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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丝带,是三个小时……”宿光却是眼神瞥在远处的墙上,暂时真没找到这个规则的意义。
“……呵,”男娃娃突兀而短促地笑了一声,蹲在机子桌面上走了两步,“这是为了筛选你们。不过不重要,你在规则之外——红丝带随身的美人。”
宿光惊愕地看向他。
“你以为……它在监区又多好得吗?”
白色头发微垂在两边,娃娃的声音带着诡异的一点婴儿腔。
他看向宿光,笑着同他述说,“你说,红丝带究竟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去抢它?”
宿光说不出,他将娃娃捧起来,好奇问道,“为什么?”
男娃娃动了动小布胳膊,将布料的手指戳在了他的嘴边,声音愉快地道,“因为监区长喜欢红丝带——整个监区都在为红丝带疯狂,这可太无耻了。”
“而今天他打破规则,为你绕上了未显形貌的丝带……你猜猜,怎么才能让它显形?”
作者有话说
监区长:土皇帝,一根绑着宿光的红丝带就能带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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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感谢阅读,亲亲亲亲亲亲=3=
缠在颈上的红丝带8
宿光将娃娃捧在手心,他呆了一会儿,脸颊慢慢染上红霞。
“可、可为什么……”
为什么独独给我?问题刚刚问出几个字,宿光便明白原因。
他的眼睛湿着,下睫毛内的薄皮隐隐能看到羞涩的被熏红的湿润热气,睫毛可爱地卷着搭在下眼睑。
树树娃的小布手摸着宿光的嘴巴,酥麻麻的。
他尖细的声音慢慢响在耳边:“你是独特的。”
像黑甜的木麻花,堕落的青草气息萦绕在宿光的头脑间。
是从娃娃的袖子中传出来的味道。
那仿佛来自极深的深渊,阴冷而暧昧的,嫩生生的细声音中像被拔出的黑紫色草尖尖。
这是一个极为诡异的景象,娃娃袖子中伸出来几缕极细极细的紫绿色藤蔓,慢慢地攀爬到宿光的唇瓣上,爬到他的下巴上。
可没有人发现。
宿光慢慢地点了头。
“……是。”
他甚至骄矜地扬了扬下巴,将下巴上的藤蔓扯开,眼眸的水汽中藏着一点得意。
“啵~”
宿光轻吻了娃娃的额头一下。
“真喜欢你。”宿光喟叹。
全世界,只有我在你心里。
全世界,只有你在我心里。
独有我们两个人的狂欢,在这个游戏里尽情体现,这疯狂的颠沛世界中,唯有你是我的王。
一人一娃温情脉脉,玩家们吱哇乱叫。
“这是什么!”有人崩溃地大喊,只见他周围的布偶娃娃们破开的布中就像种下了诡异的巨藤蔓的种子,竟然从里面钻出来带着叶子的肉枝,粗壮的植物茎叶攀上了他的脚踝!
他嗷嗷大喊,“啊啊啊救命嗷啊啊啊!”
可没人有空搭理他,因为此类情景在这个混乱扬起了不少布料丝絮粉尘的场子中不胜枚举。
宿光被娃娃缠着,在亲昵地贴合着脸颊开心地冒粉红花花的间隙中,他一直看着天花板上的那个红丝带。
下边有玩家在重重布偶娃娃的包围中火中取栗。
树树娃说,“别去,那是大头菜的陷阱。”
宿光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这样说人家,是个挺可爱的女娃娃。”
“是吗?”树树娃冷笑。
“啊——”一个凄厉的声音传来,宿光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倒霉玩家被红裙子娃娃层层绞住,一只手臂伸出来被勒紧了手掌,那肯定是剧烈的疼痛,隐隐有紫色显露出来,而玩家的脸已经煞白煞白了。
“是你掐了娃娃
是你
娃娃们也是有痛感的呀”
它的声音像咏叹歌一般尖利若鬼哭。
“谁t知道你们是活的啊!”玩家崩溃地大喊。
娃娃笑嘻嘻地说,“我也很奇怪呢,你们怎么是活的啊。”
树树娃倚靠在宿光的臂弯间,轻柔地将布偶脑袋放在他的胸膛前,听着那温柔火热的心跳声。
“真好听……”
它轻声道。
宿光没听清,他疑惑地“嗯?”了一声。
树树娃歪头看着宿光,微微地摇摇头,“没事。”
“找监区长吧。”它轻轻的说,语气里带着点说不出的情绪,好似带着一点对监区长的鄙视。
宿光为自己的形容而汗颜。
“他可以告诉你,怎么将丝带显形。”细小的紫绿色藤蔓轻轻地将在场只有它看得到的那缠在细白颈子上的丝带解开,重系了一个新的结。
慢慢捋了捋丝带慢慢变长的末端,它那被红线缝着的嘴巴悄悄地翘起来。
这个结才是最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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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光直播间。
“救命,树树娃好坏啊,他竟然把监区长系的蝴蝶结解开了!这简直是——太刺激了!”
“搞快点搞快点!我已经忍不住看到监区长见到宿光脖子上的结变了个样的脸色了!!【熊猫头搞事三连jpg】”
“监区长:头上的帽子有点绿jpg”
“哈!哈!哈!哈!老公给的礼物被别的男人给拆开重系了鱼希读伽,这个男人还让光光再去找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