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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的任性是喜欢的另一种表达~!”
“ur&esp;ur不是未知生物哦是小埋!ur&esp;ur不是未知生物哦是小埋!”
跳不动了,你气喘吁吁,一下坐到了地上,三只小傻瓜还在跟随欢脱的bg舞动,你看着它们,也傻乎乎笑起来。
好开心,好开心,如此鲜活,如此悸动,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啊,好像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你就没有再这样活过。
你们跳了一整天的宅舞,布加拉兔与阿帕鹅也(被迫)加入进来,你跳累的时候,就给它们打着拍子伴唱。
刚工作完一身疲惫的旧成员们进了家门就看见这样其乐融融又沙雕的欢乐剧场,顿时蚌埠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里苏特)
‘你眼睛看不见吗?跳舞啊!’(米斯达)
‘………………’(暗杀小队众)
“哎呀我的小宝贝们回来啦让妈妈亲亲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见到自家可可爱爱的小动物们,你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每个器官每根毛发都极为亢奋,地壳运动堆砌的火山猛烈喷发,火光飞溅,草原与树林皆被燃烧,化为灰烬。
理智飞飞,裤衩飞飞,旧成员们都是散发神圣光辉的救世主,你只想在它们身上宣泄自己忍耐许久的变态欲望!
你把大猫猫普罗修特推倒在地,脸在它的身体上丧病地来回磨蹭,普罗修特懵懵地喵叫,爪爪搭在你的头上,又怕抓伤你似的,没有动。
梅洛尼从你的脚跟爬到你身上,带有凉意的鳞片剐蹭你的大腿,你喘息几声,瞳孔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缩小晃动,大脑快要断裂了,可你停不下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它们这才刚回来,身体还很脏,你应该先给它们好好洗澡,而不是这样癫狂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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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根本听不懂的诡异吟唱侵入你的头脑,这是人类的声音,混合着男女的高低音合奏,有一只湿漉漉的手爪攥住了你的脑仁,精神为这份伟大颤栗不已。
腹部的孕育囊又蠕动起来,甚至是在跳动,它是对这段吟唱生出了反应,张出一张小嘴,想要吃。
手猛地抓起梅洛尼,你在它的身上发癫,甚至把它的脑袋放进自己嘴里,来回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纳兰迦)
‘这女人疯了?!’(赶紧跳鱼缸里保命の加丘)
‘哦……!好!够劲!好爽!哦……!’(梅洛尼)
‘啧,你们让她喝酒了?’(霍尔马吉欧)
‘没啊?!’(米斯达)
‘不对!这有问题!’(福葛)
‘我感觉到了,是她肚子里的东西,她被控制了。’(乔鲁诺)
你被什么东西推倒了,是人还是什么东西,你感觉不出来,对方的手按在你的肩膀上,你的胳膊和腿下意识勾住他,不放他走。
“哦……你是在勾引我吗?这么想做?”压制住你的男人低低笑着,有一股变态的意味,你下意识觉得不好,莫名的手痒脚痒想踹他几顿。
“喂,不要强迫她,你没看见她一脸不愿意吗?”
“多管闲事,阿帕基,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说,她可喜欢我了。”
“她喜欢你个!她现在很危险!别总想着那种事!”
“哼,你嘴上这么说,如果现在伊鲁索你在她身上,你也根本不会停吧。”
“你……!”
有两根手指插进了你的嘴里,是戴着皮质手套,模拟着舌头搅动你的口腔,你根本推不动身上的人,只能被迫仰着头被他玩弄口腔,闭合不上。
那些说话的人安静了,你感觉有很多人在看着你,甚至还有人在抽气。
一阵肢体撞击肉搏的打斗声,又来了金属、拉链、冰裂,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声音,你感到古怪,零碎的意识探知目前的情况,好像是有人在你家里打群架。
你很想说别砸坏家里的东西,但是莎布的情欲又让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张嘴就是几个嗯嗯啊啊。
有人把你抱走了,一下关门声,紧接着你陷在了自己最爱的被褥与床垫里。
很难受,来自腹部躁动的欲火让你很想要吃点什么,可你又不想彻底沉沦进莎布编织的雾网,身体缩成一团,你紧咬自己的手指,想要给自己获取一些满足。
“哈……小姐,请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啊。”
对方像是与你很熟悉,用亲昵又无奈的语气对你说着,撬开你的牙齿把你的手指拿出来,又把他自己的放进去。
你咬得很用力,连血都尝出来了,他也没有一声痛呼,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平稳地对一旁的人说着。
“我们今天让她跳舞太兴奋了,不能让她兴奋,应该让她做一些保持心态平稳愉悦的事。”
“这样……乔鲁诺,你说你有感觉到她肚子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之前就有感觉到过,福葛也有感觉到过,但我们感觉到的不一样,也许这里不止有一个神明。”
“神明……神明就是这样折磨人的吗?”另一人说着,撩开你被痛苦汗液浸湿的头发,你的脸烫得要燃烧起来,“真可怜啊,她现在一定很难熬吧。”
“布加拉提,机器人把药送来了。”又有一个人的声音,你听不清,模糊地感觉耳熟……这不是《火焰纹章if》里的乔卡吗,会泡茶又忠心耿耿的白毛贴身管家谁不爱啊,每天还能约会摸摸乐,你直接一周目奔乔卡结婚了……
你闻见那股熟悉的苦味,表情一下子就皱了,嘴巴被咬着的两根手指撬开,有人要给你灌药,你哭着躲开,又被人按了回来。
“呜……唔……”
腥涩恶心的味道让你本来就神志不清的理智冲刷得更远,被灌完之后你又呕了好长时间,这反倒是把子宫情欲给压制下去,莫名是一件好事。
有人在给你顺气,安慰你,你抽泣着,很快就因为脱力而昏睡过去。
连在梦里也是哭哭啼啼。
你都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上辈子欠了谁什么东西?才让你这辈子跟林黛玉似的还泪还个不停。
没完没了的眼泪。
“哭吧。”
那个人说。
“继续哭吧。”
梦中的你抬起头,镜花水月,全部都是世界的倒影。
长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茶具与餐盘,不同花色与蕾丝边堆积的餐布正斜不一,坐在斜对面的男人啜着茶水,指尖套着的是蓝色陶瓷花瓣。
像花一样的茶杯。
你低下头,脚下是一滩镜面的清水,漫过了脚踝。
男人叹息一声,似是在感叹茶水的美妙,身后飘过几团埋有八音盒的云朵,在空气中歪歪扭扭地乱飞。
旋转的磁盘在播放不知名的乐曲,不同乐器的合奏,也有男人女人的吟唱。
“亨德尔的《弥赛亚》……”
那男人叹着,你第一次在梦里看到清晰的人——一个暗棕色皮肤的人,黝黑的眼睛与白色的毛发,头发与眉毛与胡子都连在了一起,把面部分割成奇妙的几何块。
他穿着黑色的神甫服饰……又像是暗紫色的,时不时飘过的镜子碎片在他身上折射出不同的颜色,环望四周,却找不到光源,所有的地方都是光。
“不论听了多少次,都是那样心生澎湃……”
他陶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