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五逃跑(4 / 8)
比起皇帝,将军好像格外的爱亲主子。
整天压在主子身上亲啊亲。
主子的唇肉总是微微肿着泛着淫靡的光泽,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嘟嘴,在求吻。
我多看了主子一眼就被将军比了个手刀。
主子要如厕将军也要抱着。
主子红着脸拒绝,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
将军喊我进去,主子趴在将军的肩膀上头都没抬。
“怎么?害羞了?来喜什么不知道。”
“你混蛋……唔……”
将军又按着主子的脖颈开始亲了。
是夜,皇帝迟迟未来。
将军抱着主子上了床。
主子被将军压着亲吻。
“唔……不,不行……”
主子的细白的手指伸出床帏。
“来喜,来喜……”
我忙上前去,主子的手又被将军的覆着拉回去。
“林霄,我要死了……”
“不行!乖,砚儿乖……吃了这个就好了……”
“不,不要……唔……”
听声音就知道将军又在亲吻主子了。
主子气喘吁吁,说话声音都带着颤音。
“你,进来好不好?我湿透了……”
“不行,你再忍一忍!”
“唔……霄哥哥……”
“砚儿乖……”
主子轻轻啜泣的声音逐渐隐去,我听到将军叹气的声音。
将军是拒绝了主子的求欢?主子为什么一直要皇帝过来,我不明白。
第二天皇帝没过来,主子也没下床,我只能听到他软软地求将军让皇帝过来。
将军拒绝,主子就糯糯地求将军,说他受不了,说他湿透了。
将军就耐着性子哄他。
床帏突然被拉开,主子穿着月白色的里衣光着脚跌跌撞撞跑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
“来喜,来喜去叫墨辰……”
主子白皙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吻痕,握着我的手似乎在发烫。
我有点恍惚,被将军的带着刀子的视线叫醒。
我抬头看到将军铁青的一张脸。
“砚儿,回来!”
主子泫然欲泣,慌乱回头看将军一眼。
“来喜,我要死了,你去叫墨辰……”
“寒砚!”
将军沉着脸,把主子抱起。
主子双臂环着将军的肩膀,在将军的身上急切地蹭来蹭去。
将军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跪下身体。
“去吧,你去叫墨辰。”
我跟着管事的公公,在高墙环绕的青砖上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宫殿。
管事的公公给站在门口的小太监说,我们是合欢殿来的,小太监进去了一会就让我进去了。
我才知道我住的宫殿叫合欢殿,名字还挺好听的。
这次进了殿不等那个公公叫我,我就跪下了。
“谁让你来的?将军?”
我点头又摇头。
“是你主子让你来的?”
我摇头又点头。
皇帝哼笑一声,我打了个冷颤。
虽然将军比皇帝暴力点,可皇帝总让我感到阴涔涔的。
“走吧!”
我跟在皇帝后面出了宫殿。
皇帝走的很快,我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
皇帝一打开门就被主子扑了个满怀。
主子一边在皇帝的脸上乱亲一边亲昵地叫皇帝的名讳。
皇帝按着主子的后颈亲了下主子的嘴巴。
“林霄,你没给他吃抑情丹?”
皇帝一手搂着挂在他身上的主子,质问将军。
将军想要把主子从皇帝身上抱下来,又生生收住了手。
“吃了,不管用……”
主子贴着皇帝的颈侧,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墨辰,墨辰……我湿透了。”
皇帝亲了下主子。
“砚儿乖……”
“墨辰?”
皇帝抱起主子往床上走去。
“满足他吧,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情潮反噬的。”
将军双手握拳,气愤的出了寝殿。
“来喜,你站那干什么?出来!”
我垂头跟着将军出了寝殿。
将军像是在极力压制他的怒火。
他徒手劈下寝殿前面的正在发芽的树枝。
树枝在将军的手里被舞出残影。
我只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劈成两半,紧紧地贴着寝殿的门。
主子甜腻的呻吟声从寝殿里面传出来,我听的面红耳赤。
将军手上的树枝越舞越快。
“啊嗯……”
这声音,打着转能把我的魂勾走。
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隔着细纱看到主子坐在将军身上的样子。
“咔嚓!”
那颗被劈了树枝的树被拦腰劈断了。
将军扔了手上的树枝,急冲冲的进了寝殿。
自从将军进了寝殿,我有三天没见过主子了。只偶尔送些食物进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有时候是痛苦的,有时候欢愉的,还有些时候在低低的软语,听不太真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才开春,整个庭院都飘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我才想起,他们说主子的信香是牡丹花的味道。
可我一个中庸怎么能闻到信香的味道呢?
第五天晌午皇帝让我去提热水。
热水提好后,主子被将军抱着下了床。
我去换床褥的时候瞥到主子原来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桃花的颜色。
皇帝和将军相继离开后,主子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
主子叫我名字的声音都是哑的。
我跪在床边,主子趴在床边看着我。
主子还是以前的主子,可眼角眉梢都和之前看着不太一样,比外面盛开的桃花还要艳些。
主子眉眼弯弯对着我笑。
“来喜,我好看嘛?”
我连忙弯腰,额头触地。
“没事的,起来吧!”
主子似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
“来喜,我好羡慕你是一个中庸啊!”
主子喝了些水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中庸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变成乾元。
我想变成乾元,带着主子离开这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寝殿门前被将军劈断的树换上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子嫩绿嫩绿的好看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总在房间里照顾的原因,房间里的角落放了角几,角几上还放着形状不一花瓶。花瓶里的迎春花、桃花,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给寡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
主子的脚腕还没完全好,皇帝让人送来一把轮椅。
主子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地抚着花枝的叶子。
那几日艳如桃花的主子又变成了我刚来时那副看似亲昵但是又疏离的样子。
“来喜……”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起来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什么?”
我站起身。
“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