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宣淫(1 / 2)
“陆妹妹,陆妹妹。”
王璇来串了几次门以后也不讲究什么礼仪了,人还没到陆衣就听见了招呼声。
她散去兵煞,快速地抚了抚身上因痛苦而有些痉挛的肌肉,披了件外衣,迎了出去。
“夫人。”陆衣低头行礼。
“说了多少次了。”王璇眉头一凝,“叫姐姐就好。”
“姐姐姐。”
“这才对嘛。”王璇故作生气的脸庞舒展开来,右手把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拽了过来,“来,这是你陆姨娘。”
孟求彰五年前才娶的王璇,但二人在那之前就已经互生情愫,甚至该做的都做了,当时在京城还闹出了好大风波。孟求彰先去王家请罪,又劝服了皇帝皇后,一意孤行娶了王璇,到现在已是一段佳话。
“陆姨娘。”
孟知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有些不情不愿地低声喊了一句。
陆衣将他们都迎进屋内,各倒了一杯茶。
王璇把儿子打发到一旁,这才和她聊了起来。
“小孩子喜欢钻牛角尖,你别往心里去。”
王璇一路上跟儿子千叮万嘱,结果这小子脸色还是这么臭,她都有些后悔带他来了。
陆衣摇头,“人之常情,不奇怪。”
这孩子大抵是和母亲极为亲密的,别的女子分走父亲的一点宠爱就有这么大的敌意。
倒是挺早熟的。
“妹妹你的脸色”
之前还没注意,等坐下来离近了,王璇发现陆衣的脸色极差,额头还有薄汗。
“刚刚练了一会,没想到姐姐这时候来了。”陆衣并不遮掩。
“练煞?”王璇眼神一亮,“不瞒妹妹,我几年前也尝试过,但稍一锻炼就疼痛异常,更别提集中精力凝煞了。”
“这是正常现象,兵煞至阳,女子修习自然会有些许不适。”陆衣解释道。
“那,练多了会轻松些吗?妹妹有什么缓解疼痛的窍门吗?”王璇有些好奇,这些问题陆衣的回答无疑是最权威的。
“越往后练应该越疼,至少我是这样的。至于缓解疼痛”陆衣认真思索了一番,“似乎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多练习练习就习惯了。”
王璇有些难过,不是为了自己,她声音闷闷的,“为什么不练武,练煞那么难受的话。”
“女子体魄的上限天生不如男子,武道练体也是如此,兵煞则没有这种限制。”
陆衣估计女子练武最高大概只能达到孟求彰的水平,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来靠近这个极限。
“气死我了!”王璇突然拍桌大吼一声,“好事怎么全让他们占了。”
吼完感觉有些孩子气,王璇红着脸往院里看了看,发现儿子没听到,松了口气。
如此尖锐、直率的自我表达,不愧是孟求彰独宠着的人,陆衣想到,大多数女子都没有这样的权利。
她把溅出的茶水擦了擦,“姐姐别生气了,先天不足还要强走这条路,总要些许代价。”
王璇定定望着她,不知第多少次诧异于她的沉静,“妹妹,你就不怨吗?”
陆衣缓慢地、轻微地摇了摇头,“很早之前会,现在已经不了。”
她双眸凝视王璇微红的眼眶,“姐姐,不要为无法改变的事而怨愤。”
那种事,实在太多太多了
————
“衣儿。”
正倚着栏杆的陆衣回过头来,礼数周到,“夫君。”
如今就算是在床下,她也已经逐渐习惯了孟求彰这个过分亲昵的爱称,总之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改口,她只能听之任之。
孟求彰一时有些心神摇曳,女子看着院里的假山风景时没什么表情,原本明艳的脸庞显得很是冷厉,而面向他以后就挂上了温柔的笑,像是河里的坚冰融成了一汪春水。
他步调都轻快了几分,“衣儿,你这几天…还习惯吗?”
“嗯,这里环境很好,就是整日呆着有些闲。”
府里是王璇在管事,除了她经常过来问东问西以外,陆衣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应付。
“闲着正好和为夫做一些开心的事。”孟求彰话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就覆上了陆衣胸前的一只饱满。
陆衣娇哼一声,双手垂在两侧没有阻止,“夫君,这还是白天。”
“反正这里没人。”他附在陆衣的耳边轻轻低语,“我把下人都打发走了,衣儿可以叫得大声点,为夫爱听。”
说完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物,两根手指从她的胸口之间沿着中线缓缓划过她的平坦紧致的腹部。
双乳之间的沟壑。
细长的肚挤。
再往下停在了小腹处。
陆衣此时早已被他撩拨地身体发颤,面色酡红。
但她既没有出声阻止,也没有肢体抵抗,就这么站着不动任由男人检阅自己的身体。
孟求彰虽然惋惜于这位陆将军尊严被朝堂之上的小人折辱,但每次见陆衣这么顺从地让他随意施为,他心中总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高傲如陆血衣,现在也只能作为一个女人雌伏于他的身下,向他献媚。
孟求彰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可笑而丑陋的意淫,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去这么想。
他的手在陆衣的小腹处打着圈,口中热气就陆衣耳旁,“为夫昨夜送给衣儿喝的酒,衣儿还温着吗?”
“什么酒?”陆衣一直在仔细捕捉着身体上的每一丝快感,现在已经被他玩得脑子乱七八糟,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衣儿忘了吗,衣儿这里的酒杯当时可是接得一滴没漏哦。”孟求彰的手继续往下扣入她早已湿润多时的小穴内。
留着口水的小嘴不知廉耻地嘬着男人的两根手指,想要邀请它们往更深处探索。
陆衣这时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把她的肉穴当成酒杯,那所装的酒自然就是男人的精液。
“怎么样,好喝吗?”孟求彰和陆衣对视着,不容拒绝地问道。
陆衣也不会拒绝,她并不讨厌甚至说很享受男女之事和其中的情趣,此时红着脸迎合着回答道:“夫君赏赐的酒香醇甘冽,妾身到现在还在回味呢。”
她还恰到好处地收缩了一下小穴,夹了夹夫君埋在体内的手指,以证明自己的渴望。
孟求彰呼吸粗重了不少,“跪在桌子上,为夫来再赏你几杯。”
凉亭内的石桌光滑而冰冷,陆衣跪伏其上,对着身后的男人举起了臀部。
她感觉两只大手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揉捏抓握,唇齿间溢出些许呻吟。
孟求彰摆弄着眼前圆润的肉臀,把陆衣捏得娇叫连连。
玩了好一会他才停下,眼前两瓣屁股之间的小缝水流得已经把桌子都打湿。
“这桌子本来就是用来接待客人的,衣儿用起来刚刚好。”
这算是很肮脏的辱骂,就差直说陆衣是青楼接客的妓女了。
孟求彰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按之前几天的经历来看,陆衣应该不讨厌床上的粗话,但他也不能确定这种程度她是否能够接受。
跪趴着的女子被骂的身躯颤抖,穴口吐出一大串淫水来。
竟是直接高潮了。
陆衣贪婪地品尝着快感,甚至抽搐着伸出双手掰开臀瓣,发出邀请,“客官请享用。”
孟求彰面对眼前的美景,再也没法把持住自己,他挺着阳物贯