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嗅蔷薇(h)(2 / 3)
着他开口:“…雷耀扬?”
“听起来不够亲切。”
“那…雷总?雷老板?奔雷虎?雷电交加?雷打不动…”
“你正经点,我没同你讲笑。”
雷耀扬皱起眉,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正要开口却见齐诗允收敛起俏皮姿态。
一双皓腕再次缠上他脖颈,女人仰头吻了吻他的唇喃喃道:
“可是我钟意你的名字,跟你很相衬。”
听罢,心脏地带震感强烈。
此时此刻,这个姓氏都显得不那么令他憎厌。
两人四目交汇距离不到一公分,又随着渐浓夜色一起陷溺在彼此瞳眸中。
男人唇角上扬,手指抚上她眼尾泪痣,低头深吻以示回应。
柔软唇瓣相贴,舔吮,折动,裹覆,涎液交缠出啧啧水声,留兰香味伴随呼吸在口腔蜿蜒流走,肌肤相融成灼烫温度,神思摇晃着被烈风扑进黑暗,又互相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至找到属于彼此的那束光。
人人都道小别胜新婚,因为只有体味过的才知道等待的时间有多难熬。
再相见时,悸动就像破土发芽无法完美自抑隐藏,就如同现在彼此间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像电流穿过体表直达心脏。
仅仅是分开一个多月,齐诗允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也不会有多想他。
可是现在身和心都做了叛徒,在这张大床上彻底成为雷耀扬的「俘虏」。
仰起头的视线里,镜中躯体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恣意和放荡都被清晰呈现反射到瞳孔内,眩晕感在脑海交错,令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男人宽大手掌握着齐诗允绯红脚跟,温热双唇在白嫩脚背骨骼轻吻游移,细细密密吮舔落下,激得她脚趾曲蜷紧绷。
双唇沿着紧实小腿一路向上,鼻尖来来回回蹭在大腿内侧,修长手指仿佛正弹奏某首协奏曲般蜒滑向腿心。
顿觉阵阵痒意袭来,轻柔低叹从喉中一点一点婉转释放,女人揪紧手心下雪白床单,双腿不由自主曲起诱人弧度,在一双琥珀色瞳孔前慢慢绽放。
指尖撩动艳红软肉,仿若蔷薇花瓣盛开吐露芬芳,晶莹蜜液淙淙流泄,与两旁细软藤蔓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诗允。”
“有话想跟我说吗?”
沉磁嗓音震荡柔软肌理,传递到她耳中时,像是化作致命符箓定住她三魂七魄。
“雷耀扬…”
“嗯?”
“…我湿了”
“我知道,所以呢?”
“……你快一点…”
“快一点做什么?要我插你,还是舔你?”
雷耀扬侧脸贴在她纤白大腿,低沉声线震得她皮肤麻麻痒痒,他用指腹上下挑磨式「拷问」,这张床便是最温柔「刑场」。
一股羞恼钻上太阳穴,齐诗允几乎是憋红了脸,不敢睁眼面对自己在镜中的羞怯淫靡。
正当她抿唇不语时,感觉到男人指尖正沿着穴口轮廓画圈,嫩肉极度敏感经不起挑逗,一股银亮细长情丝缠绕上他骨节,被雷耀扬就着这湿滑抹在她乳间红蕊,用两指夹住其中一枚增大力度揪扯。
痛感杂糅着快感,女人难耐的仰头喘息,微阖的双眸里瞥见镜中两团丰盈乳肉泛着粉晕,正随着她敏感反应不停晃动,刹那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内热流涌动,快要盘剥她理智。
齐诗允双肘撑起身与雷耀扬对视,挑动眉睫用脚尖点住男人胸膛猛虎刺青往下推,宛若一头处在情欲风暴中的牝狮。
“你不是说要我对你再贪心一点?”
