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嫁(穿裙子/人前惩戒)(2 / 5)
腹,以及高于体温的饱满的睾丸。
细密的快感逐渐积累,温水煮青蛙般的弄的他全身发软,早就湿软的后穴更是忍不住流了一腿的淫水。
酸涩的尿口,在宋卿礼突然调高频率时,终于忍不住漏出尿来。
他用尽全力收缩尿道,将大量的尿水憋在体内,令人疯狂的尿意逼疯,无法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滑下,绿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泪水。
宋卿礼不曾体谅他的辛苦,反而变本加厉地踩上他的小腹,亵玩美人被打断的不快,杂糅在这不留情的一脚里。
地上的美人眼眸上翻,浑身发抖,身下淅沥地渗出滩尿水,陆锦瑜瞪大了眼睛全身紧绷,强行凭意志力憋住了剩下的尿。
主人没有同意他排泄,他就只能绷紧了腰腹死死憋着,憋的小腹痛到麻木了也不敢再漏出来一滴。
跳蛋尽职的刺激后穴,满是晶莹的口塞被取下,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敲了敲通讯器,命令道:“把你自己漏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主人没松开他的绳子陆锦瑜忍着臊,一点点蹭过去,舌尖艰难地触碰到地面,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难受的闭眼,强迫自己舔了一口。
不如给主人裹鸡巴。
他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所以舔地很慢,慢到把宋卿礼的耐心耗尽。木质的硬底拖鞋踩着他的头,鞋尖碾动,他被迫完全埋进自己的尿液里。
宋卿礼当然可以直接用念力控制他,不过这种带着羞辱和压迫接触更叫他心动。
自发的顺从是更美味的食物,有能力反抗却甘愿臣服的美人,总叫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宋卿礼慢条斯理地逼问:“阿瑜是小狗吗?管不住自己到处撒尿。”
“呜是小狗,阿瑜是您的小母狗,小母狗想伺候主人。”
陆锦瑜没敢停下舔舐,他一边投机取巧的求着,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尿液卷入口中。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称得上撒娇的求饶,他还是愿意纵容的。
宋卿礼松开他,把准备好的锁扔到他的面前,“伺候就不用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德森古堡看看情况。”
是主人之前取下来的锁,他等了好久的!
“谢谢主人!”
陆锦瑜眼睛亮晶晶的叼起锁,睫毛上还挂着自己的尿水。
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宋卿礼也没多折腾他,只是让陆锦瑜清理好,戴好锁,穿好束腰,就出发了。
古堡看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昏暗的颜色,生锈的大门,唯一奇怪的院子里的观赏树,微风吹过时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在宋卿礼的默许下,陆锦瑜咬开手指,一只黑色的小触手顺着门缝钻进去,然后瞬间和他失去了联系。
“您稍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情况。”
陆锦瑜作势要推开大门。
“一起吧。”
他的手被拉住了,纤白的手被完全握住。
大门的锁早已锈烂,两人一左一右推开大门。
忽然,巨大的吸引力将他们强行分开,一阵眩晕之后陆锦瑜已经躺在了一片柔软之中,身边再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主人呢?
他想要查看四周,却发现自己无法起身,他想要撑着身子做起来,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心跳瞬间飙升,极大的恐慌之下是接近疯狂的冷静,他当机立断咬穿舌头,大量的鲜血从嘴里溢出。
黏稠的血顺着床单滴在地上,巨大的黑色触手从地面钻了出来,触手卷起他的残躯,让他能看见四周的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堆满了价值连城的珠宝,窗台边挂着一排只有上半身的衣服,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陆锦瑜的眼神更冷,触手冲上去撕碎了那些衣服,房间里仅有的两面镜子,也被触手捅了个对穿。
地面上残渣一片,他忽然觉得周身越来越冷,舌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嘴角胸口已经是鲜红一片,越来越多的触手从地面涌出,几乎集满了整个房间。
纤白瘦弱的残躯淹没在触手中,他终于感到一丝心安。
“夫人,老爷让我来问您,您换好衣服了吗?”
管家推门而入,顷刻间被搅成了一滩碎肉,尸块混着血液缓缓粘合,又逐渐拼成了一个人形。
“夫人,老爷让我”
管家再次被挤爆,一颗连着血管的眼球滚到了一楼,剩下的血块蠕动着凑到一起,沾着血污的手四处寻找缺失的眼球,最后捡起左耳塞在了眼眶里。
“夫人”
那个勉强看得出人形的东西又在叫了。
“你们老爷要是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
可不是谁都配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