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折磨阴蒂套抚男根银簪扎入尿道两口一起弄(5 / 7)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陈叔宣笑容里的邪性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
“哥哥,它好硬啊,又硬又烫手,正像你一样张着嘴儿呢……哥哥,这里怎么流口水了?好滑手呀……”
景榕抗拒地闭上本就看不见东西的双眼,手掌脱离木桶边缘,用力覆盖在耳朵上。“唔够了……子通……啊哈……别说了……”
陈叔宣从善如流,伸出舌头舔了舔景榕嘴角亮晶晶的津液痕迹。
“不说就不说,那哥哥回答我,你现在舒服吗?”
景榕无意识地摇着头,“不……不……”
陈叔宣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套弄阴茎的动作猛然加快,“这样都不舒服?可是子通看来,哥哥舒服得都要上天了,不是么?”
“不……不是……停下……啊哈……”
景榕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的音调也明显提高,盖在耳朵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落在了陈叔宣套弄不止的小臂上。
“啊啊……我受不了……够了子通!别、快别弄了!啊呃唔——”
随着景榕的指甲在陈叔宣小臂上掐出好几道红痕,他蓦地在对方的臂弯里抽搐起来,绵长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一声接一声地漏了出来,听起来既羞涩又动情。
陈叔宣箍紧了那根跳动的阴茎,猛力地套弄了几十下,终于见证了一个禁欲二十四年的老处男的人生第一次射精。
景榕在陈叔宣怀里挣扎了足足半分钟,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缓,但耳膜里的心跳声依旧响如擂鼓,大脑长久地处于空白状态,双瞳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
就在景榕高潮的那十几秒里,他的视线似乎短暂地恢复过清明,眼前不再是团团光斑,而是隐隐约约出现一张英俊的人脸。待到高潮退去,他的视线又重新陷入模糊。
景榕不知道那是大脑出现的幻觉,还是眼瞳里映照出的真实世界,他不敢深究,也无暇深究,因为眼下,“从尿道口里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液体”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令他瞠目结舌、焦头烂额。
张贵妃是后宫妃嫔里第一个得知“阿舂有怀孕能力”这件事的。
贴身宫婢把这消息偷偷传到张丽华耳朵里的时候,她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茶。
难怪她近来越发地觉得,阿舂不论是身材、还是面相,都日渐柔美——难道是第二性征蓬勃发育的缘故?那这也算得上奇事一桩了。
张丽华不喜欢后宫倾轧,本就对不与人勾心斗角的阿舂有着天然好感,从前在心底里只把阿舂当弟弟看待,这下倒好,阿舂不但能当弟弟,还能当妹妹,求之不得!
第二日,张贵妃就亲自上漱兴宫探望舂昭容去了。
漱兴宫鲜少有外人造访,阿舂猜想自己这几日来了月事,陛下肯定是不会来临幸他的,加上例假期腹痛、胸胀,于是头发也没梳、裹胸也没正经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敞着衣袍、病恹恹地斜倚在卧房的美人榻上。
张丽华进门的时候,撞见的正是阿舂这幅“病美人”的模样。
平日红润的朱唇没什么血色,鸦羽般的长睫挡住眸光,深邃鼻骨在白璧无瑕的面庞上笼下一片阴影。几绺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堪堪挡住白皙的胸脯,和隐隐约约的胸线。
这幅模样,就连张丽华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更遑论臭男人呢。
阿舂蓦地抬眸,见到的是张贵妃,连忙坐直身子就要起身行礼,张丽华快步上前,把阿舂压回榻上坐好。
两人并肩而坐,张丽华只需视线微斜,没有掖紧的领口下,那对明晃晃的酥胸便跃入眼帘。
阿舂体虚,声音也虚,低声道:“不知娘娘今日造访,没来得及提前梳洗,是舂儿失礼了。”
张丽华掖紧阿舂的衣领,又耐心地替对方把外袍袍带系上,语气像个长姐:“跟我客气什么,舂儿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多保暖,胡乱敞着怀当心着凉。”
阿舂平日里穿着打扮是很严谨保守的,也就这几日情况特殊才懒散了些,被张丽华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偷偷朝远离张丽华的方向挪了挪。
他忘了自己今日没穿裹胸,慌乱中无意识地把袍带抽紧了些,那对饱满的胸脯便在瘦腰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阿舂垂眸,窘迫地扫了眼自己的双乳,假装不经意地将双臂抱在胸前。
张丽华将对方的小动作悉数瞧在眼里,笑了笑,用尽可能春风和煦的声音道:“舂儿啊,我知道你有个哥哥,也是你最信任的亲人,但他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恐怕不方便跟他讲吧?”
阿舂心思机敏,一听张丽华这话,就猜到对方八成是听说了某些传闻,专程来探他的。
张丽华虽说从小是个豪爽大度的性子,但在后宫生活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也磨砺出来了,她知道阿舂心里顾虑,索性有话直说:
“舂儿,我知道你碰上做女人的那些麻烦事了。”
阿舂的脸登时更红了。他一直以男人自居,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别人说成“做女人”,他觉得这三个字刺耳异常,抿了抿唇线,尽量将抵触的情绪隐藏在心里。
张丽华轻轻拉住阿舂的手,“舂儿莫怕,不论是胸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