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深以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带球跑【1】(4 / 12)
回答,只轻轻环住了我的身体。过了两分钟,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刚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就感到他的颈侧微微颤动,清冷沉稳的声音也随之从上方传来。
“你说他被风雪掩埋之前,手里有一朵茉莉?”
“嗯。”我点了点头。
黎深沉默了两秒,侧过身将我整个抱在了怀里。他抱得属实很紧,我甚至只能透过肌肉间的缝隙呼吸。
“那他应该很幸运,但比我运气差了不少。”
他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
“毕竟他只是找到了那朵茉莉。”黎深笑了笑。“而我的茉莉就在眼前,这就足够了。”
“夏以昼,你说实话。我是谁?“
“你是……嗯…妹妹……呃!”
我笑了笑,将杯壁磨擦的更加滚热。怕蓝莓汁水偷偷出逃,我自作主张的拿了个细瓶塞将吸管口塞的紧紧,随着捣动的动作也只有百分之一不堪忍受成功溜走,而这远不能让蓝莓汁爽快榨出。汁水的张力让吸管口自顾不暇,诚实的咕叽声与蓝莓不忍刮刀挤压而泄出的求饶混杂在一起,让这个夏天变得更加带感。
“夏以昼,我是谁?”我又重复道。
蓝莓的果肉已经熟透,熟的通红,大概是制作台的温度太高,蓝莓的皮已经自行脱落大半,杯中的粘稠果汁沸的烫手,正四处翻涌着寻找出处。
“妹妹…哈…别闹了。”
蓝莓一向是个很淘气的水果,没揉搓软烂的时候总是嘴硬心软,我早该知道的。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拿起筋膜枪,放在了杯子底部。
蓝莓很快便颤抖着丢枪卸甲,更加精纯的果汁逐渐顺着管壁冲向上头,将吸管上的软塞都顶出了三分之二。
我笑了笑,在夏以昼明显抗拒的目光中将软塞慢慢抵了回去。
“呃……”蓝莓被逆流的果肉折磨的有些受不住,饱满的身体都微微打着颤。
在妹妹面前被迫榨出果汁对于哥哥来说可能还是太过羞耻,这种背德的愧疚感让夏以昼还在小幅度挣扎着。大概是猎人的绳结技术实在太好,又或许是燥热的夏天总会使人意识沉沦,夏以昼竟然挣不开我的绳索。
你瞧,他好不乖巧。哝,我精心选择的瓶塞,他居然一点都不喜欢。不喜欢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它弄得水淋淋的,全都是夏以昼的味道。
该罚。我嗔怪的看了夏以昼一眼,又摸了摸杯子,它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甚至隐隐有些透明。我心念一动,仿佛恍然大悟道:
“夏以昼,我最爱的‘哥哥’,你原来爱喝热果汁啊。我好好奇,也想尝尝。”
我再次慢慢将软塞抵回,吸了口果汁。蓝莓顺着惯性涌起身体,又急急坠到了杯底,在杯底辗转战栗。
又捣了几分钟后,正当我打算再尝第口夏日鲜榨果汁时,蓝莓再次不堪重负的不正常抖动,我将塞子扯出了大半,汁水顺着塞子的拔出牵扯出晶莹的银丝,让蓝莓的变得更加秀色可餐。
我靠近他,任凭急促的喘息驻留在我身上。
“夏以昼,我还是你的妹妹?”
夏以昼有些失神,犹豫片刻,眼角带着不正常的殷红,在我轻叹一声再次举起杯子的时候慌乱的看着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坏笑着继续快速摩擦着杯壁,把筋膜枪的速度开的更快,蓝莓顶端很快就有忍受不住的内容物潺潺流出。
我拿纱布抹掉了顶端的汁水,用手指浅浅扣弄,直至蓝莓崩溃的痉挛失控。
“是妹妹榨的果汁好喝,还是嫂子榨的好喝?”
我边捣着果汁边挑起了亲爱的哥哥性感至极的下巴。
“呃嗯……你…嗯…你!”
