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水(4 / 5)
抿唇,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她肤se本就白皙,被他拽住的地方一片通红,和她的肤se形成强烈对b。
骆刑声眸se沉了下来,ch0u出一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别哭了。”他尽量将声音和动作放得温柔,手抚上她的头发,“你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但是瞒着我和其他男人有秘密,我不允许。”
她听完,没理他,哭得更凶了。
明明什么都不想让她知道,现在还大言不惭地说想知道什么直接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了又怎么样,哪次不是含糊其词。
委屈,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怎么也止不住。
她眼眶通红泪水涟涟,刚擦g的眼泪又掉下来,哭得b之前哪一次都要厉害。
“乖一点,别闹了。”
他生气了半天,而她呢,不仅一言不发,还先哭上了。
沉默半晌,骆刑声叹了口气,继续给她擦眼泪。
闹?他觉着她是在无理取闹?
丁旖的情绪在这一刻崩溃,她甩开他的手,又踢他一脚,踩着地上的玻璃渣跑了出去。
丁旖跑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他又用异能锁了门。
骆刑声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她下意识地躲他,他伸手一箍,单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丁旖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他径直将她塞进了车里。
先前那辆车应是被送去清洗了,换了辆新车。
他没关车门,站在她身前低头看着她,等着她哭个够。
既然他觉得她闹,她g脆无理取闹到底。
丁旖又伸腿踢他。
被踢的人俯身凑近,温热的指腹擦她的眼泪,他耐着x子问:“怎么了?”
“背我回去。”
她终于开口说话,因为哭得太厉害声音发哑,带着重重的鼻音。
骆刑声显然没料到她突然来的要求,身子愣了愣。
“踩到玻璃了?”他拽她的腿,垂眸看去,想检查她的伤口。
当然没有,她跑得时候还没有蠢到专门往那大块的玻璃碎上踩。
丁旖缩腿往后躲却躲不开,只能摇头回答:“没有。”
没受伤,却要他背她。
在丁旖看来无理取闹的要求到了骆刑声眼里,就成了她服软示好的信号。
他脸se浮上柔情,转过身背朝向她,示意她靠上来。
无理的要求他还同意了,丁旖坐在车里迟疑。
她半天不动,骆刑声索x直接将她身子一揽背了起来。
跟上次b,她似乎还轻了点。
骆刑声皱了皱眉,心道还是得多喂喂她。她本来t力就差,现在t重还b以前轻了,这怎么行。
直到一滴泪落在他肩头,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她的泪跟流不完似的,还趴在他背上哭。
“别哭,没手给你擦泪了。”他叹气。
背上的人忽然脑袋一动,在他肩头胡乱蹭了一通,脸上的泪都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反正他这件看着做工jg致的衣服被洒了果汁也不会再穿了,拿他的衣服当纸巾又怎么了。
她继续闹,被她闹的人脸上却有淡淡的笑意克制不住,g起了唇角。
丁旖在他身上蹭了半天也不见他反应,她泄了气趴在他身上懒得动了。
她静下来,这才感受到四周莫名有许多目光盯着她。她偏头瞄过去,被吓了一跳。
周围不时走动巡逻的异能军都朝他们投来惊异的目光,似是没想到小骆王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丁旖受不了异样的目光,她拍他肩头,“放我下来。”
“乖乖趴着。”他心情相当不错,朝着周围异能军扫过去的眼神也淡淡的。
只是这里的异能军终归是怕他的,纷纷转移目光不敢再多看。
丁旖松了口气,也不挣扎了。
他背她,又不需要她费力气,只需要舒服地靠在他背上就行了,她是一点也不愿委屈自己。
“哭够了?”骆刑声开始打趣她。
丁旖闷出一个单字:“累。”
她不是哭够了,只是哭累了,闹不动了。
“你把洪明尧放了。”
该来的总会来,她开始提起了要求。
脚下的步子一顿,骆刑声静默了一会,道:“瞒着我打算让他做什么?”
在这件事上,骆刑声没打算惯着她。
丁旖支支吾吾地答,“没什么。”
骆刑声停下脚步,偏头看了眼她。
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她的头埋得更低,回避他的目光。
她越躲,越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事敷衍过去。
“唉。”他突然叹了口气。
他今天总是叹气,一点也不像平时那副懒散又漫不经心的样子,真是奇怪。
丁旖悄悄瞄骆刑声一眼,却被他抓个正着。
两人目光对视,骆刑声却先移开了眼,“想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又不是不答应你。你能不能乖一点,别和其他男人有秘密。”
他话落,丁旖终于光明正大地打量起他。他凝视着前方,眸底翻涌着错杂的情绪。
丁旖突然觉得她之前抓错了重点。他不是因为洪明尧闯入弥尔能量的地方生气,是因为她和洪明尧之间有秘密所以生气。
所以他是吃醋了?
丁旖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骆刑声不明地看她一眼,脸se更不好了。
偏偏她嘴里又突然冒出一句——
“我还和好多男人有秘密,你不知道的多得是呢。”
“丁旖,”他的手暗暗收紧,咬牙切齿道,“长本事了是吧。”
瞧着他是要生气了,丁旖心里莫名忐忑了一下。
见好就收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我开玩笑的。”丁旖伸手拽骆刑声的衣服,却0了一手果汁。她嫌弃地抹在他衣服g净的地方,又朝着他撒娇,“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骆刑声没理她,抿着唇沉默。
这件事上他执着地要一个答案,没打算让步。
想到洪明尧还被他关着,丁旖不想连累洪明尧,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她老老实实回答,“我就是想让他打探那些人的身份。”
骆刑声这才扫她一眼,她趴在他肩头,正出神地盯着他的肩颈,是她之前咬过的地方。
就这么点事,还非要和洪明尧串谋在一起。
一群入不了眼的人,有什么好打探的。
骆刑声迈开步子,缓缓道,“那些人里有骆浔的部下,也有先前王室的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你做这些。”
他这次竟然直接告诉了她,丁旖有些诧异。
“知道了。”她半信半疑地听了他的话,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洪明尧?”
又是洪明尧。
他不知道今天从她嘴里听到了多少个洪明尧了,张口闭口都是他。
刚要熄灭的妒火又被点燃,骆刑声沉着脸,冷声道:“闭嘴,不准再提他。”
“哦。”丁旖0了0他肩颈上的咬痕,忽而又说,“那什么时候让洪静恩过来?”
“”
他没说话,丁旖却觉得他好像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