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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的,是一直都不穿啊~”
她嗫嚅着,小声说道,说着说着感觉到腿心处被人掐了一把,小小的惊呼出声。
“他们连内裤都不让你穿?”景轶然声音沙哑地开口。
想到昨夜女人也是,浴袍一脱身无寸缕的模样,苏朝喉头滚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天也没有穿吗?”
“嗯。”她的声音很小,但是两个男人都贴的那般近,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上次去吃饭,也没有穿吗?”
男人说的模棱两可,可是兰心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穿内裤?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不穿内裤都要含着两根假鸡巴在比例?”
兰心惊讶地瞪大眼睛,面上似羞耻,又有些茫然,觉得幻想破灭了。
原来嬷嬷说的没有错,再霁月清风的男人,上了床榻,都是你想象不到的粗鄙不堪。
但是若是如此,她的计划怕是要成功了。
毕竟,男人都是食髓知味的生物,而她对这具身体非常的有信心,能让任何男人都发疯。
“不不是的,要要上药”
她面上带着羞恼,小声解释着什么。
两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自然知道它的妙处,只不过是看到女人那么乖巧的模样,再想到她白日那么辛苦含着两根假鸡巴养穴,就为了晚上方便伺候两根肉棒一起肏穴,心里泛酸气不过罢了。
为什么不是他们早些遇到呢?
就算不是第一个遇到她的,像云澈那般中途加入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她对云澈的亲昵并不输盛严明,想也是接纳对方了的。
原以为是外面那些想要围猎的心机女,探听到了些什么想要牟利,毕竟当年他们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
没曾想小姑娘真的如同一张白纸,脱了衣服任人描绘。
只恨先前在她身上绘画的不是他。
“你那么乖,他们对你好么?”
苏朝忍不住问道。
“好。”
苏朝在背面,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她话语里的果断与真诚,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涩。
景轶然却能看得真切,心下叹息一声,真乖。
“所以所以可不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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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们难过吗?”
胸口的奶子被人重重一捏,兰心小声惊呼。
苏朝忽然就觉得,他那两个兄弟那般心思,根本配不上这般纯洁美好的女子。
当然,他们也配不上。
所以他现在只想做爱,只想发泄胯下的欲火。
“所以,要看你的表现了,小乖。”
景轶然突然邪邪一笑,舔了舔下唇,与她印象的形象全然不符。
“今天被肏过了吗?”
他问她。
满意地看到对面的女人摇了摇头,其实有没有被男人肏过的屄,他一目了然,何况还上手了。
“帮我舔舔好吗?”
兰心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颤抖着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别误会,她不是紧张,她在兴奋。
进屋都快十几分钟了,她的身上不着寸缕,而他们却还衣冠楚楚的。
银扣啪嗒一声解开,兰心颤着小手试图把拉链拉下去,可是男人跨间的鼓起把拉链都死死的卡住了。
兰心小脸红扑扑的,又羞又恼地飞快抬起头看了一眼含笑的男人,怎么也不肯继续了。
“乖,按住它。”
小姑娘害羞带怯的模样实在太过招人,他没忍住也不需要忍住,俯下身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兰心只得乖乖地依言照做,小手按在鼓鼓囊囊地一团炙热上,温度高的她甚至想要下意识缩回手,可是男人哪里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的道理?
眼疾手快地按住了那双因为害怕而有些冰凉的小手,试图给他胯下的炙热降降温。
与此同时,苏朝的一双往日用来执镜的手也没闲着,在女人的身后轻咬她的耳垂还不够,兰心那对沉甸甸的乳儿也被他在手中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呈现在景轶然的眼前。
兰心小小的一只,赤裸着被两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如夹心饼干那般夹在中心,揉着奶摸着穴,自己手上还握着其中一个男人的鸡巴,这幅场景,说不出的荒谬与淫靡,若是此时被拍成照片上传到互联网,怕是能引起娱乐圈十二级大地震,
似乎是不满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景轶然身上,敏感的小奶头被人狠狠一掐,
女人小小地惊呼出声。
“啊~”
“乳儿为什么这般大?比那生产过的妇人还要大上许多,你是不是给人生过孩子。”
身上的男人气息有些紊乱,显然也动了情,在低声逗弄着她。
“没没有生过孩子,阿严说说乳儿每天揉着就会长大了。”
女人红着脸小声辩解着什么,却不知道她顶着一张清纯至极的面容说出这般话,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或者,她清楚,所以她才这样做,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怎么揉的?每天都被男人玩你的奶子吗?”
兰心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心下暗自满意,面上却还是那副羞涩的样子,小小声应了一下。
殊不知,两个男人,一个想的是她日夜被人压在床上揉奶肏穴的媚态,一个想的则是她大着肚子被男人肏到淫水直流的场面,想到鸡巴都硬的发疼。
“乖,给我舔一舔。”
景轶然催促道,他觉得他要等不及了。
兰心咬了咬唇,小声说道,“那去床上吧。”
后面这个贴的那么紧,她想蹲下来都难。
两个男人秒懂她的意思,都松开了她,拥着她往床边走。
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张床容纳五个人都绰绰有余,景轶然直接去掉了身上的衣物,躺了下去,上半身靠着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女人爬上了床,坐在了他腿边,低下头,沉下腰,翘起臀。直接让两个男人眼神暗了暗。
这是一个极其方便的姿势,一方面能很好地给景轶然口交,另一方面,可以让苏朝站在床边就能肏穴。
看女人熟练地动作,是调教得极好的样子,显然没少用这个姿势承欢,可惜不是他们亲手调教的。
他们的心中有些遗憾,却很快被欲望打消,苏朝也不知何时,全身赤裸地站在了兰心的后方,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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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含住它,舔一下~”男人的闷哼声在室内想起,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向下看去又有些恍惚,兰心似有心电感应那般,正好抬眼看他,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眼神,像是在透过她看谁那般。
心还是难免梗了梗,随机就当做过眼云烟了。
反正她也是只是享受他们给予的金钱与肉体上的快乐,只不过有时候会难免酸涩,都是人,甚至是长相所差无几的人,为什么命运的好坏会差那么多。
有的人出身卑微,无论怎么努力,哪怕学会十八般武艺,都只能在夹缝中勉强生存。
小草每日都在担心自己吃不饱穿不暖,不听话就要被赶出去,从不敢惹是生非。
她又何尝不是?她从小学习琴棋书画都不够,还要学习怎么挑逗男人的情趣,如何把鸡巴吃得更深,如何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