“我都要。”
雷耀扬笑着紧紧握住她脚踝,扯向自己唇边张嘴咬了一口脚背,将女人猛推向床。
身体陷入柔软被衾,目光再次向天花板聚焦,齐诗允整张脸都被此刻画面熏红熏热。
双腿向两边被雷耀扬撑得很开,他埋头舔开她腿心两瓣柔韧旖旎软唇,舌尖不断刺激顶端肉核,滚烫温度融为一体,热流阵阵从尚未填满的穴缝里向外吞吐,流落在床单四散。
两根手指塞进紧窄腔道出入抽插,不断抠弄内里欲点摧花落雨,嫩肉被吸食出声,密集麻痒感过电一样占据每一处感官,女人望着镜里这香艳一幕,就像是迷途羔羊寻不到方向。
紧绷甬道内壁被迫挤满,欲液跟随手指抽送频率淅淅沥沥溅落,柔软厚长的舌舔吮娇嫩柔脂,牙尖时不时把唇瓣衔动又含入口中反复细品。
整团媚肉湿漉漉娇滴滴,在柔和灯光下泛起迷人光泽,手指稍稍离开一段距离便能拉扯出一缕银亮。
后脑浓密发根被齐诗允用力攥在指缝,脚尖触在男人雄壮背肌上蜻蜓点水般游弋,雷耀扬孜孜不倦埋首在她腿心上下起伏探觅光景,女人全身酥软得用不上劲,口中呻吟时有时无,如游丝一线牵动彼此神志。
涎液滋润每个缝隙,潮热包裹肌肉积累快感,爽欲突如其来的刹那,只见女人紧绷身体弓起脚背,喉中音调渐高又把男人拽得更紧,一系列强烈反应袭来,顷刻解锁高潮闸门。
一股股清澈透亮蜜液渐变成乳白色,雷耀扬厚软双唇覆盖住颤抖的贝肉细细吸食,喉结上下缓缓滑动,一点一点吞咽下她骤然释放的浆液。
破碎的嘤咛和喘息攻心入窍,无止尽的抽搐和痉挛就像是死前召唤。
爱欲,性欲,死欲三位一体轰然降临,如同恶魔于烈焰中对她桀桀仰望,召唤脱离躯壳的灵魂,被抛向天堂的同时又急速堕入地狱。
须臾后,镜中倒影着男人脱下睡袍过程,胯中央擎天一柱昂扬挺立展露雄风,在低头含住高耸乳尖那一刻同时往她腿心猛力一顶,精神抖擞碾入翕张软滑穴道,彼此胸腔中共鸣出舒爽低吟。
意识流绪微梦般朦胧,好不容易魂归原位,尚在荏弱的身体再次被肆意征伐。
齐诗允嘴里含含糊糊娇嗔出声,男人双唇尝过白糯双乳,又向上熨贴她温热粉颈,鼻头碰鼻尖,瞳眸对望生出绵绵意,又慢慢裹结成情茧,酝酿成浓情一吻。
心摇神荡间肢体起承转合,女人整个仰卧在对方坚硬灼热胸膛,汗粒融合交织,后颈被粗重鼻息熏得酥痒,雷耀扬启唇在她耳畔低声软语,示意她睁眼欣赏两人交缠画面。
齐诗允秀眉轻皱,杏眸潋滟着晶莹,她微张仰头,不由得哼喘出声。
头顶镜面框住床榻上如胶似漆男女,肉茎粗如蟒身钻进花口,粗暴撑开艳红莲瓣,巨物长驱直入,影影绰绰中撞出水珠,濡湿两人交合沟壑缝隙,飞溅播撒在床。
敏感花径因此刻春宫画卷一幕收缩得更紧,神志四分五裂,再多言语都空洞。
只听男人在滚烫耳后沉吟,雷耀扬骨感十指抓揉起两团玉峰,绵滑嫩乳在他指缝中不停变幻形状,忽而又将其释放,随下体抽送动作撞出晃动乳波。
皮肉贴紧皮肉,胯间粗壮径直狠捣蕊心,齐诗允被身下男人顶弄到双眼失焦,视线内模糊一片,耳际只余留黏滑水声越来越响。
幽径绵密细腻包裹住经络盘绕肉茎,呈从下至上后入姿态,囊袋不断耸动,恨不得一起挤入湿滑腔道,圆弧形脆弱褶皱被撑成纤薄一片,却能承受男人深挺猛进。
雷耀扬手掌慢慢攀至她脖颈处,虎口掐在下颌向上顶,指腹不断加重按压在两侧总颈动脉,齐诗允微张绛唇却哑然失声,缺氧窒息感激得额头青筋渐渐凸起,迷幻晕眩如海啸般冲击大脑神经。
甬道比之前更加用力绞咬肉茎,花瓣顿时鲜红充血,男人琥珀色瞳孔紧盯镜中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