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怀我孩子不好吗?(4 / 10)
舒愠缓缓坐起来,觉得头疼:“那我抱吧。”
云云手里捧着一个水杯,带把手的,她已经能拿了,一个人在喝。
看她喝的那么香,一下也不停,舒愠忍不住问:“你给她喝的什么?”
宋凌誉淡淡瞥她一眼:“气泡水。”
舒愠立马从她手里把东西拿出来:“她能喝吗?生病了你自己管。”
手里刚空,云云就伸手抢,但拿不过去,所以哇哇哭起来。
宋凌誉咂唇:“她爱喝,不给就哭,我有什么办法,你睡那儿跟猪一样,又不醒,我哄不住,她要是把你吵醒你又说我不会带。”
歪理。
竟然还揣测她。
“滚开。”舒愠轻拍她的背,不忘抬脚踹他,“等会儿拉肚子怎么办。”
“拉不了。”宋凌誉挨着她坐下去,把头靠在她肩上,“我让厨房煮的梨汤。”
舒愠不信,拧开瓶盖去尝,是甜的,但是味道很淡,小孩儿喝刚好。
她松了口气,把杯子还给云云,闭眼喘息。
“你喘什么?”宋凌誉问。
他又没摸她。
“我刚醒。”舒愠抽了张纸,垫在云云下巴下面,“坐急了,头疼。”
“我看看。”宋凌誉抬手,在她额上摸,不烫,反而很凉,“没烧。”
她嘟囔:“我身上热。”
废话,睡着了一直挂他身上,推都推不开,能不热吗。
“活该。”
“滚开。”
杯里的水喝完,吸不到东西,云云又开始哭,水瓶掉到床上,被宋凌誉捡起:“哭什么?”
舒愠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经验,张口往外说:“不能喝了,喝多也不行。”
宋凌誉伸手,把她额上粘的碎发别到耳后。
别说,她带孩子还挺认真。
可惜云云不听,哇哇哭的厉害,在她怀里乱钻,最后停在舒愠胸口,小手一直摸。
舒愠身上穿的是件薄睡衣,内衣也不厚,所以触感很明显。
对她占自己便宜这点,舒愠不满,所以推她,结果她推完,云云就又趴上去。
舒愠有些尴尬,红着脸把他往宋凌誉那边送:“你抱。”
宋凌誉不肯:“手疼。”
“……”
怎么关键时候手疼,是不是故意的。
佣人敲门进来,看他俩的反应,笑说:“小姐是饿了,找奶吃。”
饿了,找奶吃,把她当她亲妈了?
舒愠的脸还是红,她嘟囔:“我没奶啊。”
佣人笑着抱云云出去后,宋凌誉就在边上笑,心说她怎么那么可爱。
他说:“我看看。”
“什么?”舒愠还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滚烫的手已经覆在她胸口上了。
“不行。”舒愠摇头,“我生理期,不可以。”
睡衣排扣被解开,男人的手覆在上面,轻轻揉捏。
他说:“谁说用下面了,上面也行。”
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高处,大掌裹住绵软,硬挺的乳尖刮蹭着男人的手心,引起阵阵痒意。
男人的手格外粗糙,颜色也深,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不停磨着她乳房,细微的疼,又夹着层层叠叠的快感,是从前都没有的感觉。
舒愠不由挺腰:“唔…没锁门,等会儿有人上来……”
宋凌誉轻笑,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上来怎么了?上来也不敢进,听到声音更不敢,整个别墅谁不知道你天天爬我床,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迎合你。”
湿热的舌沿着小巧的乳晕画圈儿,男人动作温柔,但不缓慢,齿尖衔起又落下,女人忍不住弓腰,把空虚送到他嘴里。
“呼……嗯呸。”舒愠一口咬在他肩上,“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她身体敏感,稍微轻碰就要软下去,像滩水一样半躺在床上。
宋凌誉抽手拉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细绳:“那我玩强奸了。”
舒愠没在怕的:“哦,随便,只要你不怕你一边做我一边出血。”
“小样。”他合上抽屉,收手捏她鼻尖,“你神气什么。”
舒愠眨巴着眼,满脸期待地看他:“我饿了。”
“正好。”男人啪嗒一声解开皮带,“我这儿有吃的。”
舒愠抬眼看过去,就见他下面支起一个帐篷。
她不想,所以往边上一翻,爬着要离开。
“哪那么容易。”宋凌誉伸手握她脚腕。
但她挣的厉害,势不在这儿受苦。
之后就——
舒愠脚踝那块儿,骨节错位了,“咔嚓”响了一声,之后就开始疼。
宋凌誉推卸责任:“是你自己不运动。”
舒愠指着他鼻子骂了一堆,难听的紧:“是你不老实,岁数大了也不想着休息休息,净勾引我。”
明明是她自己要跑,他拉怎么了,心里有气,碍着她的伤没地方撒,正搁院子里溜达。
木郢不知道情况,来看他女儿,正好撞见,就问:“怎么回事儿?把人折腾狠了,还坐轮椅。”
“滚回去当你的奶爸。”宋凌誉心里气没地方撒,对着他就是一脚,“不会说话就闭嘴。”
木郢白白挨了一脚,要找补偿,跑屋里顺东西,最后抱走两箱土鸡蛋,给她老婆养身体。
“你正经什么。”木郢从车上下来,“她说的不对吗?你老了还找年轻的,你皮糙肉厚,小姑娘说不准。”
他最烦别人说他老。
宋凌誉斜睨他,根本没好脸色:“你好意思说我?二十六了找个十九的。”
“我体力好不行?”木郢不服气,“我找十九的怎么了,十九的人家起码愿意给我生孩子,你呢,还得自己追着她喊妈。”
正戳他痛处。
宋凌誉又踹了他一脚。
“你踹我我也要说,你究竟算计的什么?废那么大劲给你们老头子找个续弦,其实是你自个儿喜欢的,嫁进来就急不可耐把老头子弄死,占了她囚着她又什么都不说,她该恨你。”
“她本来就该恨我。”
“我不吃这个。”舒愠气呼呼的把桌上的清水煮鸡蛋推到一边,“难吃死了。”
她只是暂时瘸了腿,又不是刚做过大病手术,用不着食养。
佣人有点为难:“少爷说让您吃这个。”
“让他自己吃。”舒愠咬牙切齿听着外面的动静“告诉他们,吵死了,再吵我去跳楼。”
于是乎,听到这个消息的木郢咂嘴砸个不停:“我就说你把人惹毛了吧。”
宋凌誉低头,踢踏着地上那些刚冒芽的杂草,装不在意:“那怎么办?”
“哄啊,咔嚓一下把人腿拽伤了,好好的因为你坐轮椅了,不哄怎么办。”木郢跟着踢地上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再装不在意,她就真跑了,女人心,海底针,没那么好琢磨,你以为她爱你爱的跟什么,其实刚动心,就你整天这死出,哪天跑了你就找不回来。”
“还有,她外婆那病不是你给转院调医生治好的,干嘛让她外婆保密,一边替她外婆治病,一边又拿外婆当威胁,宋凌誉,你到底什么想法。”
“就她昨晚上说那些话,等到她真恨你的时候你就该追悔莫及了。”
宋凌誉还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