我开心极了,在果汁的软腻中将瓶塞一把扯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宣泄而出,蓝莓在剧烈的物理作用下将最为纯粹的汁水连同极碎的果肉喷满了整个玻璃杯,使整个操作台都溢满了夏天的味道。
我不顾手上果液纵横,将这一杯完美的夏以昼牌夏日鲜榨果汁摆在了夏以昼面前。
夏以昼的身体还处在不应期微微发颤,耳朵红的像石榴汁沁过一样。我覆在他颈侧,柔声对夏以昼说道。
哥哥,请尽情饮用,欢迎再来品尝哦。
操作前我其实有点为难。
雪梨其实是很难办的水果。它肥美多汁又体型很大,一不小心就容易弄得到处都是。因此我机智地用一根漂亮的细绳把它固定在了操作台上。
“你……外科医生的打结技术你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雪梨已经熟透,表皮看上去微微泛红,嘴硬的要命,实际很害羞。
于是我更加胸有成竹,着手剥离雪梨的外皮。现在天气其实很冷,刚刚削去一小部分,雪梨就不自主反抗起来,使饱满的果肉上泛起阵阵涟漪。
按理脆甜的梨子更加可口,但既然要炖梨汁,新鲜又富有岁月沉淀味道的果实显然更有韵味。也会更加匹配寒冷的冬天。
“这位小姐,请自重。”
雪梨似乎很害怕正在被逐渐烧的温热的水,它知道这壶清水迟早会被烧的滚沸,直至适合进行烹饪的温度。
我理解,这种虽饱经风霜却还是初生体的雪梨,总归是会恐惧一些蜕变和成长的。但是它退缩的反应,还是让我有些不高兴。
我心头一转,捡起一块干净的梨皮,在梨肉有些慌张的注视下抿在了唇间,品了品梨衣的香气。
“好甜。”
不出所料,粉意和绯红蓦然被虹吸到被剥去一半表皮的梨子上,让它看起来愈发秀色可餐。
水沸腾的声音很迷人,雪梨似乎也有些不自觉的期待着沸水的包裹和蒸腾。
在一场丛林保卫战中,猎物和猎人的身份是非常不固定的,瞬息间或许就会完成互换。
但是……这种感觉说不定很不错?
我将细绳绕了一圈脱离操作台,解放了两只作祟的手。它们并不老实,沾染间使我的身上也逐渐清凉。而它看起来却很享受其中。这不公平。
于是,我沉下身,坏心眼的把雪梨丢入掺了冰糖的沸水中。
“嗬嗯………”
在水果和甜汤交溶的瞬间,雪梨顿时不堪重负,紧绷着身子沉入,溅起了动听的水声。那个声音沉闷又忍耐,大概是肥美的果肉纤维早已吸纳不住甜蜜浓厚的汁水,让我对这种明明具有清冽口感的水果成功产生了改观。当然,这种口感清爽的水果在热水的滋养下拉扯出黏腻又热烈的果液时,极其美妙动人。
在蒸煮中,水汽侵袭使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温柔又热烈的熬制逐渐不再温吞,雪梨在翻腾滚动间逐渐融化了冰糖,使壶内的情况愈发混沌。
“黎深…”我的头发早被操作台四周的热气蒸的潮湿,雪梨上捆好的细绳也早已消失,周身烫的灼人心神。
“这碗汤……会不会太单调?”
我边说着边使雪梨脱离热水的禁锢,留有余温的梨肉在空气中可怜的发着颤。
“不会……”黎深尽力平稳着声线,“有一朵鲜花点缀就够了。”
话音刚落,已经半熟的雪梨又再次涌入了沸水中,起伏的更加剧烈,热情未减分毫。
我快乐极了,尽心尽力的当着一位合格的烹饪师。
这碗梨汤,被我吊的味极鲜甜。
“别这样,你……嗬嗯……起来。”黎深的呼吸乱作一团,咬着嘴唇弓起背,脸红的仿佛能沁住血珠子。他低头看了眼胯间正含着他圆润的龟头吃的啧啧作响、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