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后续——宠爱(踩踏T鞋手指抚慰/含一晚跳蛋后给主人暖枪)(1 / 3)
两人一起跌出来,宋卿礼拉好裤子就又是一个西装革履的体面人,而陆锦瑜被扒下了裙子,全身就穿了一件比情趣内衣更色情的束腰。
他从来不在意宋卿礼以外的人的看法,不过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些。
缓过来一点的美人趴在宋卿礼的怀里,周身的皮肤还烫的很,细腻温暖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着,赤身裸体的蜷在主人怀里,像是一只被宠爱的小狗。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醉意上头的人黏糊糊的舔舐宋卿礼的脖子,被轻轻拉开了还会发出不满的轻哼,又挣开主人本就没有太用力的手,继续舔舐,连宋卿礼微微泛红的耳垂也舔了一下。
翻天了。
白软的屁股被扇了一掌,响的很,但也不是很痛,恃宠而骄的小狗总算收敛了,乖乖的被抱着,雾蒙蒙的眼睛始终追随着他的主人。
宋卿礼就这么把他抱回车上,经过一楼时客人的叫声更大了,污秽的,兴奋的,一双双手抚摸美人悬在空中的小腿,陆锦瑜的眸子里却始终只有宋卿礼一人。
公司派的代驾早就在车上等着了。宋卿礼抱着他,思索了一下,命令陆锦瑜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进车里,整个身子蜷缩着,躺在他的脚下。
陆锦瑜虽然瘦,但要躺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着实是困难,他还要小心的尽量往后缩,给宋卿礼留下放脚的空间。
其实也可以用他做脚垫的,陆锦瑜的背又一次撞到前椅,遗憾地想着。
不过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宋卿礼踩在了他睾丸上。
憋了半年的睾丸比寻常男性大几圈,紫黑紫黑的足足又成人的拳头大。
这样恐怖的事物实在破坏这具身体的美感,可偏偏宋卿礼喜欢。无论踩踏还是揉捏都是极为舒服的。
饱满发烫的睾丸踩在脚下,轻轻一碾,陆锦瑜就颤抖着呻吟出声,之前潮吹的快感还没过呢,他心爱的主人又这样刺激他,伏在笼子里的阴茎很快就抬起头来。
那可怜的阴茎别说射精,甚至很久没能完全硬起来了,没有人抚慰的肉棒始终白嫩可爱,乖巧又习惯的被笼子扎软。
宋卿礼继续刺激他,左边踩踩,右边碾碾,甚至还会把鞋塞进陆锦瑜的嘴里,泪汪汪的美人讨好的舔舐,唇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紧接着被他亲口舔湿的鞋子又踩上他的肚子,力道不大到像是在调情,酥酥麻麻的尿意很快化作情欲,美人周身都透着潮红。
每一处敏感点的欲火均被点燃,陆锦瑜的理智在被灼烧,酒液搅弄着他渴求的大脑,被吊着情欲的美人主动去蹭宋卿礼的鞋子。
“主人唔主人您疼疼阿瑜肏进来吧阿瑜的贱穴都流水了”
还学会撒娇了,之前的陆锦瑜哪敢这样,向来都是宋卿礼扇他一耳光,还要他自己跪在地上一边认错一边补上十掌的。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他的后穴确实流水了,湿哒哒黏糊糊的连大腿上都糊了一片。
到底是被纵容了一天,就连欲望也变得直白而敏感。
宋卿礼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还真就把人抱起来揽在怀里,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去抠挖他湿软的后穴。
他绕着陆锦瑜的敏感点按压,控制着尿道里的珠子前后滑动,身前身后都被捅开了,美人甜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主人好舒服您肏的贱奴好爽啊进去了好深阿瑜好喜欢您主人唔”
黏腻的水声夹杂着满足的呻吟,可怜的司机被迫听了一路。
不就是叫的比之前甜了吗?不就是打骂羞辱的声音变成叫床了吗?无所谓,他听不见,打工人开车的时候就是聋子!
直到车缓缓停到院子门口,陆锦瑜的呻吟才渐渐变小,哭叫了一路他现在感觉又渴又累,只想缩在主人怀里好好睡一觉。
可是宋卿礼偏不让他如愿,他把陆锦瑜抱回床上之后就开始欺负人。
美人在极致的快感中被玩了一整天,累的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还要被捆着腿绑成形跪在床上,湿漉漉的后穴塞了个定时的跳蛋,每半个小时就会高频震动十分钟。
宋卿礼塞完就躺在他的旁边睡下了,而兢兢业业伺候他一天的美人却只能独自忍耐情欲。他不敢出声,只是一点点蹭到宋卿礼的手边,含着泪把脸埋进他的手心。
到了半夜,陆锦瑜的酒差不多醒了,绿色的眸子在夜色里亮的惊人,他刚想起身就发现自己还靠着宋卿礼,索性也就不动了。
理智回归,被无数次逼上高潮的身体却依旧敏感,白天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心脏仿佛被甜蜜填满。
有点丢人,但好像他在主人面前从来也没什么尊严,这样说来是他赚了
后穴的跳蛋已经没电了,淫水干在腿上有些难受,但陆锦瑜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