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还敢抗刑?暴力踹倒/扇烂你的脸(6 / 10)
错。”晟煦鼓励似的揉了揉少年的发顶,转过头去问易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是季弦,肯定能把握住这个当口,多么好的示弱机会啊!
可惜了。
木头一样傻愣愣的易栕只沉默地摇了摇头。
晟煦提醒他:“动机呢?”
易栕懵懂地望了家主一眼,被依偎在她身旁的祁玥珥眼中自然流露的甜蜜刺痛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不想让他来。”
“所以就动手把人打成这样吗?”晟煦有些不满,提高了嗓音斥责他,“哪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先和阿玥道歉。”
我明明也受伤了!而且我管的公司我不能决定吗!
易栕委屈地想,嘴上更没什么好气,硬邦邦地说,“我没错,我不道歉。”
“再说一遍?”晟煦已经迈过去站到了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冷声道。
易栕身体有些发抖,他很明白晟煦发火的前兆,左手碰到了右手的绷带,仿佛汲取了什么力量一般,大着胆子重复了一遍,“我没错!我不……啊……”
“啪”地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堵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祁玥珥蜷起身子,埋下头,竖起耳朵,偷地听着后续;季弦垂下头,跪姿更恭谨了些。
明明没人看他,易栕却感觉每一寸都被看遍了,臆想的目光好似实质的刀子,戳着他摇摇欲坠的脸皮。
“凭什么!”他舌尖抵了下痛感未消的脸颊肉,低声喃喃道。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从小教你的兄友弟恭,你都学到哪去了?”
“兄友弟恭……兄友弟恭!首先我们算什么兄弟!纵使算,他难道就尽到对我恭谨的义务了吗?”
易栕想到祁玥珥挑事的样子,觉得莫大的讽刺,有些话不得不宣泄出来。
“我和他才不是兄弟!你把他当弟弟,是因为他把你当姐姐;可是我又没有得到为人兄长的尊重,反而次次都是他给我使绊子,凭什么我还要让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下一个耳光。
晟煦虽然生气,但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
“说完了吗?”
易栕激动地涨红了脸不愿意回答。
晟煦也没在意,思量了一会儿就有了决断。
——既然嘴上没把门的,那就把“嘴”堵上吧。
于是摁了呼叫管家的按钮,低声嘱咐了什么,又垂眸,冷静地盯着脚旁跪着的易栕,问他:“你自己脱光,还是我帮你?”
易栕被冰冷的眼神冻得心碎了一瞬,挺起胸来执拗地说:“我就是没错,凭什么罚我。”
“我在给你留体面,别搞得难堪。”
易栕不甘退缩地梗在原地。
“啊……干什么!”
变故突发,晟煦径直拧上他的耳朵,拽着人到了独立的沙发组处,易栕踉踉跄跄地被推搡着伏到坐垫的位置上。
手掌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激起一阵臀浪。易栕痛地叫了一声,听见晟煦命令道,“撅起来,否则把沙发撤了,换成刑床。”
他不甘心地抬起屁股,实在是因为刑床的威慑力太大,将头埋到柔软的沙发里,深深地藏起来。
屁股在空气里抬着头晾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巴掌、鞭子之类的落下来。易栕小心翼翼地侧过头想看看是什么情况,正好对上晟煦紧蹙的眉眼,还有手中银白色森然闪着金属光泽的剪刀。
他愣住,前面的小兄弟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还没等大脑反应过来,求生欲支配下,他的求饶已经顺着嗓子一股脑地滑出,流到了整个会客厅。
“我道歉……求您了,别给我去势!我不能没有……不能没有牛牛啊!!!”
晟煦还在纳罕他难得的不倔强,竟然直接滑跪。听见内容有点好笑,没好气地反握着剪刀在那肉臀上砸了一下。
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易栕被迫短暂地住了嘴,恐惧逼得他浑身发抖,又不管不顾地哀嚎起来:“凭什么打了他一顿就要当太监啊!我不想被剪了那里!我不要去势!”
晟煦手掌摁住他浑圆的肉团,严格地说,“别乱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隔着薄薄的家居服布料,感受剪刀锋利的尖顶到在他臀的中心区域,易栕紧张地大气不敢出。
“撕拉”一声,柔软垂顺的布料被剪开了个口子,位置正好给他的后庭花开了个“天窗”。
后庭花一开始,还茫然地张着诱人的甬道,突然感知到冷气后,立刻紧紧地缩成一个微弱缝隙,周围肥软的臀肉也努力地绷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抵抗晟煦玩味的目光。
易栕羞地手指、脚趾都蜷成一团。
他方才担忧被剪了牛牛,真情实感地叫得那么欢,结果只是给绞烂了裤子。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总之……丢人是丢大了。
他闭紧了嘴,一心决定把自己当成个哑巴。
自然也不敢问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屁股开天窗,生怕出一个音节,就能让在场的人想起来他其实是会说话的,再联想到他刚刚丢人现眼嚎的那一番,可比没裤子穿更丢人。
“现在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等会儿还能饶你几下。”
晟煦撂下一句,往刚赶过来,在远处候着的管家身旁走去。
她一背过身,祁玥珥就活络了。
伸长了脖子,快速地往这望一眼。把膝盖跪地,上半身压在沙发上,肉臀高高扬起、甚至露着菊花的易栕纳入眼底,好像不小心一般,发出了“啧啧”的感慨。
易栕的头埋到皮质沙发里,眼睛看不见什么,耳朵的听力被放大了许多,听见祁玥珥的语气词顿时僵在了原地。
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在晟煦没有看顾的短暂间隙里,不经许可地站起来挑战权威,也不敢出言和他拌几句嘴。
好像忍受着情敌肆虐的目光,是对这个只能挺高了屁股待刑之人唯一的路径。
幸好煎熬没有太久。
晟煦验收了那盘新送来的冰镇老姜,端着走过来,站在了他背后。
屁股被挡住的感觉,真好。
易栕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处境,暂时安心起来。
“嘶……这是什么!”
晟煦戴上手套,捏着那柄削成粗细适中模样、冰镇得散发寒气的姜柱往那锯齿线上怼。
孔穴处被猛得冰了一下,又有辛辣的气息弥漫开,易栕意识到了什么,屁股左扭右拐地拼命挣扎起来。
晟煦警告式地用那冰冷的棒子狠狠抽了一下抖动的臀缝,命令道:“不许躲,自己扒开。”
易栕不愿意伸手,僵持在原地,思及自己的悲惨命运,低声下气地试图回转她的心思:“家主……不要姜罚,我受不住的。”
被哀求的对象没什么耐心,冷声说:“不会说话,所以把‘嘴’给你堵上,没冤枉你。而且已经是给你留脸的惩罚了,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看他还不动作,心里生了气,后退一步抬起脚狠狠地踹了过去,鞋尖怼到凹槽的臀缝处不留情地往里捅。
“啊!别踹了……”
连着五六脚,易栕的肉臀挺得摇摇欲坠,脆弱敏感的私密之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能和每天踩在肮脏地面上的鞋的尖端撞到一起,好像那里也成了什么污秽之地一般。
可笑的是,臀是没什么锻炼痕迹的,加之优越的基因,又肥又软。
哪怕内里被粗粝的鞋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