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玻璃管开食道/反复灌水憋尿/憋着尿深喉)(1 / 4)
‘昙花’是总部研制的新药,可以保证服用后任务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昏厥,只是自身的敏感度会提升三倍。
这次的任务特殊,宋卿礼带了‘昙花’以防万一,却不想会被用在这种地方。
不愧是两百任务点的好东西,陆锦瑜刚刚咽下,‘昙花’就起作用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部分,身体的疼痛被放大了三倍,几乎快要把他逼到崩溃,精神却被迫清醒的感知着这种痛苦。
他快要抖成了筛子,宋卿礼却扶着他的腰,揉按他的肚子。
肠道内的宝石万分分明,在不轻不重的揉按下,碰撞着挤压着肠道,内脏牵扯的疼痛盖过了所有知觉,陆锦瑜痛到快要窒息。
“主主人求您”
“怎么?”
平淡的反问一下让他求不下去了,他还是‘待罪之身’啊,通红的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求您唔玩地尽兴不用怜惜贱奴”
“这么乖?”宋卿礼不吝啬地夸奖了他。
陆锦瑜忍着痛虚弱地笑,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尽力放松腰腹,让宋卿礼揉地顺手。
宋卿礼揉了好一会,才给他裹了一件外套,抱着他来到了‘老爷’的书房。
“老爷好,夫人好。”
管家像是见怪不怪了,他看着宋卿礼把没有四肢的‘夫人’放在花架上。
“去拿个细玻璃管再摘点玫瑰过来。”
“遵命,老爷。”只有一只眼睛的管家弯腰离开。
宋卿礼之前就发现了,管家默认了他就是‘老爷’,无条件地满足他所有的要求。
果然,不一会管家就带着他要的东西来了,玫瑰一看就是现摘的,艳红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他之前检查过,古堡的花园里没有种植玫瑰,也不知管家的玫瑰是从哪里弄来的。
宋卿礼不动声色地记下这个疑点,就吩咐管家关好门出去了。
宋卿礼揭开外套,陆锦瑜身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衬的他这一身皮肉愈发白皙细嫩。
美人目光如水,恋慕的眼神就从未离开过他,宋卿礼倒了些水在玻璃管上,权当润滑。
“张嘴。”
陆锦瑜的眼中闪过一瞬恐惧,他知道主人要把花插在哪里了。
他拼命仰头,玻璃管捅开喉口、挤开食道,一直到胃部的括约肌处,他可以配合主人吞咽,却无法控制这处,只能被迫感受着胃的入口被捅开,玻璃管直直地插进了胃里。
陆锦瑜现在连低头也做不到了,他只有一直仰着头,张这嘴,才能保证玻璃管不会碎在他的身体里。
肺部的呼吸被限制到极致,微弱的呼吸带着颤意和粗重的喘息声。
喉口和食管反射性的收缩,让他随时都想要呕吐,脆弱的胃被异物入侵,又开始痉挛似的绞痛。
他还清醒着,却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失去双腿的躯干摇摇欲坠。
他眼看着天花板变得越来越远,一双温暖的手接住了他。
主人陆锦瑜眼眶已经湿润了,他尝试勾起一个感激的笑,却因为被迫大张着嘴,有心无力。
宋卿礼把他抱到腿上,他往玻璃管里倒了一杯清水,清水顺着管子流到胃里,水面下降,宋卿礼又补了一杯。
他选了三枝最艳的玫瑰插进管子里,鲜红的玫瑰衬的美人愈发娇艳。
“把舌头伸出来。”
陆锦瑜听话地伸出舌头,他感觉那管子又被自己吞进去了一截,呼吸愈发艰难,脸颊因为窒息变得滚烫。
耳坠从他舌尖的伤口穿过,沉甸甸的祖母绿宝石挂在了他的舌头上。
还有一枚他看不见主人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主人的手逐渐摸耳坠穿过阴茎锁的缝隙,直接扎穿了他的阴茎。
陆锦瑜无声的惨叫,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玻璃管随着他加重的呼吸上下滑动,就像在肏弄他的内脏。
宋卿礼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
挂在阴茎的耳坠上一滴血珠汇聚,滴在了地上,小触从地上钻出来,颤巍巍地趴在宋卿礼的脚背上。
宋卿礼没分给小触一个眼神,他把颤抖的美人放回花架,又摆了两朵玫瑰在他的肩上,残忍地命令:
“舌头不可以收回去,玫瑰也不能掉下去。”
陆锦瑜只能眨眼表示自己会好好遵从命令。
臀肉承载着全身的重量,麻木到失去知觉,酸痛的嘴角控制不住唾液的溢出,胃里的清水逐渐汇集到膀胱,嵌着宝石的小腹愈发鼓胀。
宋卿礼在书房寻找线索,每隔一段时间,就往水位下降的玻璃管里加水,确保玫瑰的枝干能完全浸泡在水里。
膀胱里的尿水越来越多,陆锦瑜为了维持平衡又时刻收紧核心,本就憋胀的膀胱被肌肉挤压,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打着尿颤。
微风吹过,肩上的玫瑰掉了一朵,陆锦瑜呼吸都停滞了,他绝望的听着主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宋卿礼捡起玫瑰放在他的额头上。
“下次可不要再弄掉了。”
美人的嘴里含了三朵玫瑰,额头上又放了一朵,像是玫瑰花里生出的妖精,墨绿色的眸子里透着泪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有种祭献般的美。
念力控制的钢珠开始在尿道滑动,膀胱里的水被反复放出来一截又推回去,尿水的波动越来越大,敏感的膀胱被反复击打,排泄的渴望越来越强。
被肏弄的阴茎颤巍巍的站起来,又被笼子里的倒刺扎软,挂在阴茎上的耳坠摇晃,在阳光下折射出变换的光。
美人的小腹越来越鼓,腰却一如既往的纤细,口中的玫瑰愈发娇艳,陆锦瑜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宋卿礼抽出一枝玫瑰观赏,又用玫瑰花划过他的皮肤,花架上的人摇摇欲坠,无声的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落下。
宋卿礼终于大发慈悲接管了他的身体。
他像是被困在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肉体中的灵魂,只能无力的感受着自己的小腹胀到麻木,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炸开,阴茎上坠着宝石,脆弱的器官压在阴茎锁的倒刺上。
“我去外面找线索,阿瑜要乖乖养花。”
不!不要!身体里的小人疯狂摇头,被控制的身体却只能无声的啜泣。
宋卿礼假意走到门口,开门又关门,他悄悄放松了对陆锦瑜的控制,站在远处观察他会做什么。
被放在花架上的人一直在哭,腰腹的宝石随着抽噎颤动,插入体内的玫瑰在微风中摇曳。
其实只要他有心挣脱,他完全可以控制地上的小触助他摆脱困境。
但是陆锦瑜没有。
主人不在身边,四周孤立无助,他像是一座孤岛,完全无法感受到外界,只有一双哭到模糊的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的花纹。
他自愿把自己束缚在这方寸之地,作为一个连呼吸都不能畅快的花瓶,供养着体内的玫瑰。
主人是他的主宰,永远都是。
宋卿礼等了一会,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推门而入,陆锦瑜一下激动了,喉间发出小兽似的呜咽。
宋卿礼把他抱下来,他抽出玫瑰放在一旁,捏着玻璃管的末端抽插。
他的嘴、他的喉口、他的食道像是成了另一个肉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作为润滑,被体温暖热的玻璃管一遍遍捅开食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陆锦瑜被肏的神情迷乱,眼眸上翻,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