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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细数着,她列了陈肆十几条罪状,越想越生气,“明知故犯是不是?我说不能做的事你就偏要做,你就想挨揍是不是?”
说完,郁贺兰下手得更狠了,皮带接连不断地落在陈肆的屁股上,粉色很快被鲜红色替代,软弹的臀肉被打得不断变形,不一会儿就红透了。
“郁贺兰,郁贺兰,疼,疼!我错了,我错了,”陈肆被打得乱扭,后面两团肉疼得不行,她不断认错求饶,求饶不管用,她直接哭着和郁贺兰理论,“我,我会背你还要打我,你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要是不讲道理,刚才在小钱家就该揍你!”郁贺兰又想起陈肆在赵纯面前大声承认自己出轨的事,说到出轨这事她就想起陈肆找人借火时烟头对着烟头嘴对着嘴,憋着这么久没教训陈肆,她够好脾气了。
“打这两下就哭,你是太久没挨打,不抗揍了,应该每天都打你一顿。”郁贺兰故意转往肉嫩的臀腿处抽,每打一下都能让陈肆疼得直弹起来,然后再被她死死地按下去。
陈肆完全挣扎不了,她疼得直哭,嘴里呜咽着:“不要,不要打……很疼,郁贺兰……求求你。”
“你是觉得哭两声,喊喊疼我就又放过你了,所以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不是?”郁贺兰算是把陈肆看明白了,手里接着给乱晃的臀瓣染色,“还敢把我买的东西全扔了,明天再去跟我买回来,你扔了什么,就用什么挨打,看你能挨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