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天哪啊啊啊!
他刚才在说什么啊。
就算段阳嘴巴离他很近,膝行两步就能凑过来——
岑清踩在段阳心口上的脚立马微微用力,想要把屁股往后挪开,如果能跑掉就最好了!
但是他被人牢牢握着小腿呢。
怎么跑得掉呢?
铃铛响起剧烈的震动声,糜艳幽魅醉着人心,岑清挣扎着低声惊叫,“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可以……段阳!呜呜呜……”
红裙被牙齿掀开,高挺的鼻尖直接抵上了粉腻的皮肤。
岑清因为羞赧,嫩白轻薄的皮肤早就透着粉光,还有紧张而泌出的薄汗,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浸了水,滑腻微凉,透着肌骨的甜香。
肌肉战栗紧绷着,雪白的软肉被一点点染上了粉光,湿漉漉的水痕掠过,烙下更诱人的粉痕。
………
什么都看不见的话,果然对触碰更敏感呢。
岑清被人抱着大腿亲,像是真的养了一只狼犬,浑身发着抖,纤长的脖颈禁不住地往下低,后颈白腻的肌肤上早已浮了一层粉艳清润的薄汗。
甜蜜到勾人去舔。
他低声呜咽着,泪水掉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淌。
浑身都酥软发麻,尽管坐在棺材上,却腰身柔软地靠在段阳的肩膀上方,指尖在男人的发间颤抖地攥紧又松开。
“呜呜……”
连拒绝都那样单薄的美人,哭声却格外的好听,仿若掺了糖水的棉花,拉出湿软甜腻的丝来。
-
灵堂的大门大开着。
白色的魂幡从梁木上垂落,随着穿堂风飘舞,院子里的纸钱低低盘旋,上弦月藏在云里,而外面的鬼影已经消失不见。
岑清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出现。
系统:【再不完成任务,你明天又要起得很晚,被他们看到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岑清眼睫掀了掀,有些委屈。
“……我腿软。”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哑,微凉的音色混着糯软。
系统知道,他因为太害羞哭了很久。
段阳亲得的确过分,被人一撩就上钩,还把钩子咬的死紧。
要不是岑清说,段阳再不离开的话,岑清以后都不让他碰,段阳恐怕要在这里舔到早晨——也可能打算把小艳鬼抱走继续舔也说不定。
岑清推着他的嘴巴,还被发烫的舌头舔了好几下指尖,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真的太耽误事了。
岑清的红绸盖头掀开了,露出一张极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红一片湿艳,莹白的两颊透着粉红的娇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时候透着清冷的媚意。
他坐在棺盖上,衣领都被好好地拢起来了,一双长腿被红纱盖住,只露着半截莹白的小腿和嫩足。
婚装上面还留着段阳不愉的指痕褶皱,显然是不希望艳鬼再去勾搭任何人。
灵堂本该是恐怖的场景,白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奠”字,随着阴风在门口挂着飘荡。
但因为岑清刚才还被热烘烘地舔过——可能这就是事后感吧。
他现在简直不想动,甚至有点想摆烂。
“让段阳把我杀了吧,”岑清扣了扣棺盖,双腿交叠,微微晃着,“本来他就要杀我。”
岑清还低头看了看刚才疑似放斧头的地方,寒凉的地板上空空如也。
竟然又拿走了。
呸,就是为了亲嘴舔腿才拿的斧头吧?
什么人啊。
系统轻声哄着,【他不会杀你的。】目前看来是的。
岑清更不开心了,“那怎么办……我活一天,就要被他盯一天呢。”
他没有被分尸,也要被舔得羞愤欲死了。
作者有话说:
注意到重点没有!!清清老婆:反正你跪在地上
没错,老婆被臭狗舔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国王大人喔!!……不过顾善寻就不太好管的样子,是那种会拽着老婆的脚踝往下拉的坏种(﹃)
(提到的都是攻的马甲,攻是无处不在的邪神)
42 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用身体感受一切
虽然岑清真的很想摆烂,但是他如果再不去做任务……
【你不怕段阳回来找你吗?】
系统干脆地问道。
岑清眼睫忽然颤了颤,小心地瞟了一眼灵堂的大门,是没有锁的。
如果段阳还想继续……嗯……那样子,岑清躲都没处躲。
“哎。”
生存不易,清清叹气。
漆黑的棺材木板厚重,高度达到成人胸腹,岑清蹙着眉尖,摇了摇脚尖探到了地面,便侧过身,将小臂压在棺材上方,慢慢把双腿挪了下来。
嫩白的小臂被亲密地压在棺盖上,泌出的薄汗隐隐印在上方,萦绕着一种岑清闻不到的甜香。
夜深露重,更遑论棺材板上被人的腿间的肌肤温热过。岑清走下来后,被他坐过的地方,也透着湿亮轻薄的水痕。
似乎有着蜜桃臀型的痕迹。
足尖点地,红裙从腰侧垂下,将雪白的长腿遮住,却无意间露了一瞬内侧的潮热红痕。
那是很奇怪的痕迹,不像是被人用指腹压的,倒像是被用什么湿润的刷子从软绵绵的雪肉上碾过。
透出肉-欲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