动那些少数民族的部族去打头阵。
不管是苗人,还是其他的少数部族,他们的战斗方式都跟咱们这种正规军不同,说不定能有奇效,打司徒清的军队一个措手不及!最重要的是,他们无论死伤多少,都不会影响咱们自己的战斗力,而且,他们的人死的多了,将来咱们想要收编他们也更加容易。
虽然,他们那些地方多是穷山恶水,但是咱们这个朝廷的面积还是越大越好,毕竟,那些地方草药资源还是很丰厚的!”
“恩,就按文先生的意思去办吧!”南安郡王微微的点了点头,打发走了所有人,又一人开始自己跟自己下棋,研究整个局势了。
西宁郡王这边儿的战斗倒是比南安郡王要顺利一些,毕竟,他占据西北苦寒之地,手下的士兵都更加的彪悍不畏死。
而且,跟南安郡王不同,西宁郡王从来都喜欢群策群力,对手下也非常的大方,不管是哪一只部队,只要能够打赢,就能得到丰厚的报酬同时也不禁止士兵们抢掠。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这种悍匪一般的做法倒是令他们快速的打下了几座偏僻的小城,让朝廷救援不及。只不过,这种快速奇袭的方式在之后遇上司徒清早就布置在重要位置的大军,就被彻底的阻挡住了前进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