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四砚儿的c期是不是要到了(3 / 9)
大门被暴力踢开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外面。
将军扛着主子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
我可真是乌鸦嘴!
“我他妈拼死拼活的赶回来,满心欢喜来找你,你竟然跑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将军扛着主子进了屋子,一路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我跟着进去,主子被将军摔在地上。
“唔……疼……”
将军抬腿在主子身上踢了一脚。
“唔……”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之前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将军蹲下身体捏住主子的下巴。
“你跑齐人府那边做什么?还想看看你曾经的主子?还是走也要带着你的主子走,你还真是忠心啊!”
将军突然拽着主子的头发面向我。
主子拧着眉,惨白的脸上都是汗珠,嘴角还在流着血。
“你还是一样的狠心啊,一个小哑巴你也下得去手!”
主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想对我笑,可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将军按在了地上。
“唔……”
主子沾在后背的头发被将军撩开,我才看到主子后颈上都是交错的牙印。
那是主子的信腺,上面不知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才能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啊……”
将军的手按在主子的信腺上,主子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
“我也不知道你跑什么,你这牡丹信香能把宫里所有的乾元勾着过去找你,把你按在身下……要不是,要不是我先找到你!”
将军说着就去扒主子的裤子。
“不要,不要……”
主子挣扎着往我这边爬。
将军一脸阴鸷,单膝跪地看着主子一点一点地挪动。
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主子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呢?
“寒砚,你确定你还要跑?”
主子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主子的手。
“你敢!”
我慌忙跪下身体。
主子惨叫一声,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将军竟生生捏碎了主子的踝骨。
“呕……”
我面前是从主子口中吐出的一滩鲜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唔……”
主子被将军拖回去,地板上是主子手指抠下的血印。
“寒砚,你装也有个装的样子……”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点想吐。
将军的声音带着慌乱。
“寒砚,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到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主子的身子底下漫延开来。
主子突然笑起来,可能太疼了,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呕吐。
这时皇帝从外面进来一脚踢开将军。
“林霄,你是要弄死他嘛?”
“我,我没有。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开始流血了……”
皇帝的语气比将军还要慌乱。
“叫太医,叫太医……”
皇帝弯腰抱起满身血污的主子放在了床上。
主子闭着眼睛,眼睫乱颤。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嘴里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砚儿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在安慰主子,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太医的手指在主子的手腕上放了一会,跪到地上。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头也不抬。
“他又不是要死了,你跪什么?”
“公子,公子这是小产了。”
“什么?”
皇帝和将军同时问出声。
将军更是揪着太医的衣领。
“你说什么?”
“公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又一次性吃了太多落胎的药物才会导致血崩。”
将军站起身转来转去。
“我就说他跑齐人府做什么,他是跑太医院了。就是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蠢,轻易地就被我找到,他就没打算跑。”
皇帝站起身。
“别分析了,看人要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宫女和太监端着清水进,端着血水出。
一盆接着一盆,似乎要把主子身体里的鲜血抽干。
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一个宫女受不了,出了寝殿就吐了一地,被掌事的公公揪着耳朵拽走了。
皇帝叫我过去,让我握住主子的手,他和将军出了寝殿。
主子原来殷红的嘴唇已然成了青白色,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唔……”
主子拧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
“来喜……“
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点头。
“打疼你了吧?”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摇头。
我想说来喜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主子才疼。
“别哭啊……”
主子想给我一个微笑,可他太疼了嘴角还未扬起就落了下去。
我胡乱抹了抹眼泪。
“没事的……”
血终于止住了,主子像是晕了过去又像是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把主子抱起来,宫女给主子的身下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主子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主子的鼻子下面确认一下主子还有没有呼吸。
主子还活着,还活着。
“呜……”
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啊,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眼泪。
我拿帕子沾了热水,把主子脸上的血污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我跪在主子的床边,看着主子即使在睡梦中也皱起来的一张脸。
主子的脸皱起来也是好看的,我的心里好疼啊,他们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我恨我自己不能帮主子承受他的疼痛,哪怕一点点都行。
皇帝和将军进来,俩人的脸上都带着伤。
他们是出去打了一架嘛?
皇帝和将军在床边守着主子。俩人一会儿一个出去换热水,一会儿一个出去端药。
药汁进不了主子的嘴里,皇帝和将军就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主子的嘴巴里。
皇帝和将军明明也是在乎主子的,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主子。
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主子。
他们明明也是心疼的啊!
我不懂。
主子醒过来了。
这几日皇帝和将军俩人一直贴身伺候着,我只负责一些粗活,都没有机会凑近去看看主子。
晚上,床帏被放下。他们三个人就挤在那么小一张床上。
他们在亲吻,房间里都是津液交换的声音和主子浅浅的呻吟声。
“该我亲了……”
“唔……”
“你轻点,乳尖都被你捏肿了……”
“你的信香收着点,他现在承受不住。”
我不知道主子在和谁亲吻,感觉主子的呻吟声软的能捏出水来。
“砚儿,那孩子是谁的?”是将军的声音。
“啊嗯……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