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妈妈不可饶恕向兽族发动全面战争(4 / 6)
阮白:“刚才我后退你后退,现在我前进你为什么不前进了?”
菲尼克斯认真道:“因为我喜欢妈妈呀。”
……这些虫子怎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的会说情话?
阮白红了脸。
一旁观看的格拉米尔突然拿出了光脑,直接蹭地一下紧紧挨着阮白,滚烫的温度直接传递到阮白身上,烫的阮白想要逃离,但是对方太用力了,让他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菲尼克斯皱眉:“格拉米尔!你逾矩了!!”
格拉米尔冷笑:“妈妈你别挺他的鬼话,你看这是他的社交账号,这是他十年前发的言论——”
【虫母?】
【无趣的存在。】
【虫族不需要虫母,我们不需要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繁衍后代罢了。】
【虫群……】
【心中无虫母,拔剑自然神。】
【我要喂虫族奉献我的一生,而非为了虫母。】
……
阮白:“……”
菲尼克斯:“……”
阮白看向了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硬着头皮解释道:“妈妈那是我以前年少无知……”
格拉米尔激昂打断:“妈妈你看!菲尼克斯根本你喜欢你,只有我才适合当妈妈的小狗!”
阮白:“……”
菲尼克斯:“……”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要妈妈亲亲抱抱还想喝妈妈的奶水~格拉米尔最喜欢妈妈啦!”
菲尼克斯冷着脸,打开光脑,当着阮白的面把以前的黑历史全都删掉了。
格拉米尔:“不是吧不是吧,你是不是心虚了!”
菲尼克斯冷着脸:“滚。”
格拉米尔一把搂住阮白的胳膊:“妈妈你看他凶我——”
菲尼克斯一把抓起格拉米尔的后颈:“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妈妈,不要上妈妈的床,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你还是不是雄虫了?”
格拉米尔被气笑了:“哈?那你刚才怎么还碰妈妈?我怎么没见你说自己什么??怎么你不觉得自己脏得很吗?”
菲尼克斯:“因为我是妈妈的小狗,当然可以碰妈妈了。”
格拉米尔:“?”
阮白:“??”
菲尼克斯:“汪。”
格拉米尔:“???”
阮白:“???”
过了几秒,格拉米尔暴怒:“傻逼菲尼克斯!!妈妈都没同意!!对吧妈妈——”
格拉米尔转头,就看见阮白红着脸对菲尼克斯伸出的手掌,菲尼克斯很听话的伸出了右手。
阮白:“蹲下。”
菲尼克斯蹲下了。
阮白:“站起来。”
菲尼克斯站起来了。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
阮白稍微红了点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想的,但他太乖了!”
菲尼克斯挑衅的把头放在了妈妈的手上:“汪。”
说完还用头蹭了蹭手。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身后的蝎子尾巴僵硬住了,整个虫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衰败感,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用控诉的眼光看着阮白。
阮白支支吾吾的:“……我没忍住嘛……”
谁忍得住一个曾经冷笑着看着你说你各种坏话结果见了你的面之后就各种撒娇求抱抱的雄虫啊。
至少阮白做不到。
更何况对方那么好看。
不过这样对格拉米尔好像确实不好,他都衰败起来了唉……
于是阮白刚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对方,就看见格拉米尔的蝎子尾巴蹭的一下蹿到了他的手上,蝎子尾巴是黑色的,缠绕在阮白的手掌上,像是怕他走掉一样,缠绕了好几圈。
阮白:“……”
格拉米尔的尾巴绕绕弯弯的,最后用蝎尾尖端在阮白手心处勾了一下。
格拉米尔:“爱你妈咪w~”
…………妈妈妈咪,怎么都这样叫他。明明这些虫的年龄比他都大嘛。
阮白鼓着腮帮子:“不要叫我妈妈,我还没生过孩子。”
“可是妈妈肚子里有蛋。”
“……”
我擦我都快忘了我还揣着蛋!
阮白一个激灵,突然看向自己的小肚子,撩起衣服,小肚子一点也没有揣蛋的样子,平时吃饭上厕所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菲尼克斯地手掌抚摸上阮白的肚子,稍做沉吟了几秒。
菲尼克斯:“等妈妈回了主星就差不多可以生下来了。”
…………有点炸裂。
……自己才大学就要生孩子了。
星舰上的红光猛然消失,原本紧张刺激的背景音乐突然变得平缓。
【警报解除。】
门砰地一下被打开。
“妈妈,今天晚上吃兔肉火锅和麻辣兔头怎么样……你们在干什么?让你们保护妈妈没有让你们到床上保护。”
宗镇的眼神缓缓停留在两个军团长身上,发出意味不明地声音。
“妈妈,格拉米尔的种族是,虫母摸了他的尾巴就代表可以上虫母的床。”
“菲尼克斯的种族是跪在妈妈面前,只要妈妈没有异议,就可以上妈妈的床了。”
阮白:“……”
宗镇要被气笑了:“我才出去几分钟,妈妈就给我找了两个情敌吗?”
“……”
阮白突然感觉自己是个花心大渣男,简直是太坏了。
“你别生气了……”阮白红着脸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做都依你好不好?”
宗镇:“……怎么都可以?”
“嗯嗯怎么都可以。”
“……好吧。”
“阿镇最好啦w~爱你ua~”
一旁的菲尼克斯和格拉米尔:“……?”
“???”
你这是什么差别对待?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嫩,软软的,漂亮极了,手掌抚摸上去时,妈妈还会微微颤抖一下,像是可怜的花朵一样漂亮。
宗镇心想:他会和妈妈永远在一起的。
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滚烫的身躯紧紧挨上了阮白的身体,那精壮有力的躯体用力的抓住了少年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妈妈的小穴,只是轻轻碰了上去,就被那滚烫的炽热灼烧晕了脑袋。
宗镇喃喃地说:“妈妈……”
他们的虫母、母亲、孕育者。
此时此刻,就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肉棒淫奸着。
在宗镇的记忆力,在那些流传下来的、关于虫母的只言片语的碎片中,虫母身边永远围绕了不少于十只雄虫,雄虫们为了见妈妈一面争破了头脑,为了让妈妈开心他们不惜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然而现在……
妈妈在他的怀里。
妈妈在亲吻他。
妈妈在爱着他。
——轰。
啊……妈妈啊。
宗镇紧紧地、深深地抱住了阮白的身体。
宗镇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